“本宫与你在宫宴之外,从未有过交集,何来害你之言?”
潇景珩也勃然怒斥: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狗胆与皇后这样说话的,
你父亲不过是王家的一个庶出,能有今日的地位,
沈府没少提拔他,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忘恩负义之徒!”
王清钥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尖声道:
“她明明都已经贵为皇后了,还在外招蜂引蝶,
陛下,您贵为天子,难道真就一点都不在意?”
她的声音几近疯狂,向前爬了几步,继续嘶吼道:
“陛下明察,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霸占着皇后的位置,
还在外抛头露面,说得好听是女子应当一展抱负,
不过是为了让京中那些权贵子弟都对她念念不忘,
让那些人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为她所用........”
沈昭听着她这套荒谬的言论,说道:
“荒谬!就因为你自己莫须有的臆想,就要谋害两个无辜的孩子?”
“无辜?”王清钥抬头看向沈昭,再看看秦益,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陛下,臣女要揭发沈昭与秦益私通,或许太子与公主都并非陛下亲生,
而是她沈昭与秦益二人厮混所生下的野种!”
王清钥说完,将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在寂静的殿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益闻言,脸色骤变,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陛下,此女应当是突发癔症疯了,这才会胡言乱语,污蔑属下与皇后娘娘,
属下与皇后娘娘之间清清白白,并无半分逾越之举。”
秦益垂着头,不敢直视潇景珩的眼睛,毕竟此前,自己在他面前表明过心意。
“混账!”潇景珩顿时雷霆震怒:
“朕原以为你与秦益是天作之合,没想到你竟恶毒至此,不仅对朕的太子公主下毒,
还敢出言污蔑皇后与禁军统领有染,你们王家这是要谋反不成!”
他目光坚定的看向沈昭,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到自己身边,拉过她的手,坚定道:
“朕与皇后早已心意相通,恩爱两不疑,至于秦益,
更是与朕一同长大,是朕的表兄,情同手足,
你以为你这区区挑拨之言,朕就会疑心他们二人?”
“陛下,那秦益看向皇后的眼神并不清白,你就当真看不见?”王清钥继续不死心的说道。
潇景珩不愿与这样的蠢货多费口舌,下令道:
“将此女押入天牢,择日问斩,其父王重,念起过往功绩,
罚俸三年,贬至岭南,由沈晖接手兵部!”
.............
半个月之后,
太子和公主在张太医与慕雪的精心照料下,已然痊愈。
那晚刺杀之人,却如石沉大海般,朝堂与沧澜阙的人都未寻得半分线索。
御花园。
天气又凉了几分,沈昭摇着拨浪鼓,将两个穿着薄袄的小家伙逗得咯咯直笑。
她心疼地看着两个孩子那仍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面容,
心中后怕不已,若非那日潇景珩嫌张太医碍事,一早便将他打发回宫,
只怕自己极有可能见不到他们...........
沈昭停下手中的动作,捏了捏潇乐晗的脸颊,柔声道:
“幸好我们小乐晗脸上没有留疤,不然可就不漂亮了.....”
坐在一旁的潇熠可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摸了摸沈昭脸上那道淡淡的伤痕。
沈昭轻轻抓住他的小手,笑道:
“小熠可这是心疼娘亲了?娘亲这里已经不痛了呢。”
说话间,院中传来熟悉的鹧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