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那一次,将我们三人都送去药王谷,数月后母亲回来一病不起,

最后不治而亡,所以我们都理所当然认为母亲就是得了重病,

不想让我们知晓,所以才将我们兄妹送走。”

“我已经派人去查当年的旧事,只是时间过去这么久,

你再多给我些时间,一定能查出来的。”潇景珩。

沈昭点点头:

“好。”

一路无言,潇景珩知道她需要安静的思考,

马车一路平稳的来到程朗安排的别院停下,

沈昭刚下马车就见到神采飞扬的张太医,问道:

“殿下怎么样?”

“微臣参见陛下。”

“沈大人,殿下无碍,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下官已经开了安神药,

赵小侯爷正在里面照顾殿下。”张太医。

潇景珩目光淡淡扫过张太医,并未做过多停留,

径直朝院中走去,赵宴清正坐在床边紧握公主的手,

见到潇景珩进来,起身行礼道:

“臣参见陛下!”

潇景珩并未立马让他起身,看了眼熟睡的潇明玉,

随即冷冷的开口问道:

“赵宴清,此前你与莅阳的婚事虽然已经作罢,

你的身份留在此处多有不妥,下去吧,这里有丫鬟照顾。”

赵宴清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说道:

“陛下恕罪,此前是臣年轻气盛,做事鲁莽,

臣恳求陛下,允许臣回京之后求娶公主殿下。”

潇景珩的目光并未从潇明玉身上移开,

“朕竟不知道赵卿如此大的面子,只是短短两句,年轻气盛,

鲁莽,就将此前拒婚一事草草带过,朕是看在你父亲赵太傅,

以及是外祖父司徒大将军的面子上并未治你的罪,

而你现在又出尔反尔,让朕将允许你求娶公主,

你将公主的颜面置于何地?”

“臣自知罪该万死,还望陛下看在臣对公主一片真心的份上,

再给臣一次机会。”赵宴清。

“莅阳是朕唯一的妹妹,也是朕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

你凭什么认为朕还愿意将她许配给你这般出尔反尔的人?”

沈昭看着潇景珩大有长兄如父的模样,

若不是知道赵宴清与公主殿下的婚事,之所以会闹成这样,有他的手笔在其中,

或许还真会被他这样子骗过去,

赵宴清额头紧贴着地面,

“臣自知罪孽,不敢奢求陛下宽宥,若是陛下答应臣的请求,

臣愿意自请离京,前往南疆戍边三年,只求陛下给臣一个弥补的机会,

臣......臣此生非公主不娶。”

潇景珩的目光终于从潇明玉身上转移到赵宴清身上,

“你的意思是要让莅阳在京城等你三年,戍边结束再与你成婚?

你凭什么觉得她会愿意等你?又凭什么笃定她三年之后不会变心,喜欢上别人?”

赵宴清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若是殿下已有所属,臣也会默默祝福,绝不会打扰殿下。”

沈昭见火候差不多了适是开口道:

“陛下,您就不要再逗这对有情人了,若真让赵小侯爷去戍边三年,

别说公主殿下会怪你,太后她老人家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