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掩饰自己脸上可能不够逼真的痛苦表情。

“不知道,许是被你气着了。”

潇景珩这才反应过来她在骗自己。

确认她没事之后,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懈下来,

“小狐狸,骗我是不是。”他将怀中的人搂紧。

沈昭低笑出声:

“怎么骗你了,我真是被你方才要吃人的样子吓到了。”

潇景珩推开怀中的她,最终长长地,

带着无奈和宠溺的叹了口气吗,

说道:

“好!依你,都依你。”

沈昭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潇景珩看着她说道:

“你好好休息,不许乱跑,我先去打发他,

若是让我回来发现你又偷溜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昭举起手保证到:

“好!”

潇景珩在她额间轻轻留下一吻,大步朝外走去。

在熟悉的环境中,困意袭来的沈昭沉沉的睡去。

玉珠楼的一处雅间。

单邵安不停的擦着额间的冷汗,

雅间内焚着上好的檀香,他全然不觉,

只感觉坐立难安,

若街上那女子真是那位.......

那个混账东西的命,恐怕神仙难救!

只要陛下还不清楚事情原委,他就还有机会......

他思来想去,

只能壁虎断尾,先保全自己再说。

潇景珩缓步进入。

“臣参见陛下!”

单邵安几乎是弹起来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叩在地板上。

“单爱卿,”潇景珩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波澜。

“这般着急见朕,所为何事?”

单邵安只觉得那目光沉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不敢抬头,只能通过潇景珩平静的言语间来判断,

维持着叩首的姿态,声音越发惶恐:

“陛下恕罪,臣.....惶恐万分.....

今日犬子在街上策马。冲撞了一位女子。

臣听闻之后......心急如焚,派人四处打探那位女子的身份,

但是并未找到,好在听家丁说那人并未受严重的伤,

犬子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

子不教,父之过,臣是特意来向陛下请罪的。”

他不敢抬头,字斟句酌,极力撇清儿子行为的严重性。

是冲撞,而并非行凶,

强调女子“未受重伤”,儿子已“受教训”,

将所有责任归结于“教子无方”这个相对模糊的罪名上,只求能蒙混过关。

潇景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不见波澜,

仿佛只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哦?”

潇景珩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