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珩点了点头:
“皇伯父监国,朕很放心,朕小时候,父皇总是很忙,
朕打小跟在皇伯父身边,朕的学问都是他传授的。”
“桓王远离朝堂多年,他能同意?”沈昭。
“朕给他说,他要是不同意,朕可能生不出太子,他自然就同意了。”潇景珩。
沈昭脸颊瞬间红的滴血,别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你别胡说,谁要给你生孩子?”沈昭只觉得耳根发烫。
“夫人难道忘记了,朕可是你花重金买回来,给你生继承人,
现在这侯府继承有人继承了,可是朕的江山还没人继承.......”潇景珩。
“你!”
沈昭气结,转身就要走,却被一把拉入温暖的怀抱。
“好了,不逗你了。”
潇景珩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南巡的事,朕是认真的。现在江南的春色很好,朕想邀夫人一同前往。”
“好。”沈昭轻声应道。
潇景珩听到她应允,眼底漾开笑意,
指尖轻轻漾开她泛红的耳垂,
“朕这就去找皇伯父商议。”
.......
潇景珩拎着两坛酒来到桓王府。
桓王身材肥胖,六十好几的年纪,
眼神确实烁烁有神,见到潇景珩进来,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了不会答应的,你小子出去躲清闲,来折腾我这个老家伙。”
“皇伯父这话说的,”
潇景珩晃了晃手中的酒坛,
“侄儿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这可是父皇生前封的酒,
我可是瞒着母后偷偷带出来的。”
桓王鼻子抽动两下,眼睛黏在酒坛上移不开:
“这坛酒快三十年了,你小子怎么从太私库偷出来的?”
“哪能啊,母后可是听说我要来见您老人家,特意让我去拿的。”潇景珩。
“你没骗我?”桓王狐疑的打量着他。
“我这不是有求于您,怎么还敢骗您。”潇景珩一本正经的说道。
桓王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三年前,这小子为了让自己去帮忙暂缓立后之事,
偷拿太后私库的酒来糊弄自己,害他被太后追着骂了一月有余!
桓王看着眼前这个潇氏皇族唯一的独苗。
他上任五年有余,广开贸易,在他治理下的大周,
百姓安居乐业,倒是比先皇在位时更繁荣。
所以他愿意胡闹一二也由着他。
桓王年轻时喜欢一女子,他打听到那女子身份时,
她已经嫁为人妇,他为了心上人终身未娶。
老二也就是先帝,也是三十了才娶妻,
也就是现在的太后,足足比他小了十三岁,
生了皇帝与莅阳公主,也是子嗣单薄。
老三景王,因为如今也快四十好几了,蜗居在赤霞峰,也没未娶妻。
眼前这个混小子也是,三番四次拖延婚事,
就是不立后,也不知道在等谁。
桓王甚至怀疑皇陵的风水有问题!
潇景珩将手中的酒开封,倒了一杯,满脸堆笑的说道:
“皇伯父要不先尝尝这酒?”
桓王接过酒杯,却迟迟不饮,眯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