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
“听话。”慕谟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曲起小腿,把脚踩在上面。
就看到慕谟那双精致好看的手慢慢褪下她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脚踝。
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小勾子,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尖,耳廓有些发烫。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脚,转动了一个角度。
凌厉的黑眸无比专注的看着那一道浅棕色的伤口。
在她的角度看他,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将家居服撑起好看的弧度。
领口垂着,被衣服遮盖的小腹,似有分明的凸起。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慌忙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掌温热,拇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她有些瑟缩。
男人力道收紧,“乖点,别动。”
她像踩在他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垂更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询问:“好了吗?”
慕谟“嗯”了一声,把她的袜子拉上去,“看来有按时换药。”
手掌松开,身子退回,一副清心寡欲之态,好像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与他无关。
陆挽声垂头把袜子又往下拉了拉,堆了几个褶,才放下去。
慕谟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拉下来干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解。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比较好看,这个袜子就是这么设计的。”
怕他不信,她还站起来,并了并脚,“你看,这样比拉直了更好看一点吧。”
慕谟看着,喉间泄出一声低哑好听的笑,“好看。”
她眉眼一弯,有点高兴。
慕谟起身去岛台洗了个手,回来以后打开她带来的木盒。
是很漂亮的花酥,小巧精致。
陆挽声:“四种花型,每种形状都是不同口味,你可以猜猜都是什么花。”
女孩眸子里拢着细碎的光,慕谟随着她,拿了其中一块。
然后懒散地开口:“梨花?”
她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慕谟笑着,也不觉得烦,“莲花?”
陆挽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有些挫败,“我做的那么不像吗?”
慕谟笑意更浓,故作恍然,“原来是桃花啊。”
她看到了慕谟眼中的戏谑,“小叔叔你怎么耍人啊?”
慕谟冷隽的眉眼软和下来,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意味深长地开口:“陆挽声,怎么那么甜啊?”
陆挽声:“不会吧,我没放很多糖啊?”
慕谟:“陆甜甜,真的很甜。”
?
他说什么?
什么陆甜甜?
她吗?
她愣愣地重复:“陆……甜甜?”
……
陆挽声被这个称呼惊得不轻,最后回去的时候还有点缓不过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微哑,叫她的时候无端的有些缠绵和……宠溺。
她吓了一跳,赶忙把这种想法驱逐出去。
怎么可能。
他估计就是把她当小孩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