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发烧,我正准备去联系军区医院,把他安排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

“哟,发烧啊?多少年都没病过一次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姜茶伸手去探了探姜成的额头,又替他号了脉。

“邪风入体,你病得有点厉害啊!”

霍霆坤觉得稀奇。

“茶茶,你会看病?”

他还以为,姜茶只会调些单方,配配药呢!

“会,自小跟着家里的医书学的。”

只是,还没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实践过而已。

当然,这句话,姜茶根本不可能说出口。

霍霆坤不知道,可姜成知道啊。

以前在家,姜茶总喜欢一天到晚捧着医书看没错,可他也没见她正儿八经给人瞧过病。

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要拿他当试验品吧?

他想得没错,姜茶就是这个意思。

“霍叔,他这毛病,我能治,我先回去拿针包过来,您等我一下。”

姜茶早就想找个人试试她的针灸水平,没想到,姜成会成为第一个给她练手的人。

搓搓手,激动。

姜成已经被姜茶吓得,脑袋有些迷糊了。

姜茶那个贱人,她要是敢拿他当小白鼠试试?

等他好了,他一定折磨死她。

姜茶拿着针包过来的时候,霍霆坤抬手看了看表。

“哟,我还得去食堂买早饭,你先给他弄,我一会儿就回啊!”

霍霆坤识时务地把空间让给姜茶,生怕因为自己在这里,影响了姜茶的发挥。

姜茶连连点头,“好的,霍叔,您路上小心啊!”

哐当一声,姜茶把房门一锁。

姜成倏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装了?”

姜茶点了一根蜡烛,捻起一根银针,放在蜡烛上烧了烧。

“你对自己够狠心的啊?大半夜的跑到池塘里去泡冷水,滋味儿不好受吧?”

“你都知道?”

姜成明明透骨的冷,额角却生生的逼出了一滴汗。

“知道啊,你跟白书瑶商量好的每一件事,我都听到了呢,我的耳力是不是很棒?”

“你想干嘛?”

姜成咬着牙从床上坐起来,头晕目眩。

姜茶轻轻一推,他就重重地倒下平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我只是想要让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蠢!”

人话不听,非得听鬼话。

她不给他一个教训,他还真当她和妈妈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了!

姜茶扒掉他的衣服,一针下去。

酸胀感带着微微的刺疼,姜成声音惊叫:“你干嘛?你在干嘛?”

姜茶咧嘴一笑。

“我动不了了!”姜茶一定是疯了。

现在的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

“你……我要报警,蓄意伤人,姜茶,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嘘!”

姜茶拿出了笔记本和钢笔,“安静,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儿不能动了?”

她用手按了按姜成的腿,“是这儿吗?”

姜成完全没有知觉,“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哎呀,你别慌啊,先告诉我,这里呢?这里你有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