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对上沈清黎饱满的额头和因吃过他的鸡巴而微微鼓起的脸蛋,真是个可爱迷人的小妖精。
余木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捧起沈清黎绯红的双颊,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亲了一口。
摇头轻叹:“你怎么这么傻?”
她怎么了?怎么傻了?
沈清黎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余木抱了起来,直到被抱到浴缸前,余木才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余木低着头,仔细地用花洒冲洗着沈清黎晶莹剔透的花户。
“以后不准这么不听话,知道吗?差点就射在里面了。”
言语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象征性地探进紧致的肉壁里抠了抠。
虽然拔得够快,可多少还是射了一点在外面,还是要洗洗干净的。
敏感的嫩穴里本来就酸酸胀胀的,花洒上的水柱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她的阴蒂和阴唇,温热的水流顺着肉嘟嘟的唇缝滑落至被大鸡巴肏开了的粉嫩穴口,又顺着股沟流入了臀缝。
手指就是在这个让她最舒服的瞬间入侵的,即使知道余木是在帮她清理,沈清黎的嫩穴依旧是不争气地夹住了他的手指,呼吸也跟着他手指的动作急促起来。
手指上敏感的神经末梢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她穴内的震颤,沈清黎绝对是瘾比他还大,这不,里面又水淋淋的了。
余木笑得低沉而有力,但他还是专注在原本要做的事情上,没有被她突如其来的呻吟声打算节奏。
又硬又粗的鸡巴翘得高高的,当他的手指探得深一点,肉棒还会在空中可怜巴巴地翘到他的下腹,拍打出响声。
鸡巴硬着,手指在她的穴内缓缓抽插着,从视觉和心理体验来说,这和他在肏她也差不多了。
手指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向上一勾,不轻不重地抵在她穴内的软肉上。
似有若无的撩拨下,沈清黎的呼吸都不稳了,痛苦又欢愉的淫叫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余木总是善于拿捏她的,比如他知道沈清黎喜欢看他在最硬的时候专心“伺候”她,那他就忍一忍,让她舒服得找不着北了,再抛出自己的问题。
他在对嫩穴内的软肉发起猛攻时,低声蛊惑她。
“乖宝宝,跟我回去吧。”
0120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余木在芝加哥的这段时间,徐婉婷没有少闹妖。
据他所知,徐婉婷近期和香港的梁太太走得很近,有意撮合梁家大女儿梁诗诺和他的婚事。
徐婉婷明明那么恨余正,却为了挽救余家人表面上的体面,恨不得把她的亲儿子往火坑里推。
要是再不回去,徐婉婷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疯女人,绝对能想方设法地绕过他把婚礼办了。
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能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公司那边更不用说了,因为有了余家这根搅屎棍的诸多阻挠,几个主推项目停滞不前。
从国外高薪挖过来的技术人员被另一家科技公司挖走,员工士气低迷,陆续有人递交离职申请。
银行以各种名义冻结了公司的流动资金,公司战略方向不明确,流动资金又吃紧,可谓是雪上加霜。
棘手的事态远远超过大卫的决策能力了,亟需余木这个主心骨回去主持大局,稳定军心。
于公于私,余木都该回去了,他不能再拖了。
原定于一个月后的回国计划,提前提上了日程。
在芝加哥,和沈清黎天天在一起的日子,转眼就进入了倒计时。
无论对沈清黎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愿意和余木一起回国。
余木理解她这个决定,但是,理解是真的,随之而来的低落、沮丧和赤裸裸的伤痛也是真实的。
理智告诉他,沈清黎的决定是对的,但情感上的失落,又让他怀疑,沈清黎是不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他了。
从前的沈清黎是烦人的跟屁虫,是爱吃醋的小气鬼,是恨不得挂在余木身上的小考拉。
现在的沈清黎呢,她会抛下余木和朋友出去约会,会沉浸在自己的设计和创意世界里,有时候连余木叫她都没听到。
最近几天更是三天两头的往工作室跑,明明他马上就要回国了,为什么沈清黎就不能待在家里多陪陪他呢?
无论内心多么汹涌澎湃,余木的外在表现都是冷静的、云淡风轻的。
这是余木的生活哲学,因为有太多的人仰仗着他的决定,等待着他的决断。
当年在风投圈,即使一夜之间损失了五十多亿美金,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连续奋战数个夜晚,以一己之力与国有资本抗衡,力挽狂澜,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说白了,他这辈子也就在沈清黎这里栽过跟头。
沈清黎即使沉醉在他给的欲色里,面色潮红地凝望着面容诚恳的他,依旧能够清晰地说出那个“不”字。
余木并不是真的要沈清黎跟他一起回去,他只是想要一个态度,哪怕她哄哄他、骗骗他,也好。
可她偏不,还能怎么办呢?
余木有时候会开玩笑说,“沈清黎,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这个时候,沈清黎用余木说过的话来搪塞他。
“你也说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