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的东方小狐狸看着骚骚娇娇的,又会撩,但在床上向来都是害羞的,从不会说些淫言浪语。
看着她爽得直吐舌,但却还扭扭捏捏地说着"不要"的时候,能把人心底那点儿不清不楚的肮脏欲望烧得旺盛。
但那时不敢真往狠了弄她,现在苏茉莉落到她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昨晚几个人也是看着凶,但其实哪个也没想真的要去伤她,尽兴后掰开她双腿,那处也只是红肿了一些,并未有半分伤口,就这程度呢,做的时候还哭得肝肠寸断的。
更何况睡前还给她涂了厚厚的药膏,这会儿她说的”好疼”,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知道是她惯用的使小性子的手段。
娇娇小小的人儿在怀里可怜地颤抖着,捧着凸起来一些的小肚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西尔莎玩着她细细的手指,不时在她薄红的眼尾落下一吻,神秘幽然的绿眼睛闪烁了一下。
“昨晚斯嘉黛插着睡了?”
其实是没有的,但苏茉莉眼神一凝,而后委屈地撇了嘴,泪眼汪汪地点点头,她一眨眼,晶莹的泪珠正好凝在下眼睫处,欲坠不坠,我见犹怜。
太阳被厚厚云层挡住,从高窗倾泄而下的灿烂阳光很快便退去了,宽敞的客厅阴了些,古堡幽森肃冷的刻板印象一下变成了现实。
卡洛倚在餐桌上,身后是一人高的窗,高挑纤瘦,她大概有拍摄工作,化了淡妆,神情淡漠,黑衣黑裤,高级而厌世。
苏茉莉瞟去的目光正好撞上卡洛的视线,浮着碎冰的冰蓝色眸子,那股子冷漠的气势让她有些心慌,面前这人再不是她可以调侃着跟别人说"她很乖"的卡洛了。
她慌忙地收回视线,被吮得嫣红的唇瓣稍稍颤抖着,唇瓣上那点儿余下的奶油也被热融化了,湿湿地粘在上面。
西尔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唇上,眼底的晦涩加深,冷白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怀里人的细腰。
“斯嘉黛早上起来的时候要了你几次?”
“床上两次,盥洗台上一次,然后,然后还插着下楼了,真的好疼....”
嘴巴都颤抖了,娇媚的猫儿眼闪着泪花,可怜兮兮的。
“别了,西尔莎,别弄了,真的好疼。”
西尔莎笑了,长而密的眼睫下深藏着嫉妒与阴狠。
“被她肏了找我撒娇,是不是傻?”
她笑容阴柔地捏了捏苏茉莉的鼻尖,“不可以偏袒斯嘉黛,忘了告诉你,今天你是属于我的。”
那团厚厚的云被风吹开了,灿烂的阳光再次倾泄而下,窗外一棵茉莉被风吹得凌乱,簌簌抖下娇小洁白的花瓣。
苏茉莉仰头尖叫着,抖着腿被射入浊液,脸颊被格琳掐住,接了一个充满了奶油气味的亲吻。
就连最安静的卡洛也凑到了跟前,捏着一颗草莓,抵在苏茉莉唇边让她吃下,看到她两颊鼓鼓,小口咀嚼的模样很可爱,她们似乎也找到了投喂的乐趣,几乎是苏茉莉刚咽下,唇边便又抵上了食物。
土司、培根、煎蛋、橙子......
直到最后她摇着头说吃饱了,再不肯张嘴,她们的投喂才告一段落,卡洛和格琳一起出去了,诺大的房子只剩下苏茉莉和西尔莎两个人。
西尔莎摸着她鼓起来一点的圆圆的小肚子,里面既有食物,也有她昂扬的性器,她非常享受这种完全占有苏茉莉的感觉,绿眼睛里浮着秾秾的笑意,碧绿盎然。
“嗯,看来是真的吃饱了。”
眼神语气都很暧昧,生怕别人听不出来她的一语双关。
“好可怜的小猫咪,怎么哭得这样凶?”
她握住了苏茉莉攥起的小拳头,一根根掰开她蜷缩的指,再亲昵地抵在唇边轻轻摩挲着。
“不喜欢我吗?”
手指触碰到她唇上的柔软,苏茉莉眼皮一跳,她知道西尔莎有多阴狠,记仇,要是她敢犹豫,甚至说出一个"不"字来,那张浮着浅浅笑意的脸就会立刻变脸。
“喜,喜欢的,疼....西尔莎我疼。”
她收拢了手指,就像猫咪撒娇似地在西尔莎唇上挠了挠。
“哪儿疼?猫猫哭得我心都碎了。”
西尔莎爱怜地亲吻着苏茉莉眼尾的泪,舌尖炸开苦涩,但她心底却是甜的,她把这只调皮的小狐狸牢牢地攥在手心了,这种踏实感让人无限满足。
“腰,胸,浦西,哪儿都疼....”
她委屈地抿着唇,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睫湿漉漉地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幼齿娇憨。
西尔莎难得笑得爽朗,"啾啾啾"地亲着她嫩滑的脸颊。
“我看看。”
给苏茉莉穿得衣服都是丝滑宽松的绸缎,在性爱的过程中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密密的吻痕一路延伸下去。
西尔莎撩开她的衣服,在她红肿挺立的乳头上亲了亲,又摸了摸她被留下指痕的腰,都无大碍。
手在她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按压着,听着她发出难耐的闷哼,细弱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无助地挠着,挠了半天也不见血,连条白痕也是没有的。
西尔莎松了手,目光来到了苏茉莉双腿间,那儿被撑大了,还嘟嘟地夹着她的性器。
她像抱着个小宝宝似地抱着苏茉莉,“我抽出来了,好好夹着,别流出来了。”
“嗯”
苏茉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瞟了西尔莎一眼。
她下意识夹紧阴道,将那挺大的物什死死夹紧,动弹不得,仿生阴茎略显粗粝的表皮深深嵌入幼嫩的穴壁,刺激得她直弓腰。
“小笨蛋,先让我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