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莎,过来。”

西尔莎反手把门关上了,她腿长,没两步就走到了苏茉莉跟前,笑着拨了拨她脖子上的金铃铛,"叮铃铃"的清脆铃声伴随着她的声音响起。

“今天怎么回事?穿得这么对我口味。”

“跟你玩点新鲜点的咯,不行么?”

她努了努嘴,支起身子来,那挂在脖子上的金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一伸手攥着西尔莎手腕,往下拉。

西尔莎顺着她的力矮下身,被她推倒在床上,被动的局势让她感觉挺新鲜的,唇角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苏茉莉胸前那两对黑色的"×"在晃个不停,色情得很,她看到西尔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胸,于是干脆跨坐在西尔莎身上,用暴露到极点的胸压在西尔莎胸脯上。

鼻腔哼出甜腻腻的娇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手抚上乳房,往中间拢,挤出饱胀的形状,挤出深深的乳沟,按压揉弄,将那两团绵软挤出各种形状。

她还坐在西尔莎腰上扭,黑色的猫尾在屁股后面一晃一晃的,用那双迷离的眼看她的同时伸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往唇角舔了舔。

她摸自己也能摸地皮肤透出薄薄的粉意,眼眶也很快地盈着一层浅浅的迷离泪花,喘息加重。

“好看吗?”

苏茉莉回想着下午反复看过的画面,放慢速度地舔了舔唇,让涂了口红的唇染上津液,看起里来晶莹湿润,她涂唇膏的时候还特意往外多涂了点,弄成性感丰唇的效果,配上小烟熏眼瘾,有性感辣妹那味儿了。

“好看极了。”西尔莎毫无保留地夸赞道。

“脱衣舞娘都没有你性感,会扭。”

“下午在家里偷偷学了?”

苏茉莉没有什么秘密能躲得过那双绿眸,她下午确实在网上找了片子跟着学,还真是西尔莎刚才提到的脱衣舞娘,看得她面红耳赤的。

心有点发虚,苏茉莉用反问来虚张声势。

“你不喜欢?”

秾稠笑意堆叠,西尔莎又伸手往那脖子上挂着的小铃铛拨了拨。

“不,我很喜欢。”

苏茉莉绞尽脑汁用尽了毕生所学,坐在西尔莎腰上风骚地扭着,亵玩着自己的双乳,为了达到媚眼如丝的效果,她感觉眼睛都快抽搐了。

虽然苏茉莉勾引人的手段实在拙略,但是效果却很是显着,西尔莎的情绪很快便被调动了起来,血液流速加快,呼出来的气息也变得炙热滚烫,眼睛深得能吃人。

压住濒临凌乱的呼吸,冷白的手绕过性感小野猫的后腰,捏着那点儿毛绒绒的尾巴尖尖,来回抽动着,用猫尾的入体部位去寻苏茉莉的敏感点,再根据苏茉莉的表情变化来确定最终位置。

接下来,该怎么玩的决定权都在她手上了。

“猫尾很可爱,很翘。”西尔莎夸到。

她今天有杂志拍摄的工作,一回家便迫不及待地上楼拆开她的礼物,妆也就没来得及卸了。

红唇妖冶,色彩浓郁,美艳而富有攻击性,像一条吐着蛇信的五彩斑斓的花蛇。

猫尾的入体部位苏茉莉本来就得夹紧了才不会掉,西尔莎又太精,很有技巧地将那短短一截的东西在她体内抽插着,搅得水声淋漓。

苏茉莉已经顾不上发骚了,纤细的手指抵在西尔莎胸前,弧度漂亮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眼尾被逼出湿润的薄泪,坐在西尔莎身上簌簌抖动着,一身蜜糖色的肌肤完全泅出薄薄的绯红。

“别,别弄了。”她小声求道。

深色的湿润留在了西尔莎缎面的绿裙上,西尔莎故意逗她。

“莉莉,这裙子可贵了。”

“那我赔你。”

“哦?怎么赔?”

眉一挑,绿眸无法从她布满指痕的乳房上移开。

“这样赔。”

满脸欲色的苏茉莉朝她笑了笑,俯身压在她身上,双手往她背后一环,”哗啦”一声,那高定礼裙便整个地打开了。垂坠感极佳的绿裙柔柔地摊在西尔莎身上,肤白似雪,浓绿茵茵,配上那张建模般的蛇系脸,简直就是妖孽。

从脱裙子,到佩戴仿生阴茎,再挑逗地将西尔莎浑身舔了个遍,然后小母狗似地双腿合拢并跪在西尔莎腿间把她含硬,最后再主动撑着西尔莎的腰,将那完全勃起的东西一点点纳入体内。

全程都是自己动,自己吸,腰酸了累了都不说委屈,也不敢拿乔,撕了黑胶布的奶子被她揉得红彤彤的,捏着红肿的奶头去蹭西尔莎的乳头,还主动喂进西尔莎嘴里。

叫她发骚就发骚,浪荡得连妓女都惭愧。

主动送上门的骚宝贝不玩白不玩,西尔莎把她狠肏了一顿,逼都被肏肿了也没见她有任何怨言。

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玩过了,西尔莎通体舒畅的同时心底又慢慢滋生出了些嫌隙,她的女儿真是好本事,竟让苏茉莉付出这样大。

于是埋在软穴里疲软的物什又发狠地往里顶了顶,苏茉莉子宫里满满都是她的东西,平坦柔软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玩了这么久,射了这么多次,苏茉莉本来都快不行了,这样一搞,差点没晕过去,哑着嗓子很可怜地叫着,头上的猫耳发箍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脸上的妆都晕开了,大床更是凌乱不堪,场面淫靡极了。

苏茉莉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软地摊在西尔莎怀里,心里不知道把这狗东西咒了多少次,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柔柔弱弱乖乖顺顺的。

西尔莎的心情这才舒畅了点,眯着眼,碧绿的眸子清透,折射出细碎闪烁的微光,唇角还挂着浅浅的笑,一副很好讲话的样子。

“说吧,这样费劲讨好我,又在打算什么坏主意?”说罢还轻佻地捏了捏苏茉莉被吸得红彤彤的奶头。

显然她把西尔莎这狗东西伺候得很舒服,也不枉她废了这么多功夫。

于是她故意盈了满眼眶的泪水扮可怜,“bb,咳....娜娜的比赛,我想出席。”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毕竟我们是娜娜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