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男人压抑难耐的轻喘,就格外清晰。

一声声,喘得秦诗耳朵红得几乎要沁血。

叫完那声“老公”后,她清晰察觉到,他分明更炙灼、更滚烫,让人心惊胆战。

这也太……可怕了。

除了年少那段,秦诗到底也没谈过恋爱,她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处理。

只能僵着不动,任由他抱着。

好在池臣宴知道分寸,也知道现在大下午的,在路边车上。

所以就算他确实忍得浑身疼痛,最终还是深呼吸,从她颈上抬头。

被他抱着的女人,漂亮脸颊也染上霞色,睫毛上的雾气凝成湿漉潮气,显得格外懵然无助。

她轻咬唇看他,不知所措。

池臣宴性感喉结轻滚,开口,嗓音宛如揉了砂,“吓到了?”

秦诗点头,然后就看男人深暗眼底的光瞬间沉下,看起来格外危险。

心弦忽颤,秦诗回神,又慌忙摇头。

可已经补救不了了。

那个点头,就已经让池臣宴一颗心狠狠沉下。

他就知道……

这也是他最怕的。

池臣宴目光深深盯着她,声音里的哑掩饰不住,“婳婳,这只是开始。”

掌心轻抚她发烫脸颊,“既然和我结婚了,你就该想到会发生什么。”

他对她的爱和欲,都压抑了太久。

如果没有开始,没有拥有,或许还能再忍忍。

可开始了,拥有了。

她在他身边,在他怀里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确实会让她感觉到很可怕。

但他的确也没有办法控制。

她对他来说,就好像是轻易就上瘾的情毒。

只有她,是解药。

顿了顿,池臣宴还是怕自己语气太沉让她误会,又缓了缓,补充:“可我不会伤害你。”

他说:“别怕我,好不好?”

克制的低声中带着点求。

秦诗眼底波光涌动,直觉他误会了什么,她再次摇头,“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真的没怕。”

她咬唇烦恼,“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有不想跟你做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没准备跟他做协议夫妻。

第一天晚上,那也是他自己停下的。

至于现在,或许是因为这两天相处,她又重新慢慢熟悉了他,知道了他离开的真相,也对他说了她的委屈。

其实秦诗很清楚,至少到此刻,她对他的想法也和刚开始结婚时不太一样了。

她在一点点的,慢慢找回对他的感情。

想要重新信任他,依赖他。

甚至,爱他。

只是现在这地方,还有他过于夸张的反应,她有点心慌也是正常的吧。

眼睫轻眨间,秦诗无辜得很,不由的低喃:“再说了,我就叫了声老公而已,你也不用这么……”

夸张吧。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勾引他的事儿一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抱怨完,就听到男人喉间溢出的低笑。

“什么叫,叫了声老公,而已?”

池臣宴眼睫半垂凝着她,眼底有浅浅涟漪,“婳婳根本不知道,我念婳婳这声老公,念了多久。”

所以,她这一声在她看来或许很寻常。

可对池臣宴来说,堪比催.情香。

那瞬间秦诗确实很想问,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