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微噘嘴。

她哪儿是舍不得那根棉花糖。

只是那是他买给她的,她才觉得可惜。

池臣宴看着她微噘的嘴,因为吃了糖,唇瓣沾着糖滞,润润的。

池臣宴抬手捏住她脸颊,捏得她唇嘟得更高,他低头咬住柔软唇肉,浅浅轻吮。

秦诗呼吸颤了颤,条件反射抱住他腰身。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男人喉结轻滚,舌尖抵进,缠住她的。

甜得要命。

他莫名发狠,吮.吸纠.缠间,将她也当成棉花糖似的,恨不得将她舔化。

秦诗抬着脸,呜咽着承受他莫名有些凶狠的亲吻。

他不留喘息的余地给她,甚至有湿润顺着唇角滴落,全然控制不住。

秦诗快要窒息了,手指抵在他心口推他。

男人终于放开,退出,去亲她唇角的湿,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栗,他才轻喘着说,“太甜了。”

所以没控制住。

秦诗别开脸。

抿抿被他亲得有些疼的嘴唇,感觉到唇角湿润,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他在这些亲密的事上,似乎是在一点点试探她底线,越来越‘凶’,越来越过分。

她都不敢想,再这样下去,以后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来。

“今天不可以了。”

她嗓音绵绵的,很软。

池臣宴想,她要是不用这样的嗓音跟他说不可以,他其实还真没想。

他就是吻她,吻得有些过而已。

可她提醒他了。

池臣宴反倒想了。

他故意装作没听懂,只是抱她去沙发那边,抱着她半躺下,让她靠在沙发里侧,挤着她在怀里,一边捏着她脸让她看他,“不可以什么了?”

秦诗被他这样挤着,有点难受,忍不住推他,“你别挤我,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池臣宴不让她推开,反而抱她更紧。

她后背贴着沙发,感觉他再抱紧些,她都会被他挤进他身体。

她微微喘了喘,“池臣宴,我快喘不上气了。”

池臣宴低笑:“那就做个人工呼吸?”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男人就堵住了她的嘴。

秦诗是真的要缺氧了。

被他吻的。

只能呜咽着哼哼唧唧,声音比猫儿还软。

池臣宴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吻到她快受不了时松开会儿,去亲她耳朵,亲她的颈,等她缓过那阵再吻上去。

他确实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单纯的吻她。

可偏偏只是这样,就足够让他沉迷。

池臣宴很多时候也觉得,自己对秦诗的欲过深。

偏偏有些东西是控制不了的。

他也不想控制。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他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为什么要控制?

他痴迷于和她亲热。

哪怕只是这样纯粹的接吻。

秦诗被他吻到大脑空白,眼前一片片的光闪过,唇.舌似乎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

她也确实感觉到池臣宴对她的喜欢了。

让她快要承受不了的喜欢。

现在想想,他之前说他高中时候就想的那些话,不是骗她。

也幸亏,那时候他还懂得克制。

否则,那时候他要是这样对她,她可能会被他吓到永远不敢靠近他。

秦诗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还能胡思乱想,而她的分心倒是让池臣宴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