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靠在他怀里确实更好睡。
就算被咯得很难受,可她还是很快忽略了那种感觉,渐渐睡着。
被她抱着的男人好气又好笑。
借着昏暗的光,看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
想:谁说单纯不勾人?
秦诗的确不是那种会勾人的姑娘,偏偏,她越是这样纯,越是不经意就将他勾得死去活来。
池臣宴其实很爱看她在自己面前羞红脸的模样。
她不会知道,她越是那样害羞,他越是想让她在他怀里羞到颤抖,羞到哭。
而今天她做的事,对她来说,大概也只是单纯的惩罚。
却不知道,这样单纯的惩罚已经足够让男人被折磨得快要疯掉。
池臣宴自己都不知道是靠什么样的毅力才能忍耐下来?
毕竟浑身都在疼,血液都快烧起来。
越是动不了,内心那种渴望反倒越是激烈。
可他确实有些不敢。
怕秦诗会更生气。
就这样自我折磨着煎熬着,直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睡得越来越熟。
池臣宴唇角动了动,用脸颊贴贴她脸,确定她没有那么容易醒来。
才低下头,轻咬住了她吊带睡裙的细带,缓缓朝下拉。
随着她睡裙肩带朝下,男人柔软的薄唇也贴着她薄肩,细臂亲吻而下。
黑暗中美景看不清,却不妨碍男人感受到。
他将脸轻轻贴过去,轻轻摩挲了几下。
再微微偏头,薄唇微张轻吮了吮。
秦诗似乎察觉到什么,哼了哼,睡着后嗓音比猫儿还细软。
这声音让池臣宴快炸了。
可到底还是怕弄醒了她。
他不敢再动了。
就这样安静的亲着她,闭上眼。
手脚的难受早已经忽略不计,他甚至想,能这样亲着她睡,他就是让她绑一辈子都行。
秦诗这一夜睡得很舒服,又不太舒服。
她像在做了个梦,梦里,男人脑袋在她心口贴着,虽然没乱动,可不知是短发还是胡渣扎人,又痒又麻。
她有将他推开过,他也真的退开了。
偏偏还是不舒服,心口空空的凉凉的,秦诗又忍不住哼哼,主动朝他贴近。
直到男人温柔的重新靠过来,才好像填满她的空。
她乖乖不再乱动。
任由他靠在她心口,感觉到偶尔酥酥麻麻的湿和痒。
不太舒服,又很舒服。
秦诗没有办法形容这一夜的感觉。
大概就是睡得既好又不好。
醒来时,太阳穴还有点隐隐作痛。
她睁开眼看向自己抱着的男人,他老老实实的闭眼睡着,很安静。
他依然是被绑着的。
真就这样睡了一夜。
所以似乎梦里的一切,真的是她在做梦?
秦诗瞬间就羞得不行。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她内心其实那么……欲求不满的吗?
可心口总觉得还是有点疼疼的痒痒的,因为他在身边不好意思看,只能等待会儿去浴室了。
正想着,男人睁开了眼,眼神朦胧,“醒了?”
“嗯。”
秦诗忙松开他坐起身,有些担心的看他的手和脚,“你有没有很难受,我帮你解开吧。”
她也没想到真就这么绑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