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臣宴拉开她紧裹的丝被,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亲亲她热烫的脸,低哄,“乖,在家里,穿睡裙舒服些。”
说完,又补充:“放心,不做什么。”
他声音带着笑,“穿好了就抱你下去吃饭,吃完饭婳婳不是还要继续睡吗?”
秦诗这样在他怀里,有些颤。
她侧身靠近他,把自己挡住,却也相当于整个贴上他怀。
听他说不做什么,她抿抿唇没有再说话。
她也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害羞,她也该适应。
毕竟,他们是夫妻了。
不再是18岁的他们。
池臣宴见她没有再拒绝,就将吊带睡裙替她穿上,握着她细白手臂让她抬手将裙子穿好。
秦诗窝在他怀里,这会儿才轻声问,“你今天不上班吗?”
她没看时间,可他说午餐,那就是中午了。
今天是周二,他不用去公司?
“陪婳婳吃完午餐再去。”
池臣宴简单说着,抱她起身。
秦诗搂着他的颈,走出光线昏暗的卧室,便立刻有阳光落进眼底,很明亮,又很恍惚。
她看着他。
明明是极具距离感的气质,周身透着高高在上的凉薄。
偏偏,能轻易将她拖进欲.海,坠落时,仿佛要被烧成烟灰。
她想到昨夜夜最深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喘,声音像浸过烈酒,问她:“喜欢?”
她心神早已经恍惚,潋滟双眸眸光迷乱,望着他,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
他就轻笑,咽下她婉转颤音,说:“知道了,宝贝很喜欢。”
秦诗闭上眼,把脸埋进他颈窝。
没脸抬头。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那样。
就好像打碎了她这快25年对自己的认知,她以为自己是个冷静克制没有什么欲.望的人。
可自从和池臣宴接吻那天开始。
一切就都不对了。
她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对他的欲。
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他的……
一切。
她都喜欢到不行。
她其实也想在他怀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想让他吻她,温柔的也好,暴烈的也好。
可她确实羞于表达。
那种害羞的心思拖着她。
好在,池臣宴很主动。
他知道她的性格,虽然也跟她说过希望她主动的话,可更多时候是在纵容她,主动靠近她。
秦诗想着,忍不住抱他更紧。
心跳凌乱间,她还是抬头看向他侧脸。
目光再落到他右耳,顿了顿,她朝前轻轻在他耳骨上亲了亲。
刚抱着她走到餐厅准备坐下的池臣宴脚步一顿,偏头看她。
她别开脸,眼睫密密的颤。
过了一秒又看回来,不太自在的说:“我之前睡着了,好像做了个梦。”
池臣宴深眸凝她:“什么梦?”
秦诗轻收眉心:“梦见你跟我说,你耳朵疼。”
池臣宴目光轻动,垂了垂眸,轻弯唇。
他抱着她在餐桌前坐下。
午餐已经做好摆放在餐桌上,他没松开她,依然让她坐他腿上。
一边拿碗,先替她舀一碗汤,一边轻飘飘问,“我说我耳朵疼,所以婳婳就想亲亲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