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太阳穴,拿出手机给私人医生蒋允川发了条消息,说清自己的问题,让蒋允川过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蒋允川急急赶来。

看到穿着睡袍懒靠在沙发的池臣宴时,蒋允川愣了愣。

池臣宴闭着眼,因为不太舒服,英俊眉眼间都浮着层暴戾。

医生忙过去替他检查。

检查时,目光落在池臣宴睡袍领口处,看见他颈上有两个秀气牙印,除此之外,还有深深浅浅的红痕,一路延伸进领口。

蒋允川扯扯嘴角,甚至不需要问什么,又甚至不需要再检查,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

清清嗓子,在池臣宴看向他时,蒋允川微笑开口,“池总,我记得我之前提醒过您,您现在的状态不能过于激动或者过于劳累,因为这些都可能会诱发你的旧疾。”

更何况是既激动又劳累呢。

池臣宴面无表情看着蒋允川。

耳边过大的嗡鸣声,让蒋允川的声音变得不那么清晰。

他却听明白了。

哦,蒋允川是说他现在的问题,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的。

他神色没变,更没有被人看穿的羞耻感,他看起来很淡定,反问蒋允川:“你抱着你老婆的时候,不激动,不劳累?”

蒋允川:“……我没老婆。”

何况,我耳朵也没毛病啊。

池臣宴移开目光,“嗯”声,“那等你有老婆了再来跟我说,现在开药吧。”

蒋允川:“?”

他无奈扯唇,还是尽量劝池臣宴,“池总,吃药是治标不治本,您最需要的是养。”

池臣宴烦躁揉捏眉心,“知道了。”

或许昨夜确实是过了。

整整一夜。

秦诗都受不了晕在了他怀里。

他确实有点失控了。

可在那时候,就是做不到自抑。

他甚至觉得这会儿再回去房间,再抱她进怀里,他依然还是会抑制不住。

就好像抱住她,就什么都可以抛下,就算彻底聋了也没关系。

只想为她疯,拉她一起疯。

想抱着她做尽一切,在她身体烙他痕迹。

池臣宴蹙眉想着,蒋允川又说:“我稍后让人将药给池总送来,不过这段时间……”

他顿了顿,轻叹:“池总还是克制些吧,毕竟是为长远着想,想来夫人也能理解。”

池臣宴睁开眼,轻飘飘看向他,“怎么叫克制?”

他问:“一天三次?”

蒋允川尴尬微笑,“是不是,多了点?”

池臣宴沉眉:“两次?”

蒋允川:“?”

池臣宴最后咬牙,“一次!”

蒋允川叹气:“最好,这半月暂时不要……”

池臣宴就不再说话,安静看着他,那眼神让蒋允川感觉自己在被凌迟。

他麻利的收好自己带来的检查工具和医药箱,“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跑,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池总,如果您有时间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详细复查,我来之前翻了记录,您已经三个月没去复查了。”

池臣宴不理他。

蒋允川耸耸肩,转身跑了。

池臣宴这才抬手捂了捂还在嗡鸣的右耳,垂下眼。

片刻,他起身回了卧室。

卧室光线昏暗,秦诗还睡得很香。

池臣宴脱了睡袍,重新躺上去,手臂一抬轻易将她捞回怀里。

抱着她,闭上眼,让自己沉睡。

也许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蒋允川就是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