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没那么可怕。
可她还是想躺回床上,不想在这里,在这里,她觉得慌。
所以她软声回他:“想回卧室。”
然后就听见男人轻哑的笑,“那,先把裙子脱了,免得又弄shi床。”
秦诗呼吸发紧,僵着没动。
池臣宴显然也没想她能自己脱,说话间,他的长指已经轻勾住红色轻纱吊带,将细带从她白玉薄肩缓缓朝下褪。
纱裙本就宽松,没有拉链没有扣子。
只是沾了水,黏在她玉肌软肤,不会自己滑落。需要池臣宴勾着轻纱,一点点将它脱下。
那抹极致的红,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从上褪下,现出极致的白。
他的指腹也随着纱裙,不经意般从瓷白肌肤上抚过,带着薄薄的茧,擦出缕缕酥麻,让秦诗控制不住的轻颤。
而随着纱裙退下,从肩膀到心口,肌肤直接接触到空气,让她觉得有点凉。
她微一垂眸,正好看到男人指腹擦过,瞬间羞到面颊通红,颤得也更厉害。
这反而有点像折磨。
秦诗受不了这种直观的羞耻。
忽然从他怀里转身,直接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抱住他,软声带颤的求,“我想回卧室。”
池臣宴顺着她转身过来的动作抱住她。
怀里的人软得快化成水。
喉结轻滚,他还是继续将她的纱裙朝下褪,指腹从她背脊抚过,到后腰凹陷处……
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颤得更厉害了,贴在他肩上的脸也烫得不行。
他才低声,“那婳婳自己起身回去?”
秦诗浑身都羞红。
让她当着他的面这样起身出浴池自己走回去,她宁愿在这里待一辈子。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收紧手臂抱着他,声音更软了,“抱。”
她的红裙到了腰下,便自己滑落下水。
池臣宴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紧软绵绵的人儿,低笑着问:“谁抱?”
秦诗咬唇:“阿宴抱。”
池臣宴不急不慢,掌心在她腰下轻揉,“换个称呼。”
秦诗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肌肤烫,还是自己的脸颊烫。
总之,她确实有点受不了,快羞哭了,“老公抱~”
池臣宴终于放过了她。
低头亲亲她红透的耳朵,不再犹豫的将她从水中抱起。
秦诗勾着他颈,缩在他怀里,闭着眼根本不敢抬头。
好在池臣宴知道她脸皮薄,没有再逗,怕逗过了到手的宝贝跑了。
他抱住她,大步出了浴室。
秦诗早就把卧室里的灯调成了温柔的夜灯。
池臣宴将她抱回床上,放下,没给她动作的机会已经俯身压下。
单手撑在她头侧,另只手轻抚她脸颊。
没立刻做什么,只是目光深深的凝着她。
看她长翘却不断闪动的眼睫,看她水波流转的眸,看她因为害羞红如晚霞的脸以及早已经被吻透的饱满红唇。
“其实我一直在等,我的宝宝来吻我。”
喉结难耐滑动,用指腹碾揉她的唇,声音沙哑到没边,同她说:“不止那天晚上,是从很久以前,从18岁就在等……”
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时候的少年带着多卑劣无耻的欲。
也从未想过真的能有这样一天。
他最珍贵,最爱的宝贝,会乖乖在他怀里,软声叫他阿宴,叫他老公,要他抱,由他亲吻抚.弄。
池臣宴很难说清这一刻的心情。
只知道,激动和兴奋,其实也让他颤抖,灵魂都在颤。
恨不能将她凶狠嗜咬。
又怕伤到她分毫。
只能克制着,温柔,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