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木的叫他慕斯睿,好像在麻痹自己。
是的,他是慕斯睿。
不是池臣宴。
别怕。
不要觉得自己没用软弱,也不要害怕。
她想他。
很想很想。
所以她抬手抱住了他,甚至,克制着害羞和颤抖去亲吻他。
一边麻痹自己他是慕斯睿,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亲吻的是他。
只要灯不会亮。
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吻了池臣宴。
她自己也不会知道,她做出过这样疯狂的事。
可她也没想到,那灯会被人打开。
打破她的自我麻痹。
也让她下定决心,将错就错,把一切都推到池臣宴的身上,要他和她结婚。
是他欺负了她,是他不要脸。
跟她没关系。
她只是亲错了人而已。
那是秦诗最开始,所有的想法。
可就算那样,那时候她也没有敢想过,池臣宴真的会抱着她,和她说“我后悔了。”
她明明没有复仇,他却说他后悔。
当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只有难过。
为18岁的,面对命运,同样无能为力的他们难过。
“没什么的。”
秦诗指尖轻碰上他短发。
他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她轻摸摸,指腹就蹭上他头皮,轻轻摩挲。
“都过去了。”她柔声说。
男人的唇在她伤痕上亲吻,眼泪从眼角滑落,“嗯,过去了。”
可其实过不去。
他永远不会原谅秦家人。
也永远不会原谅,那个在机场冷眼看着她的,18岁的自己。
池臣宴重新抬头,吻回她。
吻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角。
“宝贝。”
他嗓音温软的叫她,低低哑哑的,很缠人。
“嗯。”
秦诗手指还插在他发间,和他对视,看清他眼神,也很缠人,像要把她黏进去。
他看看她,又低头亲亲她。
再看看她,再亲亲她。
亲她的脸,亲她的唇,很温柔的亲吻。
却让秦诗有些不上不下。
他们现在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之前明明已经……
现在却……
她轻咬唇,在他又一次抬眸看他时,忍着羞涩问他,“还,做吗?”
池臣宴喉结滚动,忽然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还湿热的颈间,声音难得有些烦闷,“软了。”
秦诗:“?”
耳朵瞬间烫得厉害。
她悄悄感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