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越过裙子?,指尖点了点。
他沉稳的嗓音似挟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要换的好像不止外面。”
许南音推拒,合了合腿,“我不要,你不要说话这么下流。”
他其实做得更。
宋怀序没移走,顺势挑到一边,更多?的缓缓漫溢出来,浇在指上。
她额头贴着他的手臂,指甲留不下太重的印,自己倒是流水潺潺。
许南音颤着声?,又想哭,“不要了,你就是故意的……”
他一概接受:“好,我故意。”
说得温柔,动作没停,也低头吻住她的唇。
省得她开口?又怪来怪去,声?音太娇,待会连他都要忍不住。
许南音缓不过来,她热到了,也愉悦到了,根本?没有抵抗太久。
她房间?里的所有床上用品都是浅色,今晚的被子?床单也都是淡淡的桃色。
许南音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男人皱着眉挑了件另外的粉色,他是真的没想到,粉也很多?。
等重新躺回去,她小声?问:“你不要吗?”
宋怀序阖着眼?,“在这里你会受不了。”
他语气很平静。
许南音皱眉,不懂他的意思,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深入了解了,换到这里来有什么不一样。
她有点不信。
等学他刚才那样,故意撩拨了两下后,许南音就被宋怀序狠狠教育了。
他比新婚夜那晚还要凶凶的,但他吻她也很温柔,两者相加,令她又爱又“恨”。
到浴室里,地面也溅了水花。
许南音要迷失在深海里,睫毛抖得像蝴蝶一样翩跹欲飞,挂着露珠。
她还是不知道原因。
只知道他实在精力充沛,白天走了路,晚上还有劲翻来覆去,甚至还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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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怀序依旧先醒来。
他睁眼?看见的是精美的床幔,流苏缀着珍珠,美得像油画。
倒是不担心?她会受伤,毕竟磨合了那么久,但撞多?了总会肿,她这里药倒是齐全。
成叔有送来干净的衣物?,一应齐全。
宋怀序见到了许南音那些珠宝首饰。他送的礼物?倒是也摆在里面,但没见她戴过几件。
他随手取了件银白羽翅的胸针,别在西装的领口?上,多?了一丝贵公子?气质。
下楼时,楼下有客人。
“许太,您女儿学医,你们都很支持吗?”
许母正眉飞色彩,“是呀是呀,我家珠珠一心?学医,我是担心?,但她喜欢,从小和?她爷爷学习,我们做父母的只能支持了。”
是来采访的媒体。
昨天许南音被拍,小报们只能看视频写新闻,大媒体不一样,直接来约采访。
见到下楼的男人,记者眼?睛一亮:“宋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采访一下?”
许太的采访都问得差不多?了,和?许家打过那么多?交道,也问不出什么秘密。
但这位宋生可不一样,很少接受采访,港城这边更是少之又少,还多?是港府那边安排的。
“问吧。”
今天的宋怀序格外好说话。
记者问了几个和?昨天相关的话题,得到的都是很简洁的回答。
甚至比许太这种三天两头,经?常和?媒体说话的还要游刃有余。
记者忍不住问了几个他个人的问题:“昨天我看你们感情甚笃,但网络上都说你们只是商业联姻,传闻是否有误?”
许母立刻看过来。
被整个屋子?里的人盯着看的男人神色自若,回了两个字。
“有误。”
临走前,记者又称赞了句:“宋生今天佩戴的胸针很靓哦。”
宋怀序:“我太太的。”
记者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