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序说着拨走那些?垂落的头发,扫了眼,将她恢复原来的样子,藏在裙子里。
而后停顿了几秒,才微微合掌。
“干嘛。”许南音出了声。
男人神色自若地收回手,看了指腹两秒。
许南音倒是把他当成特大号抱枕,发出安逸的气音,“不许走了,我还没睡好。”
过了会儿,又抱怨:“肚子有点酸。”
宋怀序心里有数,因为全是他造成的,任劳任怨地帮她按摩缓解。
“好点了吗?”他问。
半晌,她才小幅度点头。
“我现在不是很好。”
“……嗯?”
许南音懵了下?,但这?会很好说话,没有平时那么害羞,会开口,还会讨饶。
新换的床单面料是真丝的,稍微一动,要不是抓着他,早就滑走。
窗外有只飞过来的鸟儿停留,用喙啄了玻璃几下?,听不见屋内的咕叽咕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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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天住在75号别墅,分不清白天黑夜,虽然?后来上了药,没有深入。
这?两天主?卧床品每天要换好几次,佣人都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都红脸闭紧嘴巴不谈。
许南音根本不知道,因为她从?来不负责这?些?,她睁眼的时候,一切都清爽干净。
连房间里的熏香都被?替换过,很助眠。
梁嘉敏发来消息催促:【许南音,你人失踪了啊,在做咩啊!明天我结婚,不准不做我的伴娘!】
许南音回她:【放心吧。】
梁嘉敏:【ok,不打扰你订婚蜜月期。】
订婚哪有蜜月,许南音又反驳不了,这?两天确实?和?宋怀序在一起。
下?楼时,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正和?蒋晨在说公事?,一板一眼,十分冷静。
许南音坐在对?面,等蒋晨打过招呼离开,宋怀序问她:“要不要吃林氏的天鹅酥?”
“不吃。”
她看他神清气爽,怀疑自己是被?吸血鬼抓走的人类女?孩,在古堡里被?他左吃右吃。
宋怀序换到她身?边坐下?,“今天我没做什么。”
许南音直言:“那是因为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
“不是因为这?个。”男人面上淡然?,“如果不是上了药,你现在根本下?不了床。”
“……”
许南音脸红骂他:“变态。”
“变态”淡定地问:“难道你这?两天睡得不舒服?”
许南音无话可说,她累了就会睡到醒,每次入睡前有他,根本不愁渴肤症复发。
宋怀序一点也不意外,“想吃什么?”
她有心想让他麻烦:“吃天鹅酥,要最新鲜的,不可以冷,天鹅也不可以被?碰撞得没形。”
天鹅酥顾名思义?,特意是做成天鹅的造型,只是这?说到后面好像哪里不对?,闭上嘴巴不说了。
宋怀序牵了下唇,“几点去梁家?”
许南音估算:“凌晨两点、三点吧。”
新娘伴娘都要化?妆,梁嘉敏的婚礼很豪华隆重,这?些都要花费好几个小时。
许南音又想起来都没见到宋家人:“你家人呢,怎么一个都没见,他们不住这?里?”
宋怀序正翻看报纸,港城的纸媒比内地会多一些?东西,他在这?每天早上都会阅览。
这?两天早上看不了,只能傍晚看。
“都回宁城了。”
许南音又问:“我家里要问我,我怎么说啊。”
问完又奇怪,爹地妈咪这?两天都没管她,连阿栗都不曾多问两句。
宋怀序思忖几秒,“出海钓鱼?”
这?事?在港城很常见,许南音点点头,接着问:“那他们要是问钓的鱼呢?”
宋怀序捏她脸,轻描淡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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