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淋了进来, 恰好照在虞昭矜摄人心魄的脸上, 宛若狐狸幻化, 专门来迷惑人心。
眼前的画面附带强烈的冲击性, 在时时刻刻考练他的意志。
时羡持已经不在意她是否是故意为之,还是为了别?的,他只知道他在任由自?己放肆。
目光是, 想法是,无不被她占据,大脑在这刻宕机。
他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滚烫的指尖从她的腰间擦过,
虞昭矜哪里知道她无意的举动,能让身后的男人生出如?此繁复的心思。
男人宽阔的肩膀,在壁灯的照射下,将影子拉得格外长,如?同巍峨的山峦。
他温热的呼吸触到?她的脊背上,虞昭矜肌肤敏感,她不停地在被笼罩中打哆嗦。
不过简单的触动,便?轻而?易举地调动起来。
她的身体几时变得敏感无比。
虞昭矜颤了颤,如?风雨中飘摇的花枝,颤颤巍巍。
“时羡持,好了吗?”
遇上她,他的世界开始每天都在上演荒唐的事,一次比一次更甚。
“昭昭。”他很低很低地唤她一句,嗓音异常地粗哑。
呼吸灼烫着?她的耳膜,慢慢滑下去,停留在她的后颈处。
眼神涌出有克制不住的凶.欲,低头埋入于她细嫩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虞昭矜吃痛,低叫一声,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时羡持刚刚深吮了她。
太过用力,可能留下了痕迹。
虞昭矜眼眶溢出湿润,眼泪要掉不掉,“你干什么...”
他怎么能说欺负就欺负她,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也没做什么啊!
衣服之下的躯体温度快要将他灼.烧,时羡持站立,与她保持君子间的距离,唇间上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温度。
他勾着?唇角,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做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
眼眸静如?阴霾,在半黑半昏暗的光线中,如?安静蛰伏的狮子,细细观察她脸上会出现?的表情?。
“可是疼......”虞昭矜张着?唇瓣,就这么向他望了过来。
视线犹如?一把钩子勾住他,让他的脚步变得沉重,挪不动,或许要废很大的力气。
时羡持半阖着?眼,忍着?不去看?她因为控诉他,而?上下起伏的硕果。
“这就疼了?”
以后该怎么办呢?
他嗓音喑哑到?无以复加,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别?说我欺负你,男人只会无下限,有这个疼的,就还有其他的...”
他的本意是让她记住,不要随意与男人共处一室,还说出引人遐想的话。
今晚那些不该倾泻出来的,都被他死死压在深渊里。
“哼,你出去吧,我困了。”
虞昭矜脸撇了下,不愿理他,觉得他是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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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闹钟响起,虞昭矜在床上挣扎了很多次,才爬起来。
房间里有单独的洗手间,她伸了个懒腰进去,洗完,迷迷糊糊打开房间的门出来,丝毫没意识到?什么,喊道:“时羡持......”
时羡持刚从泳池上来,水珠从额头滑至下颌,边擦拭边朝她看?过来。
他有早起健身的习惯,去酒店的健身房不方便?,总不能留她独自?在房间里。
听见?动静,他问:“醒了?”
男人全身滴着?水,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流向腹肌的纹路,肌肉十分结实有力,线条流畅分明,禁欲的气息褪去,浑身散发出野性气息。
他这样子真是性感,没有刻意的遮挡,或者说想遮也遮不了。
尤其是眼眸慵懒看?着?她时,透着?一股阐述不出的深情?。
不怪她第一眼就对他起了心思,他简直是上帝锻造的完美艺术品,想不到?他还有没有地方是不吸引人的。
虞昭矜呼吸滞住,为这一大早的香.艳冲击。
又想起他的那句“看了负责吗”...
负责,不知道他说的负责是哪种,昨晚的深入拥吻算吗?
瞌睡出奇醒得快,她不自?在地“嗯”了句,不经意地将头发撩向一边。
“你每天都醒这么早吗?”
接她的时候是,他耐心地等她两个小时,明明和她爹地哥哥一样,拥有做不完的事。
“嗯。”他嗓音没什么幅度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