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你给吓的。”
时羡持瞬间?懂了,似笑非笑地说,“原来昭昭也会紧张。”
“你想多?了。”虞昭矜狡辩。
“那就是太过喜欢。”他总结。
不然?也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柔软的娇躯在他的掌心下颤抖成那样。
“......”
门已经阖上,四?下无人,再不是在热热闹闹的人区,莫名安静的诡异,尤其是经历过那样的热潮。
虞昭矜看一眼陷入沙发的男人,她走上前,力道很轻地踢他:“时羡持,你不去你自己的房间?吗?”
每个来参加婚宴的人,都有准备房间?以便休息,虞昭矜也是拿到房卡的那刻,才知道她是沈钓雪那方。
好在她准备的礼物比较俗气,给谁都一样。
时羡持双眼微微阖着,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能坚持到跟她进房间?,已耗费他所有的自制力。
“去不了,昭昭,在你这里也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从一个房间?出来。
不是迟迟没有机会公布吗?不是还没有给她浪漫吗?
这时候的虞昭矜理所当然?的想着,丝毫忘记了,太过盛大的昭告浪漫,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时羡持,你是不是喝醉了?”虞昭矜察觉出了不对劲,开灯去看他。
突如?其来的强光有瞬间?的不适,时羡持抬起手臂遮住,“嗯。”声线懒懒上扬,似应非应。
时羡持的酒量如?何,说实话虞昭矜并不清楚,唯一一次见他喝酒,还是那次在Madrink,他面不改色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
今天,大约是不同的,朝她递过来的酒,全?都被时羡持不动声色喝下。
想着,虞昭矜凑近,亲他过分红晕的脸,“奖励你的。”
“勉强放过你了...你就在这睡吧。”她又说。
某些?人天生拥有强大的意志力,酒精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车熟路地将人跌落至他的怀里。
饱满而绵软的身体?缠住他,麻痹着他的神?经。
“昭昭不陪我吗?”他唇碰上她的鼻尖,离唇近一步之遥。
呼吸紧紧相交于一起,滚烫也是,虞昭矜小?脸贴上他的胸膛,觉得快要烫化了。
“陪...”说不出不陪的话,怎么都是为了她,暂时做不到全?然?不管他。
何况晚上的活动,还需要他出席,有他在的地方,要好玩得多?。
“我先去打电话给前台,给你准备醒酒汤。”虞昭矜嗓音前所未有地轻柔:“你先睡。”
时羡持不为所动,身体?被前所未有得愉悦充斥,双手捧起她的脸:“我不想喝醒酒汤。”
“那你想干什么?”
完全?是下意识的问?题,一问?完,虞昭矜就后悔了,视线躲避得厉害,倒不是不想,而是有种直觉.....她觉得接下来发生的,可能会把她折腾死。
骨头散架也说不准...时羡持他太行,近些?日子来,根本探不到他的点,反而每次都是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承受不住了,他便不继续了,一次两次好像对他来说,勉强算餍足。
男人低低的声音无比蛊惑:“不想试试现在的我吗?”
不过是一刹那,他的唇瓣就落了下来,裙摆由沙发掉落至地毯,如?花瓣般萎落。
虞昭矜背脊骨酥麻,他太过火,莫名地勾人。
坐着向下压。时羡持嗓音哑到极致,出声唤她一声又一声。
他捻着她圆圆耳珠,虞昭矜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潋滟的眸子勾住他,更像月下的妖精,在夺他的魂魄。
“是累了吗?昭昭,要不要换我,嗯?”
虞昭矜讨厌死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一面,喘气咬他:“真想把你玩死。”
最好崩坏一点,不然?太□□,她一个不小?心就把他那儿了。
“不是咬死就好。”这种时候,他仍不忘纵容她。
抓不了他的背,心里又一阵阵痒,“那你记得每天把自己灌醉好了。”
“哦,我知道了,昭昭更喜欢有温度的。”男人喟叹出声。
呼吸间?中漫起馥郁湿润的清香,浓郁香甜。
明明喝酒的不是她,虞昭矜渐渐被摇晃得恍恍惚惚。
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荡漾起旖旎。
原来彻底醉酒的时羡持,更会使?坏。
-
游艇Party晚上六点开始,等虞昭矜抵达时,看着对面金碧辉煌的星涧,觉得比刚开业看到的更为壮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