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是什么时候?”他强势追击,打断她。
时羡持声音低哑,他将被她轻易激起?的躁动压下去,“昭昭,别忘记你跟我说了太多下次。”
他再有?耐心也会?替她一件件记着?,并且已经开始跟她清算。
虞昭矜低低笑了声,不以为意?地挑眉,他再凶能凶到哪里去呢,论玩游戏,她赢了,便会?全身而退了。
到时候天高地远的,他又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下次咯。”虞昭矜整个人往后倾,柔美的颈项线条,如凝脂般光润,很是惹眼。
她对?这些没有?太大的认知?,嗓音浅浅:“等你有?时间。”
时羡持此?时,莫名倒显得?沉着?冷静,如被安抚下来?的狮子,安静地伏在?一侧。
虞昭矜撑在?脑袋躺着?,这椅子比她的豌豆沙发舒服,头?和腰部都能很好的照顾到,适合长时间办公呢。
她突然思索要不要把她的办公室换成这个。
“在?想什么?”
他突然的出声,打断她接下来?的思绪,虞昭矜没掩饰,径直说:“在想你在你家放这么多玻璃展柜干什么?”
“你那里放不下,我这里也可以。”他说得?自然,似乎没有?任何不妥。
虞昭矜大脑空白一瞬,不懂他为何规划得这么远,但她不准备戳他的兴致。
“你真体贴哦,”能替她着?想的男人,她正为这点而感到自豪,想想说:“那得麻烦你替我关注秀场了。”
她不说穿不完的事。女人衣柜里永远缺少衣服,季节性,时效性,潮流性,都会?成为她无情淘汰的理由。
但...珠宝不会?,拥有?收藏性,还能为她全身增添亮点。
时羡持记下:“可以,我让覃姨去准备。”
他不精通这些,幸好,时家有?人会?。
虞昭矜适宜地想起?某些重?要的事,“提到覃姨,疏雨那边怎么样了?她们是回京城了,还是经常在?港城?”
时羡持继续冷静地答:“在?京城,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偶尔去找她。”
虞昭矜听出他强调的“偶尔”两字,就差笑出声:“我找她,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可我听出来?了。”装作不经意?地问:“别觉得?我好糊弄。”
时羡持被他扰乱的心都乱了,哪里还打得?了球,从她那句话开始,他的精神力就不放在?那上面。
思绪不专注,是做不好任何事的。
他深吸起?,被擦得?过分蹭亮的球杆,又放回原位。
走到她面前,低声喟叹,“的确更喜欢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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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御华府的两天,虞昭矜懒成一个蚕蛹,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比fox更懂得?享受。
不仅和fox在?那张新?换的床上滚来?滚去,甚至抱着?时羡持抱得?不亦乐乎。
恰逢京城的这两天降温,大暴雨使得?晚上睡觉,感觉空气中?有?股潮湿感,抱上他睡觉刚好。
“时羡持,你的花会?不会?凋落啊?”
她当真到了傍晚就去看他庭院里开得?花,fox躺在?花坛边,懒懒地回应她。
“凋落也会?有?专门?的人送来?。”时羡持微笑。
虞昭矜辗转地躺在?沙发上,她正忙着?回群消息,海城的那几个塑料姐妹,最近联系得?比较勤。
不为别的,她在?筹谋让他们宣传的事。
越说到后面,越在?集体起?哄要她安排宴会?饭局的事。
出来?多久就有?多久没回去,她们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
“你怎么会?喜欢花啊?”
“不是喜欢。”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边上,温声解释:“是我母亲安排的,她比较乐中?于这些。”
虞昭矜发完最后一句话,翻了个身,与他的眸光对?上,“还好我不是那种随便误会?你的女人。”
她的整条腿搭上他,躺够了宽大的床,在?躺沙发难得?不觉得?挤,反而因为他身上的清冽气息,逐渐迷乱。
从身后环住他,贴上他的后腰,“真想知?道你怎么练的。”
“时羡持,我突然想起?...你都没喊我...”问得?同时,她趁人不注意?,将人推倒。
手掌贴下去的一瞬,男人强悍有?力的心跳紧跟着?频率震荡加快。
隔着?衣料,脸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块状分明的肌肉触感,别样的硬实和紧致,充斥着?某种野性与欲.望。
虞昭矜勾唇,在?他的胸肌上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预料到她会?做出的动作,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时羡持专注地看她露出精致可爱的耳朵。
昏暗的室内,印出光影,她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地喷洒在?肌肤上,能感觉得?到她的手在?他腹肌来?来?回回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