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时羡持,连她的存在感都会?跟着降低,这非常不合理。是爹地妈咪喂多少?进?口小零食,都换不来的待遇。
时羡持笑,上前,坐在床沿边,捏她的脸:“可我?更喜欢你。”
虞昭矜难得没有脸红,张开手,朝他扬了?扬眉:“那我?要抱...”
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时羡持没迟疑地打横抱起?她,低声说:“给你准备了?吃的。”
又看了?眼,脚边的那只,“它的也有。”
虞昭矜撅嘴:“难怪你能俘虏它的心。”
她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意识到男人停顿住,正好整以暇地凝着他。
这样不可忽视的目光,虞昭矜内心愈发异样,他清线的鼻息让她耳朵微微发痒,忍不住瑟缩,又不得不贴住他靠近。
“你抱稳点,别摔着我?。”
“昨晚都没有,现在更不会?。”语气不变,不难听出一丝轻佻。
虞昭矜跟着回想起?,他当真将身上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她看了?个过瘾,也享受到了?极致。
被他流连遍全身,从她白皙的脚踝处吻起?,一点点地抿进?嘴里,像在品尝一道精美的甜品...
跟他相处以来,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这男人有很重的洁癖。
咬了?咬唇,整个人恍若泡在水里,溺毙不止,像是沾染上了?某种瘾。
他这样的深情的眼神,倒不如不露出来,多像在引诱。
用完餐,虞昭矜在他的别墅里瞎逛,从四楼逛到负一楼,时羡持脸上倒没多少?表情,跟在她身旁,时不时回应着她。
虞昭矜的逛,也是有目的地逛,她对他家的设施见怪莫怪,主要吃太多了?想消食。
京城的紫外?线太大了?,她并不想出门,打扮要花费很多时间精力,fox格外?流连他家的庭院,来了?几次虞昭矜都没能见到,想着等天色暗下来了?再?去。
她停留在地下室,看着室内高尔夫,眼底露出一丝兴奋,“怪不得你高尔夫打的那么好,经?常在家练?”
时羡持点头:“准确说是从小练。”
虞昭矜挣大眼,想起?什么,恍然大悟般,“不奇怪,我?哥小时候也经?常被我?爹地带出去练习,网球、射击.....他都会?一些,但不像你这么精通,我?爹地对他要求没那么完美,能替他管理好公司就行。”
她更想说的是,她爹地也想在家里弄个,但妈咪不允许,平时处理公务已然花费了?太多时间,若是在家都不陪凌女?士的话,后果会?十分严重。
说完,她忍不住去看男人的侧脸,面容清冷却柔和,对她说得这些,似乎颇为感兴趣。
“那你呢,你更喜欢什么?”他接着问。
虞昭矜嘀咕,他可真会?问,以前她会?觉得自己说出来的真没劲,但他既然问得这么认真,勉强说些也不是不可以。
“骑马...冲浪...”跳伞、蹦极。数不清的体?验。
都是极为刺激的项目,她还?真是什么危险玩什么。
时羡持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能想象得出来,她玩这些会?是多少?快乐。
手臂从身后环住她,以一个很安全的姿势,深深汲取住她身上的气息,“昭昭,和你对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聊?”
他能说的只有这些,她的世界他不仅没有见识过,还?对这些觉得心惊肉跳。
每一下,灵魂都感觉被她牵引着走。
“不会?啊...”虞昭矜笑着嗔他,就差说他不知道多好玩。
她顿了?顿,眸底是看得见的俏皮,“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带你玩的...”
也就说说而?已,他这样沉稳矜贵的男人,想象不到陪她在花花世界里乱闯会?是何模样。
时羡持很轻地笑一下,俯身研磨着她的耳垂,“好,我?陪你。”
虞昭矜软在他怀里,不知道怎么演变成这样,这里成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尤其是他舌尖不经?意地掠过,真是要她命。
“你...你难道会?喜欢这些。”
“不喜欢。”他不假思索地应,这种事无法违心地说喜欢,于她面前,他永远做不到违心,但会?足够坦诚。
“昭昭,我?只是做不到剥夺你的所有爱好。”
因为做不到,才会?去容纳她的喜欢。
他会?看住她,然后将她从危险的边缘一次次的拉回来。
热烈张扬,是她的选择,谁都不能替她做决定。
能做的只有在她身侧,给够她安全感与后盾。
虞昭矜呼吸放得很轻。
很奇怪的感觉,她能感觉的听到胸腔里的每次心跳,越来越清醒。
大概是从没人与她说过此类的话,哥哥说危险,爹地妈咪也说危险,但除了?这些,他们似乎更多的是无法认同?。
男人胸前的衬衫无形中?被她揉皱,虞昭矜看着自己手中?的杰作,小声呢喃:“那...也得你有这个机会?才行。”
时羡持不动声色地将她所有反应纳入眼里,神色意味不明。
好半响,她从他身上跳脱出来,看着多出来的台球桌若有所思,往里走,还?有大片的玻璃展柜,仔细看和她家二?楼的衣帽间相似。
“台球桌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