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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妻管严
谭稚麟四周岁时,有一天从学校回来,哭着说有人欺负他。冯泽拉着儿子的小手耐心询问是怎么回事,谭邺根本没心思听,撸起袖子就要找人算账。
冯泽站起身,左手拉小的右手牵大的,好不容易把两人都哄好,上桌吃饭。
第二天谭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早起床了。谭家正式接纳冯泽后,谭邺重新回家当起了少爷,原本的工作自然是没了,好在他本来也不喜欢,只是当年为了冯泽和家里闹翻,他不想让冯泽养他,只能自己出去找工作。其实一开始当模特挺好的,不用陪客户喝酒,来钱还快,可是冯泽不喜欢他抛头露面,他就只能去找别的工作,那几年为了拿单子签合同反复陪人喝酒,把胃搞坏了,有一回在家犯了胃病把他妈妈吓得够呛,之后连自家公司也不让去,只让他在家养着,养着养着把以前的王子病又养回来了,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不是冯泽逼着他每晚健身,估计六块腹肌只剩一块了。
冯泽换好衣服下楼,听管家说今天是谭邺亲自开车送谭稚麟上学,他微微皱眉,昨晚给儿子洗澡时听他说了学校的事,有个插班进来的小女孩儿脾气古怪得很,头两天见了谁都不说话,第三天开始突然大变样,追着谭稚麟问东问西,一会问他爸爸叫什么名字一会问他家里几口人,后来又哄骗谭稚麟拿家人照片给她看,不给就找各种理由欺负他。谭稚麟打男孩不留情,但不敢碰小女孩,每次都默默忍受。昨天哭是因为头发被揪得狠了,疼了好久。
也不知道谭邺能不能好好解决问题。
“怎么了你,一大早心不在焉。”开完例会出来,谭双和冯泽并肩走着,她问,“我弟惹你了?”
冯泽微一愣:“没有。”
谭双失望叹气:“整个家里就属他性格最差,怎么就从没见你对他发过脾气呢。”
冯泽想了想,觉得谭邺除了精力过于旺盛和爱撒娇以外,别的都还挺好。
“他性格挺好的。”冯泽含笑说,“聪明可爱。”
谁?谁聪明可爱?
“拜托,现在聊的是我弟,不是你儿!”
“谭邺和谭稚麟一样聪明可爱。”
天知道谭双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她算是看明白冯泽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她就多余说这一句!
晚上下班回家,见谭稚麟在儿童娱乐室里搭积木,冯泽上前摸摸儿子的头,问:“你父亲呢?”
“他和玲玲妈妈吃饭去了。”
冯泽蹲在他身侧:“谁是玲玲?”
“就是总欺负我的那个女孩子。是玲玲她妈妈让她找我要家人照片的,她说我长得跟她妈妈的初恋很像。”谭稚麟仰头问冯泽,“爸爸,什么是初恋啊?”
谭邺还没八点就回来了,比冯泽预想的要早。应该是喝了不少,脸颊泛红,走路有些不稳,管家上前搀扶,被他一把扫开了。冯泽让人都退下,一言不发上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上楼丢到卧室床上。
谭邺给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一会才挣扎着坐起,醉醺醺朝冯泽张开双臂:“老婆~”
冯泽扯下领带,将他双手捆住,谭邺疑惑仰头,被冯泽捏住下颚:“夜会旧情人,嗯?”
“是田婉茹。”谭邺嘟囔着,低头去咬冯泽西裤皮带,“没有旧情人,只有老婆。”
冯泽又将他脸抬起来:“为什么跟她吃饭?”
“我接儿子放学,她在幼儿园门口纠缠我,我不答应她就扒拉我,家长和老师们都看着呢,我又不能打女人,只能答应她……”
话倒说得挺清楚,冯泽挠他下巴:“没醉?”
“没醉。”谭邺侧脸贴在冯泽小腹,“就是想你了,我吃饭时一直在想你,真的好想你,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你,田婉茹笑我是妻管严,老婆,我是吗?”
“想当妻管严?”
“想。”
冯泽笑着,轻轻将他脑袋推开:“等你妻洗个澡,再来管你。”
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不见了。冯泽披着浴袍下楼,见谭邺盘腿坐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用绑着领带的双手在陪儿子搭积木,谭稚麟问他为什么要用领带绑住手,他说他是妻管严,厨娘端来解酒汤,他张嘴让人喂,不忘强调他是妻管严。
边上佣人站成一排,眼观鼻鼻观心,都听到冯泽下楼的动静了,但没人敢往他那边看一眼。
冯泽按了按太阳穴,头一次产生了搬离谭家的念头。
第26章 老公
冯泽没敢放任喝醉酒的谭邺继续在楼下发疯,再这么胡言乱语,他真的没脸在这个家待下去。
谭邺不走,非要管家承认他的家庭地位,可怜老管家今年六十有二,对着撒泼打滚耍酒疯的谭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冯泽。冯泽表情瞧着还算镇定,盯着谭邺看了片刻,抬起手来,管家以为他要打人,连忙抬臂去挡,嘴里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不能动手啊冯先生。”
冯泽将手放在谭邺发顶,揉了揉,谭邺就乖乖跟他上楼了。
谭稚麟目送两位父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扭头问:“管家爷爷,什么是妻管严啊?”
楼上卧室里,谭邺先是被丢进浴缸,十几分钟后又被光溜溜丢到床上,没等他回神,冯泽就掀了浴袍骑坐上去。
“家里那么多人,你瞎闹什么。”冯泽掐住谭邺脖子,居高临下睨他,“欠操。”
谭邺难耐地向上挺腰,可惜浴袍里面还藏着内裤,顶了几下没进去,他急了。
冯泽翻出一副情趣手铐,将他双手铐在床头。谭邺仰头看了看,才刚解开领带没一会儿,又让这玩意儿给铐上了。他不是没被铐过,上回被铐爽了个半死,但那次冯泽可没说他欠操啊。
“老婆……”谭邺有点慌,“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冯泽看他反应有趣,伸手抚上他大腿内侧,摩挲着往危险的地方摸去,嘴上说:“总喊老婆多没意思,今晚心情好,来,叫声老公听听。”
看冯泽的样子不像开玩笑,谭邺一下子连话都不会说了。冯泽将手收回,改摸他胯下那根,看来是真慌,都没那么硬了。
“叫啊。”冯泽用手圈住谭邺的阴茎,缓慢上下撸动,“平时不是话很多吗,怎么这会不叫了?”
“叫过的,和萧田还有他哥吃饭的时候,你忘了吗?”
“那不算,想听你在床上叫。”
冯泽手上使了点劲儿,谭邺仰起脖子,认命似的哼出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