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这会长脑子会思考了,一拍脑门,十分懊恼!

能不懊恼嘛!

两个人,就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一个人打,一个人救,打的那个人可是会被抓进来的。你们谁愿意被抓?”

封朔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轻嗤一声,拉回注意力。

封朔问:“他们三个说话了吗?”

男人摇头。

封朔面色稍缓,抿了抿唇,起身推开椅子离开。

小七跟着从审讯室里出来,追上去:“老大,这就问完了?要不要我再审一审?”

封朔眼眸微垂,摇了摇头。

“我先走了,你忙你的吧。”

小七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之前我去看过闵副团了。”

“怎么样?”封朔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

小七耸耸肩:“破相了,但还能喘气。”

“那就好。”

……

祝云媱拿到了谢礼的澄清说明,又和姚万里达成了初步的棉花和蚕茧的原料供应,心情很是不错。

她喜滋滋地离开厂长办公室,甩着手拎包,哼着小曲往外走。

路过门卫大爷的时候,还又偷摸摸给人塞了两个大苹果。

“小姑娘,你的包是聚宝盆啊,什么都有呢!”门外大爷也不客气,拿了苹果,说两句漂亮话,“哟!换了个漂亮的新包。”

祝云媱闻言,提起手拎包瞥了一眼,莞尔一笑。

“对象买的。”

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说完,她还有些懊恼,都要离婚了,还提他做什么?

转念又一想,现在不还没离嘛!

拿出来挡一挡,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大爷脸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轻叹道:“我们厂子里的小年轻也挺多的呢!都是聪明能干,很有劲的。”

祝云媱笑了笑,没多说,转身走了!

她晃悠着手拎包,又走到早上的巷子口时,被人叫住了。

“祝云媱。”

很压抑的一个男人声音,冷飕飕的。

祝云媱翻了个白眼,撇了下嘴,无奈地转过身,瞥向许寒胜。

“叫我做什么?还钱吗?”

“还什么钱?”许寒胜闻言一怔,面色难看,啧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没欠我钱,你叫我做什么?想和我叙叙旧情?”

祝云媱哼哧:“和我叙旧情,可是要担风险的。破坏军婚的罪名,下放改造的地方,可就不是养猪场了!想好了吗?”

“祝、云、媱!”

许寒胜一生气,就会一字一顿地喊对方的名字。

“我和卢芳芳已经结婚了!不会破坏什么军婚!你不要含血喷人。”

“哦,那很可惜了。你们还真是情比金坚呢。”

祝云媱当即转身,不打算和他攀谈。

许寒胜凝眉犹豫片刻,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脚步还是追了上去。

他扯了一把祝云媱的手拎包,空瘪瘪的,一拉差点要扯坏。

祝云媱心疼刚买的新包,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人脸上。

“许寒胜,你要点脸行不行?!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就在大马路上拉拉扯扯,是卢芳芳到手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就想回头找当年的冤大头了吗?

“你以为我祝云媱会回收垃圾吗?滚一边去!”

该死的!

这家伙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祝云媱甩了甩手,痛得要死,嫌弃地瞪了一眼。

还敢直接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