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芹一大清早起床,在院子里打着五禽戏,动作张牙舞爪,还朝小张挤眉弄眼。

“小张,你们团长平常和嫂子关系好不好啊?我怎么觉得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搞得我都摸不准,怎么和老太太交代了呀!”

小张也挠挠头,猜不透。

“小贾说,他们团长和嫂子也是这样的。离婚申请都写了两回了,但好起来的时候,半夜团长光着膀子给嫂子做夜宵呢!夫妻的事情,不好说。”

曾小芹想象着自己表哥光着膀子做饭的场景,单脚金鸡独立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就在这时,厨房门打开。

封朔套了一件松垮的工字白汗衫,穿了一条训练用的短裤衩,趿着拖鞋,躬身端着清粥小菜,急匆匆往屋里走。

压根没有院子里一眼。

但曾小芹和小张都看傻了眼,相互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小张……刚才是我表哥吗?”

“曾记者……刚才是我团长吗?”

两人猛地回头,屏住呼吸,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同时,狂奔出院子,跑到好几十米外头

哈!哈!大!笑!

“原来我表哥在家里,就这点地位啊!哈哈哈哈!”

曾小芹差点都要笑岔气了。

小张也想笑,但他是军人,能憋住!

就在这时,陆琛和余锦城两人正打算去食堂吃早饭呢!

路过他俩,问了一句:“笑什么呢?”

“首长机密少打听!”

曾小芹捂着笑,又匆匆回去了。

小张也赶紧赶上。

看的陆琛和余锦城,面面相觑。

……

卧室里。

封朔把早餐端进来,放在板凳上,又拿着药膏凑到床边。

他翻过祝云媱的手,仔仔细细检查掌心,的确是没有看到红肿的地方,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浅浅涂了一层药膏。

冰凉的触感,让熟睡中的祝云媱蹙了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闹了一晚上,祝云媱的声音倦极了,瓮声瓮气:“你醒了?”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条斯理的起身,被子缓缓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上头还有封朔忍不住烙上的印记。

封朔瞥了一眼,只觉得喉咙干的很,呼吸急了。

“煮了粥,炒了一点土豆丝,想吃吗?”

他想转移注意力。

但祝云媱伸手,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封大团长,你刚给我上了药,我怎么吃东西?你喂我?”

“……好。”

祝云媱只是想要逗逗他,谁知道他认真了,真的起身去端了粥,将土豆丝搅拌到里面,直接用勺子舀了起来。

这家伙,早就打算要喂自己吧!

要不然,谁家用勺子吃土豆丝啊?

“不行!我还没洗漱呢!”

祝云媱受不来封朔突如其来的热情,脸蛋涨得通红,急冲冲地下床,跑去洗漱了。

哗啦啦

院子里水声阵阵。

用的还是灵泉水,本该让她快速镇静下来,今天却很不管用。

因为封朔捉到外头,倚着门框,闷哼道歉:“是我疏忽了。等你洗好,再给你抹药。”

祝云媱眼皮一跳:“!!!”

旭日东升,趁着晨曦的光,她斜眼瞥了瞥封朔,觉得这家伙穿着老头衫,怎么屁股后面还开屏呢!

看来……昨晚是让他吃饱了,是吧!

同样也很餍足的祝云媱,起了坏心,刚擦好脸,就扑进人的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被封朔托抱住的感觉,以往的压迫感成了无可比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