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秦婶的面,夸她设计的演出服,端庄大气又有革命精神,但背地里换下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等着其他人小文艺兵收拾。
排练的时候也是!
沈茜除了一支独舞外,还有两支带领其他文艺兵跳的集体舞。
除了独舞,她每天排练一次,集体项目通常能躲就躲,借口就是脚伤刚好,不能操劳。
骆卫国对她很照顾,她说什么,骆卫国都同意。
还是部队这边的赵春澜团长看不下去,叫了个自己的文艺兵顶上位置,一起联排。
顶替排练的文艺兵,恰好就是那天夸祝云媱衣服好看的姑娘,名字叫文雯。
文雯因为之前喊曾小芹来拍照的原因,就成了她的联络员,经常会同进同出。
女孩子嘛,吃着饭聊着天,有些话就说出来了。
只能说,一个人讨厌绿茶,可能还会憋着。
但两个人一齐讨厌同一个绿茶,很难忍住不吐槽!
曾小芹天天听文雯抱怨,再看到沈茜的时候,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更别提,沈茜一开口,说的还是骆卫国要请祝云媱吃饭,孤男寡女不太方便,要不咱们跟着一起去?
阴阳怪气的!
曾小芹知道嫂子的母亲,救过骆卫国的大姐,这种恩情,请客吃饭很正常,什么叫孤男寡女?
明明就是沈茜挑拨离间!
她一拒绝,还要被扣上对沈茜有意见的帽子!
真是离谱。
“沈茜,我对你没有误会,我只是不喜欢你们沈家人而已!”曾小芹收起相机,脸上挂着不满。
沈茜皱眉,委屈道:“沈家没对你做过什么吧?我们家还给封奶奶送过不少的补药呢!”
“那些药没有给钱吗?你们卖药,我们家买药,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就找人来查嘛!”
曾小芹哼了一声,“沈茜,你也别装无辜。我哥救了你一命,你反过来恩将仇报,非得要给嫁给他的事情,我觉得恶心。还有你的表妹,居然敢对我哥下手,下手的药方是谁教的?不会是你们沈家吧!”
“曾小芹,你可以不喜欢我,但凭什么污蔑沈家?姜巧心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情,现在已经受到了惩罚。我对朔哥,的确一见钟情,想要以身相许,可那又怎么了?”
沈茜气呼呼道:“祝家又能好到哪里去?不也是仗着祝家救过封奶奶,就逼婚吗?那是挟恩图报!”
曾小芹气得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
表哥和嫂子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婚姻,现在人家已经结了婚,还是受到保护的军婚,居然敢泼脏水!
这个女人哪来的胆子!
是她肖想已婚男人啊!
曾小芹有职业素养,忍了又忍,实在气不过,还是想扇人。
手都抬到一半了,却被身后的人给挡住了。
“曾记者,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咱们都是女人,有话好商量嘛!”
来劝架的,是秦婶。
曾小芹对这个人更不想搭理了。
她已经听邹妹偷偷咬过耳朵了,这个秦婶照着嫂子的布拉吉设计演出服,被逮了个正着!
“我和不识趣的人,没什么好说的。秦婶喜欢的话,你们多沟通沟通吧。毕竟,沈同志的演出服,还是秦婶准备的呢!”
说完,曾小芹扬长而去。
沈茜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牙痒痒,但碍于秦婶在面前,只能忍着:“她误会我了。我只是感恩封团长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
秦婶多精啊!
一看沈茜眼睛里的不甘心,就知道这女人和姜军医一样,肖想封团长呢!
这要是传出去,封团长的风评怕是保不住咯。
但转念一想,他的风评保不住,祝云媱的风评不也……
思及此,秦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沈同志,你对小祝同志不熟悉。她拉拢人很有一套的。”秦婶凑近一些,指头捻了捻,“毕竟是资本家大小姐,手头缝里漏出来一点,那些人不就巴巴追着去了?”
“……”沈茜眼眸一转,盯着秦婶,谨慎道,“话可不能乱说。我听说她们祝家是红色资本家。”
“东西捐了,就能算红色。但捐出去多,还是留下来多,谁能知道呢?”
秦婶嘿嘿一笑:“我也就是道听途说,宽宽你的心。听说啊,封团长一张钱票都没有给过她!她却天天穿不同的布拉吉,四合院里还多了一辆自行车呢!都是哪里来的哦。”
沈茜若有所思,难道祝云媱真的藏了什么宝贝?
……
另一边,曾小芹气鼓鼓地回了四合院。
路上正好碰上来找祝云媱的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