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的身子,双眼渐渐猩红,“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妄想嫁给他人!”

我翻身爬了起来,可身子还没离开沙发,他山岳一般的身子就朝我压来。

我蜷缩着身子,颤抖着说:“靳凌恒,你这个疯子!啊”

他的牙齿狠狠的咬着我的颈项一侧,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湿热的唇在上面厮磨,突然猛地一吮。

“啊”我浑身一紧,他就用了狠劲的吸吮,仿佛要将我的血吸干一样。

他抬起头掐住了我的下颌,逼问我,“你们上山的一个多小时,都在做什么!说!”

在山脚的时候他都在隐忍,所以当愤怒爆发的时候,他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一样,让我恐惧。

我缩着身子,愤怒与悲伤交加,我护着胸前分崩离析的衣服,红着眼眶瞪着他,“我什么都没做!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

他突然将我的双手钳在头顶之上,猛地将我胸前的障碍物扯去,布条勒得我生疼,下一秒,我的身上便无寸缕。

“靳凌恒,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你住手!”我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觉得头昏脑中,可是潜意识还在支撑着我。

他压住了我乱踢的双脚,俯身压上了我的唇,他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了,没几下也被他扯开,丢在地上。

肩上的绷带渐渐的渗出血来,刺目猩红的刺激下,我的意识更加涣散。

他俯身看着我,在我的的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我要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头痛欲裂,被他掌控的身子燥热得很,一阵阵的热浪摧毁了我最后的意志......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靳凌恒的床上,只有床头点着灯,昏暗柔和。

嘴巴干得难受,我闷声咳了两下。

我动了动身子,发觉身下并没有异样感,可当我扯动手臂的时候,手背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嘶”我将视线移了过去,只见我的手背上插着针管,我再抬眼看着架子上的吊瓶。

我怎么在输液?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我下意识的往床头缩了一下,才看清来的人不是靳凌恒,而是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

她一走近,我觉得有几分眼熟,待她开口叫我的时候,我才想起,她是兰苑的护士。

她过来扶我,在我的头下垫好枕头,给我盖好被子,说:“顾小姐,你别乱动,你发烧了,在打点滴。”

我发烧了?

难怪我之前会那般难受,一定是受了寒。

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抬手就摸到了身上的睡衣,问护士,“靳凌...靳少呢?”

小护士一边将体温计夹在我的腋下一边说:“靳少的伤口崩开了一个口,医生正在给他换药,如果不是医生说你只是发烧,他都不肯放手,一直抱着你呢。”

这话听来有些好笑了。

过了几分钟,她拿出体温计在灯光下探了探,露出微笑的说:“退了不少,不过还有些低烧,等这些药打完了,再吃些药,睡一觉就好了。”

“谢谢。”

输完液之后护士打着呵欠就出去了,我看着昏黄的灯光,渐渐有了睡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我的心顿时收紧。

第五十六章温柔的错觉

我一听见他的脚步声,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绷紧了。

背对着床边的我猛地一缩身子就坐了起来,曲起膝盖,退到床头,神情戒备的看着他。

他走到床边,眼睛里忽明忽暗,他身上穿着银灰色的丝质睡袍,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窄窄的腰身,紧实的腹肌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知道我逃脱不掉,靠在床头的后背一阵发麻的寒冷。

“我现在是病人,靳少不会这么重口味吧?”我满是嘲讽的说,想到刚刚在客厅的耻辱,我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起来吃药!”

这时我才看到他手里拿着药片和水杯。

他忽的坐了下来,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来抓我的手。

“嘶”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靳凌恒正抓着刚刚打点滴的地方。

因为我的血管不容易找,小护士半夜睡眼朦胧,不小心多扎了两个地方,有些红肿和淤青。

他一看我的手背,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沉着声音说:“过来!”

我别开脸,看着房间的另一侧,冷冷的说:“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

可是他却将我从床上捞了起来,禁锢在他怀里,阴沉的说:“你这是在跟我置气?”

“不敢。”我挣扎了两下,余光看到他睡袍里刚刚换上的绷带,害怕他的伤口再崩开,就收敛了动作。

他趁机一手掐着我的下颌,将药尽数丢进我的嘴里,嘴里顿时有苦味在蔓延,我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转眼就见靳凌恒拿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再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强压下我挣扎的舌尖,逼迫我吞下了药片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