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禾真头探出门,还怕吵到其他客人,只能愤怒小声骂他:“周颂南你个神经病”
她骂他的话被悉数堵回去。
周颂南是先用虎口轻固住她下颌,才深而重地吻了下去,一个凶狠而冷静的吻,他的掌控欲、今日势在必得的欲望,全在其中了。成禾真被亲的喉间溢出一丝很轻的呻吟。
同时,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凌空托起,任成禾真小腿在自己腰际打结。他娴熟地索吻,睫羽微垂,深望着她。
很快,他长腿一跨,迈入了她的领地。
周颂南总是未雨绸缪,冷眼旁观。因为火狱会到来,最坏的结果总会出现。事实证明,也确实出现了。
成禾真,是跟他完全相反的人。一个靠直觉活下来,活得好的人,现在也是一样,寸步难行。看来大家都一样。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那么,在火狱卷动我们前,逃跑吧。
用一个清醒漫长的夜,加一把柴,看着它燃烧。
??31
【三十一】 他们这一架刚才没有吵完。严格来说,从锦城那晚开始,就没结束过。被打断,强按暂停,一个逗号,悬在那里。依成禾真的性子,她肯定会辗转反侧,极其难受。 周颂南敲开门,本来是想问,你还要继续吗? 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了。 也许是看到她的眼睛。成禾真有对薄薄的,上扬的双眼皮,偏深的眉骨和眼眶,嵌着她黑溜溜的眼珠,在光照下,变成深棕色的宝石。 想吻她。 起心动念的刹那,简直像曾经长进书房的枝条,不由他。周颂南决定任性一次。 她是要拒绝还是接受,他都能看得懂。 不过走到床边,他又按捺着性子问了遍,这次是贴着她柔软耳垂问的,嗓音低沉:“你确定么,想要我吗?” 成禾真向来是个尊重当下感受的人。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天花板,认真思索感受了几秒。周颂南也好耐心地等着,最后她没忍住,笑得露出几颗亮闪闪小白牙,笑嘻嘻调侃道。 “大哥,你硬的要爆炸了。” 她其实叫很多人大哥,叫得跟拜托一个意思。 但这两个字仍让周颂南额角一跳。 很快,他扣住她后脑勺带向自己,唇舌再度纠缠,成禾真攀着他脖子,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在凶悍索吻中回击,尖利的牙在他下唇上狠咬一口,在熟悉得令人心安的血味中,她把模糊又清晰的答案渡过去:“我要。” 要排遣心中怒火,失意,委屈,无处释放的痛楚。 要拓印那一天的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么大吸引力。为什么老是在梦里勾她 她剥人衣服倒是熟练,勤快又乐在其中,期间想起什么,还乐滋滋地翻出了个安全套给他,怕自己等会儿丢了,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紧绷的下颌。很快上衣褪去,她眉头轻然一挑。宽肩窄腰,漂亮匀称的肌肉线条,自律程度没话说。 成禾真想继续动手动脚,却被人抛进了柔软大床里,她手腕被松松扣住,拉到头顶上。 对方俯身侵上,膝盖压近,迫使她分开两腿。 他深深望她一眼,猝不及防地咬住她脖颈侧边,又在成禾真阻止时,冷不丁换了位置,从锁骨中间轻然吮咬,一路向下深入。 她薄而软的长袖被推…
【三十一】
他们这一架刚才没有吵完。严格来说,从锦城那晚开始,就没结束过。被打断,强按暂停,一个逗号,悬在那里。依成禾真的性子,她肯定会辗转反侧,极其难受。
周颂南敲开门,本来是想问,你还要继续吗?
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了。
也许是看到她的眼睛。成禾真有对薄薄的,上扬的双眼皮,偏深的眉骨和眼眶,嵌着她黑溜溜的眼珠,在光照下,变成深棕色的宝石。
想吻她。
起心动念的刹那,简直像曾经长进书房的枝条,不由他。周颂南决定任性一次。
她是要拒绝还是接受,他都能看得懂。
不过走到床边,他又按捺着性子问了遍,这次是贴着她柔软耳垂问的,嗓音低沉:“你确定么,想要我吗?”
成禾真向来是个尊重当下感受的人。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天花板,认真思索感受了几秒。周颂南也好耐心地等着,最后她没忍住,笑得露出几颗亮闪闪小白牙,笑嘻嘻调侃道。
“大哥,你硬的要爆炸了。”
她其实叫很多人大哥,叫得跟拜托一个意思。
但这两个字仍让周颂南额角一跳。
很快,他扣住她后脑勺带向自己,唇舌再度纠缠,成禾真攀着他脖子,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在凶悍索吻中回击,尖利的牙在他下唇上狠咬一口,在熟悉得令人心安的血味中,她把模糊又清晰的答案渡过去:“我要。”
要排遣心中怒火,失意,委屈,无处释放的痛楚。
要拓印那一天的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么大吸引力。为什么老是在梦里勾她
她剥人衣服倒是熟练,勤快又乐在其中,期间想起什么,还乐滋滋地翻出了个安全套给他,怕自己等会儿丢了,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紧绷的下颌。很快上衣褪去,她眉头轻然一挑。宽肩窄腰,漂亮匀称的肌肉线条,自律程度没话说。
成禾真想继续动手动脚,却被人抛进了柔软大床里,她手腕被松松扣住,拉到头顶上。
对方俯身侵上,膝盖压近,迫使她分开两腿。
他深深望她一眼,猝不及防地咬住她脖颈侧边,又在成禾真阻止时,冷不丁换了位置,从锁骨中间轻然吮咬,一路向下深入。
她薄而软的长袖被推上去,软桃落入侵入者掌心,揉得汁水四溅。他的力气不小,成禾真叫痛,指尖在他劲瘦腰上掐出血印:“周颂南!”
他掌控欲很强,只是平时看着不明显。没想到在床上也这样,她有一点忐忑,装作生气地喊他名字,周颂南只是似笑非笑,调整了下位置,深深埋下头去,用舌尖抵住果实吞吃。白皙中泛着粉的胸口,红了一片,像烧着的晚霞。没多久,成禾真呼吸起伏变重,急躁地想躲开,但又被人揽回来。
他的前戏漫长又磨人,把她吊得头晕眼花。她甚至有点真的火了,身下泥泞一片,于是勾过周颂南脖子,拍掉他作乱的手,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短促地闷哼一声,似涨潮后的水岸,太满太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非常传统的位置。方便周颂南摁住她腰侧,不许她逃离半分,又用掌心合住她脸颊,拇指指腹摩挲了下,牢牢盯住她,柔和、不容抗拒。
“看着我。”
他低声道。
既然决定犯错,就什么都不想了。无论她还有什么关系没断掉,无论她曾经怎么想他,发过什么东西,现在怎么看他,他都可以不在意。哪怕明天是末日也好,这一刻,这一秒,她在这里。这个恶人他做了。
成禾真 109 斤的人 108 斤反骨,她立马闭上眼睛,任快意冲刷着脊椎,酥麻一路蔓延。
不过没多久就发现,在黑暗中更不习惯,于是又认命地睁开,半阖着眸,特意不看他,天花板的灯在视野里摇摇晃晃。她好像刚刚被放到水面上的小船,在风浪中要勉强保持着平衡。
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喘息声,直到他要把她翻过去,成禾真才在他肩上推了一把,眯着眼说,
“太亮了,关一下灯。”
周颂南没动,直到又被她推了下,才伸手到床头,换成最暗的夜灯模式。
第二次更激烈,他压根不理会她慢一点的提议。她看不见周颂南的脸,但被顶得太深,胸口也被揉得发红,刚开始还只是小声地哼哼,到后来已经爽得完全失控了。周颂南从后面好温柔摸她的脸。指尖探入她齿间缓慢地搅动,又带着很轻的笑意在她耳边呢喃,说好乖,真真,再吃一点,身下动作却凶狠,即使手被咬出血也不撤,好像她反击越重他越舒服一样。
她怀疑他在发疯但没证据。
所以成禾真刚开始是假咬,后来真咬,最后真发火了,但跟周颂南在床上打起来也太难看了,干脆在这次结束后,压着他小臂控制住人,丝滑地换了个位置,把他赶到了下面,跨坐在他身上,用相当女王的架势面无表情地叉腰:“给我老实一点。”
能看到脸了,于是看见他在偏暗的灯色里很轻地笑了,只抬起手臂,从顶端红痕处轻抚了一下,她觉得有点痒,一个激灵。
“你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