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的激情,本来就令叶馨睿身体负荷过重,却也并不厌恶。可是刚才的温情气氛被这样突然的打破,令他有些反感,别过身去,甩开男人的手。
「馨睿......」任孤赧有些闷闷不乐,却执意做下去。
他只是在寻找已失去的。
不知道叶馨睿是故意,还是无意,他最在意的东西,叶馨睿却不再给予。
你并不知道我是在意的吧。
任孤赧想到这里,心里沈甸甸的,他固执的撩起叶馨睿的衣裳,狂乱的在人儿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心里默念著,
馨睿,你知道我在等你以前一定会做的那件事吗?
为什麽我现在无论如何拥抱你,你都不肯再像以前一样。
馨睿,我在等你。
半怒半怨的,任孤赧也没了好耐性,加上他实在太了解这身体,简单的爱抚过後便早早的进入主戏,卖力的抽插著,剧烈的幅度让叶馨睿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嘴角挂著淫靡动人的津液,享受著利刃在体内游荡的快感。
身体就像要被绞碎了般。
近乎死亡的愉悦。
叶馨睿流下眼泪。
任孤赧,你永远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14
叶馨睿感觉到身旁一片水波的温柔,微微眯著眼,从昏沈的意识中苏醒过来。
想当然的,身体倍感疲惫,不用说正是方才放纵的结果。
他动也不动,闭上眼,享受著背後男人轻柔的擦拭。
叶馨睿想继续装睡,却被任孤赧发现了,他一面替叶馨睿清理一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馨睿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任孤赧也不追问,他已经习惯了叶馨睿对自己的漠然,看叶馨睿似乎没什麽事的样子,便放了心。
「唔......」叶馨睿轻轻一颤,背後一阵酥麻的愉悦,耳边是男人温和的呢喃「没事,我只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而已。」
任孤赧说著,手探入人儿的密境,轻轻挠刮,便引出一片粘稠来,扩散在水中,好不?W丽。
「嗯......啊......」叶馨睿轻轻哼著,随著身下男人的动作而仰起头,不自觉的吟出美妙的诱惑。
任孤赧忍不住恶作剧一下,稍微用力的弹了一下手指,粉红的嫩肉松软的如果冻一样,因男人的动作上下扭动,让人著迷。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不愿离开,叶馨睿不满的哼了一声,却未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却是娇媚的呻吟。任孤赧只是听著,便觉得口干舌燥,人儿身下的蜜穴又开始一张一合的吸允自己的手指,让他的欲望瞬间膨胀起来。
「唔......恩......」叶馨睿觉察到男人的手指不安分的在自己体内跃动,
有些不愿,却也只当成是清理,直到男人的手指撤出,一股灼热抵著自己的身後,他才恍然大悟。
「你疯了。」叶馨睿转过身,见男人的宝贝迫不及待的做出了进攻的姿态,急忙往後退,无奈在浴缸里,无路可退,他只能愤愤的骂道「你疯了。」
任孤赧轻轻的笑「我是被你迷疯了,谁叫你要这样的勾引我。」说著挑起人儿的下巴「那可怪不得我。」
叶馨睿推开他的手,恶狠狠道「给我滚开。」
任孤赧看看身下,又看看叶馨睿,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姿态「你看我这样,想走也不行了。」
「我不要。」叶馨睿夹紧双腿,双手抱在腿前「会死人的。」
「不会的。」任孤赧安抚他「我会尽量温柔的......」
「走开......」叶馨睿努力挣扎著,却因之前过分的狂欢丧失了力气,只像是几下软绵绵的擂打罢了,任孤赧轻而易举的拉开人儿的腿,就著水流的滋润将忍耐到肿痛的分身挺入那甜美狭窄的天国之门。
「啊啊......嗯......哈......」叶馨睿连大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体力早已在多日的欢爱中消磨殆尽,尽管心里有千百个不愿,也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嗯......」任孤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品快感搞得不知所措,发出野兽的一声低吼,然後将人儿的腿架在肩上,一下子全根没入,人儿体内的热忱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自己早早的释放,但还是忍住,在那柔美小口的不断吸允中快速的摆动起来。
「啊哈......不要......好快......」叶馨睿说著,不得不扭动起腰肢配合男人的动作,却无法跟上节奏,只能任男人索取,自己则迷乱的在男人怀中呻吟著。
「馨睿......」男人不断的将那如铁钉一般的硬物嵌入人儿体内的最深处,每一次叶馨睿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但男人的探索永无止境,叶馨睿觉得那热物几乎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心脏,和自己融为一体。
任孤赧渴望著,让他们的身体贴合的更加紧密,於是愈加用力,每一次交合都有如要刺穿对方一般。他看著人儿在身下哭喊不止,却不肯求饶,任孤赧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突然觉得无法忍受。他想要那一句,只那一句。
「馨睿......」唤著人儿的名字,任孤赧固执道「说你爱我。」
只这一句,他等了太久。
那是交往的两年间叶馨睿从不吝啬的话语,尽管自己从不回应,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用这句话来慰藉自己,给自己力量。
每一次的身体交缠,欲仙欲死的缠绵,叶馨睿忘乎所以,都会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只是叶馨睿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听见了,一直都记著,一直......都为此感动,高兴。
可是不过一年的光阴,他再也无法从人儿的嘴里听到最爱的言语,只能蛮横的用这样的手段,来迫使人儿在欢爱中卸下最後的盔甲,重新接纳自己。
可是没有,没有。
无论他怎样的任意妄为,这句话,却越来越飘渺。
叶馨睿沈浸在身体的交融中无法自拔,既快乐又痛苦,根本无法听见任孤赧的话。
任孤赧却不死心,捏著人儿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馨睿,为什麽你再也不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