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大物缓慢厮磨着痉挛的内壁,简茜棠陡然咬紧唇瓣,里面刚刚排斥他的地方全在不受控地缠着他,不让他走。

“不但命令我,还敢咬我。”

周见逸板着脸孔,跟她说:“对我直呼其名,看来三个月不见,胆子大了不少。”

“我……不是的,不是的。”简茜棠花容失色,为尊者讳,她刚刚竟然一时失言,委屈巴巴道歉:“我太着急了,首长,我再也不敢了。”

周见逸又不轻不重打了她屁股一下,浑圆的臀肉被他用肉棒肆意插着,本来就收裹得很紧,又遭他拍打,可怜地变得红彤彤。

周见逸抬眸:

“刚刚怎么了,疼?”

简茜棠摇摇头,窝在他怀里呜咽道:

“我最近身子不舒服,你别进太深了。”

周见逸眼神莫测地打量她,简茜棠紧张又尴尬,还有种没给金主服务到位的羞愧,半晌,周见逸才勉强同意了。

简茜棠主动坐起来,把自己身体的柔韧度充分利用,打得更开,很配合地将下身迎合起来,方便周见逸肏弄。

他背肌压着凶悍,直来直往,肉棒在她湿滑的体内大段大段恣意进出。

快意再次将简茜棠裹挟,她情不自禁地仰着脑袋吟哦,足都被热浪蒸成粉色,抖动不止,从他腰上支撑不住地滑下来,又被他的手掌接住,握在掌心。

花穴穴腔被肏透了,湿软软的吸附肥美销魂,诱得周见逸一言不发发了狠地撞,只每次在快全根进入时稍微控一控,不顶她脆弱的宫腔。

这不妨碍他力道犹然粗悍,不可抗拒,快到关键时刻,他脸上肌肉发紧,劲腰急速挺动,阴茎进进出出,交合处隐约有水花被撞得四溅。

简茜棠怀疑他要把自己肏烂了,用坏了,私处性器却延展性极好地将巨根紧紧包裹,再用力吞含,他抽出时层层叠叠的媚肉还在恬不知耻地往上缠,弄得水乳交融的噗嗤声黏腻不堪。

末了,周见逸又是一个狠送顶胯,龟头在她深处深水炸弹般抖动,射出一股股的浓烫白精。

第0314章 堵在里面,足交踩踏

周见逸顶在深处射了快有一分钟,紧绷的肌肉才稍微松懈下来,没有立即撤出,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盒软烟,抽出最后一支。

他一天只许自己抽两根烟,往日都执行良好,今天已经过了戒,不该再碰。

两根是他给自己设好的界限,对待欲望最好的方式从来不是彻底抹杀,而是控制管理。周见逸擅长管理各种欲望,包括权欲,恶欲,自然包括生理欲望。

少量的烈烟刺激使人清醒,对他来说完全在可控范围内。

只是被女孩子软软地贴着,性器还堵在她紧致湿润的体内,让她一缩一缩地含着。瘾像从骨头里冒出来的,周见逸头皮微麻,喉咙痒得竟怎么也克制不住。

火星点燃,周见逸隔着烟圈凝视不省人事的少女,激情消散,事后的余韵慢慢从他们仍旧连在一起的结合处涌上来,他眸子眯起,眼周匝肌微微放松。

也只一口,周见逸眼底肃然清明几分,在黄花梨的桌案上按灭了烟头。

抽身而出。

简茜棠瘫软在榻榻米上,像一株漂浮在水上的睡莲,疾风骤雨后,满池子荡荡悠悠,不能自拔。

透明的水液和精液汇聚一起,从腿心被蹂躏过的细缝里不断流出。

粉嫩的足也蜷起来,白里透粉,脚趾跟珍珠似的,一颗颗莹润生辉,还沾着媚香隐隐的淫水,周见逸慢慢在手里收拢,喉咙突然又干哑得厉害。

趁人不备,他低头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她长得很精致,连脚也是漂亮的,像造物主的礼物。

足踝上还有一粒红痣,周见逸拎着她的小腿一路吻下去,把那粒小痣也舔了一下。

室内暖香融融。

简茜棠醒过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脚丫子被周见逸拿在手里,他倒还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表现,掂量了下她嫩足的分量,随后放到胯部,让她像刚刚踩他腹肌那样踩着。

只是这次的位置更加靠下,刚好踩中那个位置。粗硬的毛发都有点硌脚,更别说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立的庞然大物了。

简茜棠愕然又有点恶心,眼睁睁看着咸腥的精液也被弄到了自己白嫩的脚丫上、趾缝里,弯着的足弓弧度在周见逸的把握下,环着肉棒左右滑动,湿滑黏人的触感通过脚底清晰传过来,周见逸微微阖眼,在她的脚掌摩擦下轻轻喘息起来,带着她的脚踝不断用力。

她同情老男人吃不着肉,周见逸反倒变本加厉玩弄她!

简茜棠不满地嘟着嘴,蹬着那根肉棒狠狠一踩。

笔直的肉茎还真被她踩得微微侧弯,跟一柄弯刀一样偏到一边。

周见逸“嘶”了一声,脸上又浮现出明显的情欲醉色。

浑身都是他的痕迹的女孩子踩着自己的肉棒,趾高气昂地挤压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孽根在微微的痛楚里袭来一股毫无预兆的快慰,周见逸后腰微麻,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又精神抖擞地泌出一股白液。

简茜棠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惊诧恶心,变得意味深长,她就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抬着一条腿中门大开,被他操肿了的私处在他眼前堂而皇之流着他的精液。

这些东西有可能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弄怀孕,怀上他的种。

这个不怀好意的念头让周见逸快慰更盛,阴暗欲望丛生,简茜棠却全然不知,神情活像只捉住了鱼的高傲猫咪,眼里有精光:

“啧啧啧,首长这样子我真是很难办啊。”

“有什么难办的?”周见逸不以为耻,淡淡凝视着她。

简茜棠好整以暇地侧躺着支起下巴,一个美人卧的慵懒姿势:

“您居然有这种癖好,您的下属们知不知道尊贵的厅长在床上这么淫贱呢?那些投资商知不知道自己送贿没成功,只是因为没有准确地投其所好呢?周太太可是大家闺秀呀,怎么能接受首长这个样子呀。”

“淫贱?”周见逸像是没想到这个词会被她用来形容自己,抬起眼皮笑了笑:“除了你,暂时还没人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