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解释:“不是……我没有!”
又不知从何开口,生怕现在不清醒的时候说错一句会惹得周沉更加生气。
可是他的怒火已有山雨欲来之势。
但还是习惯使然,即使再生气,也没被怒火蒙蔽头脑,手上好歹留了点力道。
床事以外的地方,他一直待她很温柔,看见她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忍住了暴躁。
周沉不知自己此时的不爽来自何处,此情此景也不愿意去想。
但是,他总有办法惩罚她。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强硬地拉过她的手,领带在两只手腕上缠成一个结,绑在车顶扶手上。
赵棠鸢慌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姿势,上半身几乎是悬在空中毫无支撑点。
周沉冷着眼,手指快速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抬起她的腿将那碍眼的热裤脱掉,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为了不显形状避免尴尬,穿得还是丁字裤的款式。
黑色的布料衬着白皙的皮肤,周沉调亮了车里的灯光,让他能够将那一处看得更清晰。
他将赵棠鸢双腿大张对着自己,蕾丝面料里露出几根不乖巧的耻毛。
赵棠鸢抿着唇,没说话,现在这情况不适合解释,先乖乖顺着他再说。
周沉环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竟然抽了腰上的皮带,折了几圈,轻轻拍上她的阴阜。
“唔……”
他们又解锁了新姿势。
又痒又痛的感觉竟然让赵棠鸢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一小方布料变得湿漉漉地紧贴着小穴,中间的缝隙微微陷进去,显露出耻丘的形状。
周沉眼睛盯着那一处,也露出些讶异,忽然勾起嘴角。
惩罚渐渐变了味,两个人都加重了呼吸,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相缠,迫使温度升高,点燃欲火。
“周沉……疼……”赵棠鸢看着他更加深重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口示弱求饶。
“疼?”他双指并在一起,微微用力按在那湿漉漉的地方,将布料卡进她身体里。
“啊……”
手指抽离带出一些黏液,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自己的手指,抬眼问她:“是舒服还是疼?”
“……”
赵棠鸢不说话了,泛着水意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周沉铁了心,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冰凉的皮带刮过小小的阴阜,路过其中一点的时候还微微使了一些力。
听着她娇软的呼声,周沉蹙眉,冷声威胁她:“不许出声,要是被听见了,自己看着办。”
他握着皮带警告性地拍在她私处。
赵棠鸢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呻吟。
明明是他要在车上做这种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暴君。
09
周沉左手掐着她的屁股,右手拿着皮带从阴阜移到她的胸口,拍了拍她胸前软肉,还有中间被胸贴遮掩住的凸起。
薄薄的一层胸贴挡不住刺激感,赵棠鸢身子敏感地一抖。
可周沉还是觉得不够,一把掀开她的小吊带撩至胸前,露出形状姣好的乳房,只不过顶端那一对肉色的花朵型贴片有些碍眼。他冷着脸将她的胸贴撕掉。
胸贴的黏性挺强,和皮肉撕扯发出刺痛感,赵棠鸢现在是连爽也没有了,只剩下疼。
她索性闭上眼,任由周沉摆弄,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昏昏欲眠。
刚才他们喝的酒后劲强,现在脑袋沉沉的感觉终于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又和她压力大心情不好时才发作的头疼不一样。
酒精让她快活、让她想长睡不醒,如同性爱一样。
沉沦。
可是人只能偶尔放纵,多数时候要保持清醒的。
比如现在,她再困倦,也不能睡着。
大脑内还有神经细胞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传递信息刺激着让她清醒。面前是谁啊,是周沉,你怎么能这样放松警惕。
周沉瞧见她不如从前清明的眼睛,这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冷哼一声,忽然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赵棠鸢微微诧异,以为周沉愿意放过她。
待他的手拽着衣服下摆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才明白这人是想换种玩法。
针织的布料不受阻碍地摩擦着乳头,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砂纸摩擦豆腐,让赵棠鸢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反抗他。
“别动!”皮带再一次拍在右边的乳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