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似有些承受不住现在的重量,发出摇晃的咯吱音。

上空的明月已从云间探了出来,清辉落在院中,少年坐在她的身上浑身赤.裸,肌肤白得泛柔光,鼻尖抵在她的眼皮上,苍白无血色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如月下勾人的妖魅,而身下也的确有一条硕大的白色蛇尾,将她连着摇椅一起盘根似地圈在一团。

“师姐,为何要拒绝我,还要将我送给别人?”他亲昵地蹭着身下的女人。

“我是你的……”

而明月夷回答不了他的话,被硕大的蛇尾绞得呼吸困难,忍不住启唇呼吸,仰头露出的一截粉嫩舌尖犹如带露的花骨朵儿。

而原本饮鸩止渴地舔舐在她粉腮上的猩红蛇信子,倏然伸进她的唇内碰上含露的舌尖。

他发出难忍的呻.吟,在月色下颤栗的身子颓废地散发出霪乱的脆弱。

明月夷被舔得浑身虚软,裙下的腿被冰凉的蛇尾扫得黏黏的,仿佛整个人沉浮在发潮发霉的阴暗角落,痉挛地抖着,颤巍巍地伸出指尖攥住了一块坚硬似铁的鳞片。

鳞片下的温度不似这般冰凉,而是热的,覆在鳞片下藏有东西,鼓着跳跃的筋,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的指背融化。

“呃啊…师姐,别……”耳边的声音变大了,似在哭,可语气却尤为亢奋。

甚至为了能引起她的好奇心,拔下那块盖住的腹鳞片,而蠕动雪白的蛇尾将正面侧至她的手背,克制地轻撞她的手背。

一壁渴望一壁哀求的语气,听不出是让她不要乱碰。

得像发-情得不到满足的狐狸。

第9章 抹香 蛇信子因为兴奋而伸出来

少年动-情的叫声让明月夷眼眶发热,忍不住咽了咽喉,无意将唇内的蛇舌当成口涎吮咽了一下。

他先是一滞,随后似得到回应般疯狂捧起她的脸,兴奋得发出怪叫:“师姐,师姐,师姐……明月夷。”

“唔……”明月夷不适地压着喉咙,却还是有细细的呻喘从唇边溢出。

分岔的湿润蛇信子在她的唇中肆意扫荡,狂热舔着两边的皓齿与舌根,进进出出,直搅得她含不住的香涎往唇角滑,又被他沿着滑落的水液往下舔。

当唇落在她的颈间,他过分白皙的脸颊已渐升起绯色,水光潋滟的眼眶边沿亦洇着迷离的潮红,边喘边呢喃的嗓音有了些疯魔的迹象。

“师姐,还有几个月你才……才占有我,好难等啊,好难等……”

好难等,好难等,好难等,好难等啊……师姐。

少年的呢喃在浓浓夜月下,比即将发狂的疯子都要多几分变态。

在杂乱无章的舔舐下,明月夷忍不住长长地嘤咛一声,身体剧烈一抖整个人从摇椅上颤立起了身子。

她缓缓睁开朦胧含雾的眼,茫然地看着周围。

已经亥时初了。

天是墨灰色的,月亮被薄薄的云层遮得只剩下弯弯的一轮残影子。

而她还在院中,白日关清云离开她就犯春困,一直睡到了现在。

明月夷没想到竟能睡几个时辰,而且还做了那种梦,身体有种被蛇游走过的,尤其是指背,炙热跳动的触感仿佛真实存在过。

记起梦中她攥住的那片鳞片,应是蛇用来遮挡能□□的根部。

明月夷浑身发软,靠回椅子上无力地侧过脸,当目光看见落在院内的场景遽然顿住。

春夜的院子仿佛刚才结过冰周围笼罩着白茫茫的冷雾,而地上有很多湿漉漉的游走痕迹,反常得使人手臂上的汗毛凛凛竖起。

忽然想起来了。

白日关清云要进来,她将布施在周围的结界撤了,还没重新修补,所以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也很难察觉。

不是梦,她被什么东西侵-犯了。

明月夷木着脸祭出长剑,在院中无差别地扫过,很快就藏在角落的那些蛇就被翻了出来,斩成几段落在院子里。

蛇……

又是蛇!

她看着院子里的蛇,恼怒地咬着下唇,自从去了一趟百花谷,这些蛇就疯狂缠上了她。

大抵是因为她杀了那条大妖蛇。

明月夷清理了院子里的蛇尸,提剑冷着脸去了后山的那片竹林,将埋在地下窝里的最后几颗蛇蛋也掏出来砸碎。

若是这些蛇再缠着她,日后她就用雄黄粉洗澡。

-

翌日,金乌初升,金光透过稀稀朗朗的竹叶落在女人雾蓝的裙摆上,如泛着鎏金的光泽。

明月夷睁开眼,抖落沾在发丝上的晶莹露珠,御剑回了洞府。

重新沐浴洗漱一番,她简单拾了几件换洗的裙子,匆忙御剑赶去昨日约定好的山门口。

来时,金乌已至正上空,青石平坝上早已立着两人。

一白一赤,俊美得各有不相同,皆有鹄峙鸾停之气概。

明月夷从长剑上落地,抬着被阳光照得泛粉的脸对两人道歉:“抱歉,久等了。”

鹤无咎面容温润如初:“没多久,倒是我来时师弟就已经在了。”

明月夷闻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