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他?发出的尾音开?始轻颤,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所以?只能靠在铜镜上,垂吊着眼?帘,瞳色虚迷地盯着她解腰带的手。
外面最后的残阳已落下?,屋内没有点灯。
但确如他?之前在外所言,很听话,也真的是狐妖毒发作了。
他?应是忍了许久,一没了束缚,便急匆匆探出已经变得深赤色,看起来颇有种嚣张的可怜。
明月夷掀眸睨面前的人一眼?。
他?下?颌紧绷,眼?尾沁着水光,朦胧暗光下?看不清神色的脸轮廓有脆弱的美,远不似坠挂之物那般嚣张狰狞。
明月夷握住。
他?颤抖,喉中明显的咽声夹杂一丝沉闷的哼叫,又将窄腰往上抬了点,膝盖也分开?了些,以?完全敞开?之态面对她。
虽然?有些怪,但很方便。
明月夷只当眼?前的是做胭脂时的玉捣。
帮他?的同时,她听着他?的声音,心中想他?明明刚交过,现在怎么还有这么多??
好在让他?坐在这里。
明月夷专心的同时,分出一丝庆幸。
“师姐”
许是她分神后的力过大,他?忽然?失控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拦着,没挣脱掉,反将身后的铜镜弄得发出清脆地磕碰。
明月夷低头一看,原是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抠了上端。
他?整张脸瞬间泛红,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古怪声调:“师姐……”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明月夷真以?为他?痛,移开?指尖,继续握着用轻柔的力道安慰。
他?没讲话,眉眼?被不满足占据,抬着去用力迎合,告诉她,他?不痛,很喜欢。
明月夷自然?是看不出他?隐晦的暗示,只顾想要尽快结束,手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迫。
隐蔽的感受层层迭起,他?垂着眼?皮,瞳孔泛散光地盯着她坐在面前。
师姐俏丽的脸上认真得仿佛是在做何等高洁之事,专注得红唇抿紧,小巧的鼻翼间渗出薄薄的一层晶莹汗渍。
好想舔师姐渗出的汗,好想与她交吻。
他?想到了白日在焚净峰顶与她神魂合一,唇齿相依,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画面。
唔,师姐师姐师姐师姐……
无数声悄无声息的呼唤被他?缱绻地啮齿在舌底,最终还是在她刻意下?化作洪流。
“别忍!”明月夷眼?看就冒出了一点,又被压了下?去,下?意识蹙着眉头松手扇了一掌。
本就一戳就炸,哪受得住如此粗鲁地折辱。
他?眯着眼?,冷白的皮下?滚动的喉结也粉了,启着唇,失控得往前探身,迫切的想要吻她。
明月夷就知道他?会如此,颇为冷静地往后退。
看着少?年因为双手被束在身后,所以?只能伸着头,像口渴想要吟水的小狗吐着舌,却一滴水也喝不到。
“再忍忍。”她尽量安慰他?。
但他?太?急了,太?想要解渴,濒临死亡般朝她靠近,长发随着他?过激的动作而垂成倾泻的瀑布,坠在她的手上。
即使沾了黑发,明月夷也不松手,继续加快,直到他?被捆住的双手开?始失控地挣扎,手臂与胸腰处的薄肌紧绷出惊人的摧毁力,仿佛随时都要挣扎出来扑向她。
明月夷看着他?清隽容颜上露出了渴望,头皮一阵发麻,只想着要尽快结束,遂直接加大力。
妆案与铜镜不断发出‘嘭嘭’的磕碰,终于到了紧要时刻,他?目光痴散,喉咙泄出低浑如困兽的长吟。
近乎是呈直线往上溅。
一场淅沥沥的雨落在妆案面上,堆叠在案面上的袍摆颜色洇成深红。
明月夷无力地松手垂头喘着,白净的面上被涂抹娇艳欲滴的嫣红,鼻翼间渗着细密的汗渍,也仿佛到达同样的境界。
外面已经彻底黑下?,即将要变的天?,黑得连一颗星子都窥不见,没有点灯的房中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剩下?两人沉喘的声音,让室内多?出几分道不出的暧昧。
隔了许久,明月夷软着的腿起身,拿着蜡烛点亮灯托中的焦黑灯线。
噗呲一声,烛光瞬间占据被阴暗占据房中,墙角也是昏黄黄的。
明月夷转头想提醒案上的人该回去了。
当她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即将溢出唇的声音悄然?咽下?了喉,化作黑夜没有被烛光占据的沉默。
还被无骨般瘫软在妆案上的少?年此刻凌乱不堪,素日里秾艳俊秀的脸庞上全是涕泗横流的红,眼?角是泪,唇角也因为过激而含不住的津液,松垮挂在臂弯上的红罩袍上黏皱成一团。
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已经远超过明月夷所见所想。
霪乱,疯狂,受虐,这些负面词一窝蜂地钻进她脑中。
好在她修的是无情道,自制力远比旁人要好,察觉有不对劲的意动哦,当即念起净心咒将不该有的负面情绪从脑海中洗涤。
明月夷恢复如常后,上前解开?束在后柱上的雪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