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倒是哑口无声,说不出话,只冷眼盯着他。

李行拿张椅子与她面对面坐,沉声问她:“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了?”

舒窈摇头,生硬地吐了两字:“没事。”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她对他最温柔和善的语气。

她不愿说,李行并不勉强,只是目光幽深,口中不轻不重落一句:“如果谁惹大小姐不开心,你和我说,我去解决。”

两人一直以来针锋相对,还是头一回好好讲话,舒窈怎么也不习惯,只觉得如芒在背,吸一吸鼻子,开口又要带刺:“说了…没事。才不要你假…好心。”

李行倒是没所谓笑一声:“你没事就好。”

空气无声焦灼,舒窈头回觉得,与他共处一室,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难捱。

李行直勾勾看着她,目光不挪动分毫,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如朝来清风,晚来急雨,无声又汹涌,看不清,说不明,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难言辛秘。

舒窈背后发毛,只觉危险一步步悄无声息逼近,她不自然地下达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大小姐好狠心,当我是工具,用完便赶人。”李行如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一步未动。

舒窈自知理亏,却不让步,没好气道:“那你想怎样?”

李行一笑,指尖拎起一张薄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舒窈眼尖,一下飞来,欲将其抢回手上:“还给我!”

李行却是高举着手,不给她,慢声追问:“大小姐想怎么针对我?”

他轻声念出:“第一条:主动出击,引他上勾。”

他眼中笑意徐徐:“大小姐预备如何出击?”

舒窈心中喊一声糟糕,竟然被他发现了,脸上一红:“你”

她话未落音,便被李行拖入怀里,大腿撞在他胯间,硬物如铁,滚烫灼人。

他拉着她的手,强行往下,按在他火热硬挺的性器之上。

“放开我!”

李行逼近她羞红的面上,嗓音又低又哑:“我给大小姐下手机会,要不要…来试试?”

“滚开!”舒窈想往后缩,她不傻:“我才不上当!你又准备使计!”

李行低笑几声:“上回大小姐控告我欺负你,这次我不动,任大小姐欺负,如何?”

不等舒窈回应,李行动作极快,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褪下裤子,一根肉粉色的硬物弹跳而出,打在她手上,烫得她指尖一颤,她哆嗦着想收回手,却他反扣住,紧紧按在他硬挺如火的性器之上。

他俯身,在舒窈耳畔慢声低语,拂起一层热气:“大小姐不系讨厌我?不好好玩弄一下我,怎么能解气?”

说话间,李行拉住她柔软洁白的手,抚摸上去。

舒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青筋交缠的淡粉色粗壮硬物,因为她轻轻触碰,抑制不住地兴奋跳动一下。

“嗬……”李行从喉头里溢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喘息,既干涩又低哑,似一只被抚摸的大型犬发出舒服的低哼。

“嗯…窈窈,大小姐,难道你不想捏捏它?”

舒窈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干脆狠狠一用力:“我更想捏爆它!”

看他以后怎么嚣张!

李行吃痛,他仰着头,喉结一个滚动,眉头微皱,深深吸一口气,腰背一弓,脸上飞上一抹近同胭脂的绯红,两片薄而利的唇微张,一声难抑地长声闷哼从齿间发出。

“呃窈窈…”

或是自小在红巷粉灯里野生野长,无人教导礼仪廉耻,李行对欲望之事坦荡分明,不加掩饰,不知克制。

“大小姐下手这么狠…是想要我死?”就连他的喘息声,也是既清晰又沉重,一声声,压抑而浓烈,带着如热浪般的呼吸,吹过舒窈的面颊耳垂,吹起一层红霞。

吹得她心慌意乱,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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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活该!就该将你一枪崩了,碎尸万段!”

舒窈爽快哭过一场,转眼生龙活虎,又有力气扬起爪子,露出一幅奶凶奶凶相。

只是这回李行笑一下,他早摸清大小姐性子,一只色厉内荏小野猫,再凶也没狠劲挣腾,顺着她意来:“哪需用枪,我更中意死在大小姐手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腰往前,肉根在她手上弹,越发膨胀火热。李行声线带着轻喘,尾音上挑,像一把无形的小勾子,勾得人心神不宁。

舒窈盯着手上的东西,很浅的肉粉色,看起来干净无害,只是青筋缠绕,粗长壮实的身躯无形添了一份压迫感,掂在手上沉甸甸的,又烫又硬。

她只是嫌弃又轻挑地拨弄一下,那圆润龟头就忍不住在她手心弹跳一下,上方铃口兴奋地直吐清液,舒窈一下想到一只摇尾吐舌的狗。

她脸一红,指甲用力,微微掐入圆头小口处,故意轻蔑地骂一句:“真像条狗。”

李行“唔”一声。

他口干舌燥,唇上干燥泛白,不由得伸舌舔一下唇,喉结一动,难以自持地喘出声:“大小姐,快…快一点。”

“怎么快?”舒窈是真不明白,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有给人打飞机的时候?可话自她嘴里出口,就像刻意吊着他挑逗。

李行呼吸一重,他压住呼之欲出的心火,伸手一下按住她柔软的手,将五指摊平,握在棍身上:“就这样,上下动一动。”

“这样?”舒窈好奇地握紧,滑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