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笑什么!”舒窈见他忽然露个笑,以为他又在心底嘲笑她,没好气地道:“再笑拔你舌。”

“我帮大小姐弄出来,嗯?”他伸手,放在她腹腰之上,微微向下一压,舒窈一抽气,下头涌出一股尿液混着浓白精水的浊液。

“好脏,脏死了,李行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弄得好脏”舒窈看着从她穴道淌出的东西,又腥又稠,嫌弃得要死。

被他弄脏。

李行深吸一口气,这句话给他莫大的满足感。

“嗯,对唔住,大小姐被我弄脏了。”他重复一声,又添一句毫无诚意地道歉,将自己也硬生生挤进只够容一人的窄小浴缸,再把娇小的舒窈抱进他滚烫的怀里。

埋首在她颈间,火热的唇轻轻吮吻她的肩颈:“大小姐,只被我弄脏,好唔好?”

舒窈拼命想躲他,奈何这方寸之地,退不可退,只能任李行唇齿流连,上下齐手,探到那花房之间,拨开被肏至红肿充肉的两片花唇,将一指插了进去,兀自掏弄。

她腰一弓:“你咪(别)…我真唔行了,李行”

李行下身硬如火烧铁杵,卡在她臀缝之间,他呼吸炽热,强忍欲火:“安心,我不操大小姐,只帮你把里面洗干净。”

当真没文化,好粗俗一个人,张口闭口“操”字,真系恶心又下流!

舒窈目露嫌恶。

才被肏开的柔嫩穴道又将他手指包裹地紧紧的,好似一张吞食的嘴儿,分明吃不下了,依然一阵吮吸。

李行算是摸清大小姐的脾性,像一只未断奶的小豹子,张牙舞爪,气势十足,口中凶猛的不行,句句要杀人,却是身娇体软,贪欢又爱脸红,摸一下就腿发软身打颤。

这不,他稍微将手指往里一送,她就一抖,吟出细细一声:“我不要…你别…”

他未忍住一笑。

李行笑得很轻,像大提琴的低音,胸膛微震,清淡笑声从耳膜传来,直传到她心里,扣人心弦。

他手上动作未停:“大小姐每回说不要,都湿得好厉害,是不是又想被狗操进去了?”

舒窈面红耳赤:“你…不许这么说!”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你流水,还是不准说我这条狗操你?”李行指间一抽一插。

舒窈瞪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知羞耻!”

形容自己是狗便算了,还要搭上她。

“大小姐不系说我乃妓女的种,野生野长,能长大已不错,哪有人教礼仪廉耻,真好笑。”

舒窈一时哑口,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冷声落一句:“是你欺负我在先!”

总之不系她的错。

李行笑一下:“谁欺负谁?我进门第一日,是谁往我饭里放曱甴(蟑螂),鞋底涂胶水?”

“还不是怪你!”舒窈双眼一红,脱口而出。

试想从小疼你爱你只宠你一人的爹地,忽然一日领回一外人,要你将疼爱与原本全属于你的家产舍一半与他,谁会乐意?

况且自他来后,所有人眼里全是他一人,她活生生一位独女大小姐,哪还有半分地位?谁不是唯他马首是瞻,而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表现一点丁不高兴不乐意,人人还劝她莫计较,要大方,好似她天生是坏人,全是她的错!凭什么!

舒窈恨恨出声:“你不怀好意来我家,霸占家业分走爹地疼爱!我未放钉子下毒药赶人,已是我善良大肚!”

李行只笑一下:“有些事,不是大小姐想的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舒窈拔高音调:“难道还系我错?”

“不,只是知晓越多越不妙。”

舒窈还想再问,李行手指猛然一顶,她一颤栗,泄出水来,连带着剩余浊液,一齐排空,他这才抽出手指,亮晶晶一根修长指骨举她面门:“大小姐瞧瞧,净是你的水。”

怎么办,好想砍他,实在过分至极。

李行又放一遍水,双手挤上沐浴露,从胸自下,连带腿根腰腹,里里外外给她洗干净,舒窈自然不情愿,扭来扭去,一点也不想他碰她,李行只拍一下她屁股,落句警告:“大小姐再乱动,就不止洗澡这么简单。”

令她乖乖听话。

李行扯一张浴巾包住她,抱着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将绿豆沙与冰糖雪梨放在床头,叮嘱一声:“解酒,不想明日头疼就饮点。”

“假惺惺。”舒窈哼一声,李行倒恍若未闻,自己进浴室草草沐浴。

再出来,舒窈已睡下。

床边那碗绿豆沙已饮尽。

李行看她安静睡颜,心有魔障,一低头,吻在她眉心。

好温柔。

如细雨清风,蒙蒙滴落,润物无声。

被子里,一只芊芊玉指攥紧,心跳加速。

夜幕深深,他点燃一根烟,袅袅云烟里,看灯火与月色,落她鲜妍眉眼上,听楼下收音机在幽幽清唱。

“休涕泪,莫愁烦,人生如朝露,何处无离散,今宵人惜别,相会梦魂间……君莫叹,终有日,春风吹度玉门关。”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地北与天南,爱郎情未冷,情未冷。”

“……鸟南飞,鸟南返,鸟儿比翼何日再归还,哀我何孤单,何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