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贺钦的老二兴奋得膨胀了一圈,胀得薛恨仰头轻喘,“草......丫就不能多等一会儿?”
贺钦动了两下就移出来,抱着薛恨转身面对自己,扶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又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之后贺钦将薛恨困在墙和自己之间开始蛮干,动作的时候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薛恨,生怕错过某一个关于薛恨的表情。
薛恨觉得这样的贺钦真的很可爱,于是他一边承受着贺钦霸道果断的占有,一边对着贺钦的脸蛋亲来亲去,像一只很喜欢主人的小狗。
“我也好想你。”动作到一半,贺钦突然说。话落,贺钦就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巢穴更加紧致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汩一汩的粘腻暖流沾到了他们亲密的部位上。
“......好快。”贺钦带着笑意说,才说完,薛恨就咬住了贺钦的肩膀,“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都赖你!”
贺钦亲亲薛恨发红的耳朵,“可我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薛恨说完,故意扭了扭屁股,“你也快点,别没完没了的。”
“不要。”贺钦想也不想地拒绝,抱着薛恨就想带他去床上,薛恨却拦着不让走,“别别把衣服弄皱了,丢人。”
“好,听你的。”贺钦说完,继续就着这个姿势挺动了很久,在薛恨又一次抖着身体登顶时,贺钦才释放在了最深处。贺三少攒了七天的量不容小觑,薛恨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胀大了。
“又弄在里面,烦人......”事后两人抱在一起享受余韵,薛恨不忘吐槽道。
“时间不早了。”贺钦突然说。
“所以呢?”薛恨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贺钦一脸严肃神色,“所以先不帮你洗澡了,晚上再给你弄出来。”
“?”薛恨一脚踹在贺钦的小腿肚子上,“你说什么狗话呢?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洗,滚蛋,渣男!”
渣男贺钦不仅不滚,还将薛恨紧紧抱在了怀里,“也不许你洗,这是对你的惩罚。”
薛恨瞪了瞪眼,“不是吧?我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你不该答应父亲的要求的,害得我七天都见不到你。”贺钦控诉着说,语气委屈极了。
“......”薛恨抽了抽嘴角,还没说什么,贺钦就又继续了,“那天我想偷偷出去找你,但翻墙的时候摔了一跤,被父亲的保镖发现了,我的计划失败了。”
“翻,翻墙?”薛恨眨巴眨巴眼睛,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在贺钦的肩膀上,“不就七天见不了面吗?多大岁数的人了?至于吗你?还翻墙?亏你想得出来,摔着哪儿了?怎么打电话的时候不告诉我?”
贺钦将脑袋埋在薛恨的肩膀上,声音不大不小,“可我想你,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你。薛恨,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所有的恨铁不成钢和担忧在此刻全都化成了难以抑制的甜蜜和心疼。片刻后,薛恨轻轻叹了口气,“好了,是我不好,是我的问题,以后天王老子都不能让咱们分开了,行不行?”
贺钦闻言抬起头来看薛恨,眸光深邃,“这可是你说的。”
薛恨“啧”了一声,“当然了,你是我的钦钦宝贝,我还能骗你不成?”
钦钦宝贝绽放了一个非常矜持的笑容,“所以不洗澡了,晚上再洗,洞房花烛的时候再给你洗。”
“......行行行。”薛恨含泪答应了这个非常不合理的要求,被贺钦伺候着穿回裤子,在检查完彼此的造型没有太大出入后,他带着贺钦的东西,跟贺钦手牵手重新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
方越澜这个伴郎当得称职,在两个新郎官不在的期间,他来回周旋在人群里,客客气气的,配合着贺家的人把宾客们招待得不错。酒店大堂里悠扬的钟声响起,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两个新郎官穿着同款的西装,戴着一对一模一样的胸针,手牵着手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过红毯,朝着尽头的讲台走去。
走到一半,薛恨突然顿住了脚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右边不远处的方向,那里多了一个非常眼熟的慈和面容那是薛恨的恩师,是改变薛恨命运的贵人。
记忆里的中年男人现在已经白发苍苍了,他坐在贵宾席上,在接收到薛恨的视线后,那张皱纹横生的脸上绽放了一个无比欣慰的笑容。
几乎是立刻,薛恨的眼眶就不受控制地红了当年恩师站在列车站台上目送绿皮火车离开的时候,脸上似乎也是这样的笑容。薛恨透过车窗回头看时,还能看见恩师远远地冲自己招手。
薛恨红着眼眶站着不动,直到他身边的贺钦捏了捏薛恨的手指,并不顾众多宾客投过来的视线,侧头亲吻一下薛恨的额头,“宝贝,该宣誓了。”
薛恨回过头来看贺钦,爱人的脸上没有一点邀功的神色,看向薛恨的眼神像一片无边际的温柔海。
薛恨抖了抖嘴唇,没说话,只是迈动脚步,快速牵着贺钦去到了讲台上。
留着长胡子的神父来到两人的身边,被胡子包围住的嘴巴一张一合,念着千篇一律的婚礼宣誓词。
薛恨低头看着身下踩着的地,怕再看贺钦几眼,他的眼泪会流出来。薛恨自诩不是个感性爱哭的人,长大后的人生少有的几次流眼泪,无一例外都是为了贺钦。
但也无一例外的、都不是因为伤心。贺钦毫无保留地爱着薛恨,用自己的方式将薛恨前半生缺乏的爱意全部倾注回来。
“我愿意。”耳边响起贺钦低沉又坚定的话语,薛恨的手指颤了颤,他听见神父叫自己的名字,听见神父问他愿不愿意永远跟贺钦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永远都不分开。
神父的话问完,四周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薛恨像贺钦一样回答“我愿意”,可薛恨却很久都没有回答。
贺钦无比耐心地注视着薛恨,等待着他的小流氓将情绪平静下来。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分钟,薛恨重新抬起头来,迎着台下众宾客诧异的视线,捧住了贺钦的脸颊,“我爱你,贺钦,永远爱你。”
薛恨并没有刻意提高声音,但这话足够让前排的那些重要宾客听见,更足以让贺钦与神父听见。
神父还没有来得及让两人交换戒指,薛恨就微微踮脚,仰头亲吻上了贺钦的嘴唇。
咸湿的热泪悄悄顺着薛恨的脸颊滑落到贺钦的唇间,很小气的贺钦却并不介意在那么多目光之下跟薛恨拥吻。他伸手擦薛恨脸上的眼泪,含吻薛恨嘴唇的动作温柔又热切。
讲台之下雷动的掌声将薛恨从悸动的情绪中拉回来。他轻轻推了推贺钦,终于想起来要亲手给贺钦戴上结婚戒指是薛恨定制的那一枚。
交换了戒指之后,贺钦珍而重之地在薛恨的手背上亲了一口薛恨彻底成了他贺钦的人了,以后无论如何,他们的名字会绑在一起。
不算冗长的仪式结束,婚礼也进行到了宴请的阶段。近百来的大圆餐桌前围满了人,薛恨被贺钦牵着手四处敬酒。
第一桌是贺家的长辈。贺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贺钦和薛恨,笑容比结婚的两个人都要灿烂。
薛恨的视线环顾一周,在这一桌看见了他老师的身影。薛恨还没有回过神,贺钦就牵着薛恨走到了老师的身边,“李老师,您来了。”贺钦率先恭敬地跟退休老教师打招呼。
老教师冲着贺钦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贺钦身边的薛恨,“好像长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