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要玩得过火一点,就坐在桌子上,以一种不会走光但绝对会令男人勃起的风情姿态,脱下裙底的性感内裤,让那轻薄的蕾丝布料缓缓滑过大腿、膝盖,挂在穿着高跟鞋的脚踝处晃荡。
最后小腿一蹬,甩给摄影师,当做今天的奖赏。
有时,摄影师会走进来,按倒她掰开腿,操到屁股悬空,双腿架上肩,双手紧握桌缘,全靠他掐住腰才没摔下去,身下的小桌子摇摆得厉害,那些昂贵裙子又肮脏了。
有时,他又巍然不动,例如现在,抓到她丢过去的内裤,也只是用手指摩裟几下,就塞入口袋。
那种仿佛只是在塞名片的动作,惹恼李牧星。
她瞪了镜头一眼,把快掉下去的高跟鞋穿好,衣服也拉好,跳下桌,大步迈出去。
还没走几步,一条手臂猛地从后伸来,轻易就圈住她的腰,李牧星身子不稳,倒向身后厚热的肉壁。
男人的唇就贴住太阳穴,压着情绪的危险嗓音擦过耳边:
“拍摄还没结束,要去哪儿?”
李牧星曾经刷到过一个模特吐槽bot,很多投稿虽然匿名了,但明显都指向同一个摄影师,很多模特都说这个人是温柔暴君。
如果拍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就算从天亮站到天黑,你都得一直拍。他的鼓掌,他的赞美就像恶魔的咒语一样,一听到身体再疲累都会下意识摆好姿势,每一个天资没那么好的新锐模特都领教过温柔暴君的本领。
然而,每个吐槽帖到了尾端,都会补上一句作为转折的“但是”。
“但是看到成品照后,我服了。”
“有一说一,他只是对工作要求高而已,而且他脾气好好,从来没看过他发火。”
“拍完后听到他的那句’ ? Gorgeous’,真的会让人心花怒放,好想知道他在床上是怎样的。”
在瞬息万变又捧高踩低少刻薄几句就算是善良的名利场,这个摄影师是难得的绅士。
不会骂人、不会摔东西,再怎样折腾都是笑脸盈盈、情绪稳定,模特难伺候他就说你表现力很强,肢体僵硬他就说你很有毅力,菜鸡又耍大牌,他还是会说你今天的头发很好看,笑着送你走出摄影棚,然后再也不合作。
暴君,但是温柔。
如此微妙的定语,带着敬畏、甚至是一种被征服了的情感。
显然,这些模特没人试过在拍摄途中擅离,否则,她们就不会在“暴君”前面傻傻加上“温柔”这个定语。
呜咔。
快门响动,闪光灯再次在瞳孔炸开。
李牧星恍惚不清,下意识就要侧过脸,不想被拍。
下巴马上被扼住,强行转回去。
“我说过的,宝贝,要就看我,要不就看镜头。怎么又忘了?”
亮片裙已不能说是“穿”在身上,而是成了一团毛糙闪亮的布料堆在腰间。
弹出来的奶子被猛扇了一下,在炽亮的灯光下晃出肉波,肤色胸贴早在领口被往下扯时也一起掉落,可爱的粉乳头一弹出来,马上就被吮进濡热的嘴腔,被蹂躏成红红润润的熟果,一碰就要流汁的模样。
现在,它又落入男人裹着一层晶液的两指间,夹在骨节间碾来滚去,力道拿捏得准,巨大的麻意带着微微的疼,扭得李牧星的心脏都成了麻花,扭得太淫巧了,乳头好像真的变成果子,要被他摘下来了。
咬住蕾丝内裤的嘴可怜呜咽,双手紧紧捉住他青筋偾张的臂膀,可暴君的惩罚没有停。
她坐在男人身上,双腿被男人粗壮的大腿大马金刀地强硬分开,腿根一片靡靡水泽。
还没合拢的艳穴又被男人的手指撑开、拨弄,插入,插入到底,精准找到绵软酸痒的某处肆意地抠按,窄小的肉壁又裹紧手指,摩擦挤弄,搅出泥泞的水声。
而黑黝黝的镜头就摆在李牧星的眼前,把她扭腰挣扎的淫态尽数拍下。
最令人羞耻的,是身后的郎文嘉穿戴依然完整,只有她裸露不堪。
臊意像蚂蚁一样,爬满她的肌肤,又爬上她的脸蛋,明明还没高潮,身体就已经泛起薄薄的媚粉色,后背的热汗浸湿郎文嘉的胸膛。
呜咔。
她眨着泪眼,哀求似望向身后人的瞬间,被快门捕捉住。
“真棒,宝贝,这张一定很美。”
郎文嘉重重吻向她的太阳穴,温柔的嗓音难掩被惊艳到的抖颤,另一只手握住连接老相机的机械快门,又接连按下。
轮番炸起的白光还有郎文嘉的赞美,让李牧星昏昏沉沉,原本抵抗的手抚摸起他的脸,丰软的白臀也画起圈,小心蹭弄身下鼓成一团的裤裆。
不算宽敞的软椅承受两个成人的重量,竟然意外的结实,只有微微的晃动。
“自己玩奶子,揉大力点,奶头要露出来哦,对,就是这样,lovely ? girl,来,这次要看镜头,真漂亮,宝贝你真漂亮。”
喷洒在脸上的绵热鼻息,像那种老树垂下的榕须,丝丝缕缕缠住她愈发放荡,腿越张越开,手指陷入雪腻的乳肉揉得变形。
一不小心,嘴里的内裤被舌头顶出来,轻飘飘掉在腿间,李牧星毫无意识,屁股扭得更欢,张嘴就是浪叫:
“Leo,Leo……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想被你操……啊!”
猝不及防,穴里抠得舒服的手指抽离,娇嫩的穴口翕张收缩,颤颤巍巍的小豆豆才刚要滴落湿润的汁水,骤然被男人的手指重重弹了下。
尖锐的痛觉像箭矢离弓,迅速在皮肤下蔓延,又带着一瞬发麻的余韵,李牧星无法自控地尖叫。
“我没让你吐掉内裤,你又不乖了。”
郎文嘉尽数收回柔情,流丽的双眼泛起金属色的冷意,灼烧得李牧星浑身犯疼。
手指又弹向小豆豆,黏腻的弹打声尤为响亮。
“对不起,对不起,Leo,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