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嘉想,或许是他的喉结动得太明显,李牧星的眼角一偏,就轻易逮到他的失态。
她转过头来,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浅得刚刚好,像是职业性的礼貌微笑。
可镜片后的眼神,难掩嘲弄与得意,还有一丝……近似狩猎的妩媚。
今天工作室突然早收工,老大说他有很重要的商业合作需要洽谈,所有人开开心心拎包下班,就阿莱满腹狐疑,他是工作室的二把手,怎么还有他不知道的计划?
外边招牌的灯都熄灭了,整栋建筑只剩二楼的微弱灯光,窗边影影绰绰,看得不真切,像是飘动的帘子,又像是两个拥抱的人一闪而过。
李牧星被圈在男人的双臂和办公桌之间,后腰压着桌沿其实有些疼,但那点点痛感,跟嘴腔里正被男人吸得发疼的舌根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郎文嘉不止吻得热烈,唾液缠得他们的唇舌牵丝勾连,肢体也一样,膝盖顶进她的腿心,双手也一直在揉被包臀裙紧裹的屁股。
因为布料太过服帖,李牧星今日特意穿了丁字裤,他显然发现了,今天揉屁股的手势好色情,还隔着布料弹起卡在臀缝的内裤。
李牧星今天难得化了淡妆,但是嘴唇的口红已经快被郎文嘉吃光,在换气的间隙,两人鼻头相磨,她还故意口舌不清说些浪话,毕竟今天的play可是难得的角色扮演。
“郎总,今天是不是能签约了?”大腿勾上男人的屁股
“能不能让我的钢笔签出字,得看李秘书今天的表现。”大拇指擦掉女人嘴角花掉的口红。
美丽的李秘书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镜片后的眼神由下往上,轻飘飘的,像羽毛飘过他的整张脸,撩得他心更痒了。
“放心,郎总。”
她的手指也轻飘飘的,从郎文嘉的喉结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微微紧绷的裤裆,画着圈打转。
李牧星生理期期间,他们没有任何性行为,郎文嘉每天回家就抱着她睡觉,没做其他事,昨天他洗澡出来抬腿穿内裤,她看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晃得多笨重。
“今天绝对会让你钢笔签个够,让你的所有墨水都喷出来。”
郎文嘉眉眼半垂,定定凝视她,喷在她脸上的鼻息,又重又热。
第一波墨水,喷在李牧星的脸上,攒了一周半的精液比以往还黏稠,从马眼射出得高高的,流体状的白浊全挂上她的脸,一边的镜片都被糊满,腥热浓郁的,淌过她迷离的半张脸。
郎文嘉年少时的性幻想对象大概是某任父亲的漂亮秘书,又或者看的第一部AV是什么出差旅馆OL诱惑,他显然是真心喜欢端庄知性的大姐姐在他眼前一点点失去理智克制,诚服在他的身下,展露出不为人知的放纵下流,心甘情愿沦为他的小母兽。
他变得比平时更兴奋,更粗暴,禁欲一段时间后的雄性费洛蒙浓厚散发,只是呼吸几口,就让人头昏脑涨。
他暴力扯坏她的白衬衫,说她的紫色内衣真骚,边揉她的奶,边嵌住她的下巴,用力含住她的嘴巴吸吮,还骂她是个骚货,这是他第一次用到这个字眼,李牧星听到时用力捉了捉桌沿,全身骨头都痒起来。
没有怜爱、没有温情,低沉带着狠意,骂她骚货的嗓音好性感。
解开裤子,坠坠的阴茎弹出来,内裤还勒住一半屁股,就逼她蹲下口交,手指还狠狠插进她前面的发根,不管不顾地抽插,发髻变得松松散散的,她发难受的吞咽声也没停止,唾液都被大股大股地牵出。
也有可能是这个风骚秘书故意岔开腿,裙摆卷到腿根,让他清楚看到她的手正隔着黑丝袜,五指并拢揉搓着瘙痒的小穴,细细的布料早陷进湿漉漉的肉丘。
被顶得扭曲的潮红脸蛋,透亮镜片后的眼神迷离痴恋地仰视他。
郎文嘉看红了眼,浪话比平时还过分:
“刚刚开车来的时候,是不是在车上就摸过了?等红绿灯的时候,旁边车的司机在抽烟,李秘书就在抠自己的穴吧?李秘书真棒,还能一心多用,真的好棒。”
“你老板没先在公司操你吗?穴里是不是还含着他的精液?你这么漂亮,奶子又这么好看,他绝对忍不了的,如果你是我的秘书,我也会每晚都把你绑在床上加班。”
“你老板一定很器重你,再难搞的大客户,只要李秘书出马,谁能躲得过?李秘书这么美,谁拒绝得了你,这张嘴,能谈生意,又能当飞机杯用。”
“跳槽来我公司吧,李秘书,不用你端茶倒水,也不用你出去应酬,每天就跪在桌底下帮我口交,还有捧住奶子乳交,好不好,答应我嘛,李秘书。”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对,喜欢被鸡巴拍舌头吧?口水掉好多,哈啊……吃得好骚,嘴穴好骚,李秘书这个骚货,骚货……”
郎文嘉入戏了,手还摸进她敞开的领口,把内衣扯得更歪,惩罚一样碾起可怜的乳头。
生理期刚结束的身体才刚从性欲峰值缓缓回落,他的话这么一激,竟像风干林地里窜进一缕火星,将李牧星的身体燃成森林大火。
好像催眠一样,李牧星真的就把自己当成了靠身体拉生意的坏秘书,以前的床伴在她的脑海轮番登场,各自找到适合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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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新地图、新玩法。
03838.入戏(H)
澳洲的那个熟男华裔是她的老板,每天一进办公室,就让她跨上真皮办公椅,用小穴穴温暖骚动的肉棒。
有人进来汇报,就让她跪在桌底下翘起屁股,努力套弄老板的鸡巴服侍。出去应酬,也会在劳斯莱斯的后座疼爱她。
路上做尽兴了,就牵着她的手去酒会谈生意,如果不满足或是谁惹他不开心,他就用皮带领带什么的捆住她,眼睛也被蒙住,浑身赤裸裸的丢在车上,乖乖等他回来。
第一个男友和他的室友是同公司的同事,老板不在就靠他们来安慰,在公司的每个角落鬼混,天台、厕所、资料室,墙壁外的人在加班,李牧星在单腿站立,一只脚抬在前面男人的肩上被他进入,后面也有一个男人在揉她的奶,吻她的颈。
有时一起出差,酒店都只订一间房,三个人同床共枕,上下塞满,做尽所有荒淫的体位。
他们互看对方不顺眼,什么都可以竞争,谁能最快把她舔到喷水,谁能成功取悦她脱下内裤作为奖励,谁能今晚让她高潮最多次。
其他的炮友,自然就是竞争太激烈,或是本人太难搞,被她硬啃下来的各路人马。
可他们都是过眼云烟,只有郎总是她最钟意、最欢喜的,连老板都比不上,就算生意进程很顺利,根本不需要她出马,她还是来了,心甘情愿当他一晚的小母狗,任他为所欲为。
放肆地朝她脸上射精,黏稠的浓精挂得睫毛重重的,眼睛几乎睁不开,镜片也是脏的,嘴巴张开,流体状的浊液就会泄进去。
看他扫掉桌上的东西,又被他摆弄上去,屁股朝向他,双腿岔开跪好,乖乖听话伸手进黑丝里抚慰小穴给他看。
半透隆起的黑丝将手部动作印得好清晰,他炙热的鼻息每次喷进潮热的腿心,都会让她都会忍不住摇起屁股,故意往他脸上撞。
他的舌头隔着丝袜舔起小腿,她更是兴奋地抖颤,手指插得激烈,黑丝湿得不像样了,郎总还要靠得很近很近地嗅,对那处闷热浓郁的春潮气息着迷不已。
最喜欢的,就是被按在他的大腿,包臀裙往上拨,连体丝袜连同丁字裤往下扯,让她看似穿得齐整的全身上下就露出白花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