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有落地窗的电动窗帘滑动的声音。

还有,衣服落地的声音。

郎文嘉转过去,就见站在去着客厅的地板掉着白色裤子和帆布袋,李牧星背对着他,白皙匀称的赤裸双腿不知为何在垫着脚走路,走得轻盈挑逗,衣摆下裹在黑色蕾丝内裤的屁股也像在故意扭。

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内裤。

李牧星走到客厅中央,侧过身看向他,然后,拉开连帽衫的拉链。

轻飘飘的衣服落地,完全露出她身上的情趣内衣。

连体设计、黑蕾丝、大露背、胸前V形开叉直下腹部,臀缝处挖了一个小小的口,点缀了小小的蝴蝶结。

像个礼物一样。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你的话。”

她垫起脚尖,像走猫步一样,靠向他,缓缓解他纽扣,红唇靠向他的很近很近,近到她说话,郎文嘉都能感觉到一团甜津津的火焰正往他的嘴里送。

他挑眉轻笑,也把自己当成了礼物,正在被她拆开。

“哦,你是要洗澡,那我在外面等你吧。”

衬衫纽扣解到第三颗,李牧星失了兴趣,指尖从郎文嘉的胸口一路滑溜到裤头皮带打个转,就要走开。

手指才离开一点点,就被大掌捉住。

她的整个身子被扯进男人的怀里,箍住腰,揉屁股,手指从后面探进两腿间,含住她的唇,吸她的舌头。

李牧星立刻就回应了郎文嘉,两根舌头搅着唾液发出响亮黏腻的水声,双手继续解他的衬衫,暴力扯开的那种,纽扣崩落一地。

把他脱到只剩内裤,可郎文嘉已经不想洗澡了。

他一把把李牧星抱起,让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奶子挤着胸肌,腿心顶着胯部的,温热缠着温热的,往沙发走去。

“希望你已经把其他事情都处理好,这两天你可走不出这里。”

郎文嘉轻咬她的鼻头这么说,鼻息喷得她身体的某部分软软酸酸的。

“嗯,医院那里我都处理好了,我连手机都没带。”

李牧星揉着他的耳垂,盯着他的沉静的眼底,某种兴奋的红潮正在漫开,她已经忍耐太久了。

她俯在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像混着冰球的烈酒杯身飘起的烟,弯弯绕绕,一碰就颤抖:

“我只带了,很多很多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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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肉,然后下一章的肉会有李牧星的约炮回忆片段,介意者慎看哈,我得主动避雷,我对李牧星以前的约炮其实设想得很爽,剧情线还很完整的那种,可能偶尔就忍不住写出一些片段,会很零碎夹在每个章节里,如果是超级洁癖的那种实在没办法接受,可能就要自己斟酌了,因为肉章收费,不想读者花钱花得不开心。

至于加更,最近有点忙,怕力不从心,可是又想要猪猪,拜托给我猪猪啦~

03131.保质期(H)

李牧星不是没试过和男人厮混几天不出门。

研究生时期的第一任男友,只交往了短短半年。这半年里的周末,他们就没去哪里正经约会过,都是在男友的出租屋房间里,把床摇得阵阵作响,尽情宣泄年轻躁动的欲望。就算说了要出去吃晚餐,她才在床上翻过身找手机,男友就从后面扭着他的公狗腰骑上来,那天的晚餐又是叫外卖。

那个男友学游泳,练得一副好身材,长得也很讨女孩子欢心,性格却很恶劣,瞧不起同住的理科生室友,总对人家怀抱优越感和敌意,也不准李牧星跟他说话,如果那个室友不在家,男友就会把她抱到客厅去做爱,弄脏沙发和茶几,故意把用过的保险套丢在公共垃圾桶给室友看。

后来,也是那个室友跟李牧星告密男友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说完摘下眼镜,拉下运动卫衣的拉链,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报复这个混蛋。隔天,轮到室友把射得鼓鼓的几个保险套丢在公共垃圾桶给男友看,哦不对,是前男友了。

澳洲研学第一次约炮的那个华裔,她也试过跟他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从傍晚待到隔日下午,衣服脱下来就没机会穿上,从头到脚都被他细细玩弄,那个人跟年轻男孩不同,强势又耐心,做到睡过去再醒来,肚子涨涨的,还塞着他的阴茎,整个人像被钉在男人身上一样,最后在浴室清理时,肉棒一拔开,合不拢的穴口泊泊涌出精液,男人还故意按她的肚子,说要帮她,手指伸进去抠,又把她指奸到高潮,双眼失神,乖乖舔干净男人手指上的精液。

嗯,那个华裔是目前唯一内射过李牧星的人,每一次都是,他说他结扎了,体检报告也证明了这点,他故意切开一颗泡芙,流体状的卡仕达酱缓缓溢出,问李牧星要试试看被男人灌精的滋味吗?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迷得李牧星的脚趾暗暗蜷缩,就这么点头了,然后一试就上瘾,每次都要她哭着抱紧他,神智不清喊他爸爸,要爸爸射进来,想要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李牧星离开澳洲的那天,他有来送她,戴着墨镜,借着机场的人潮作掩饰,最后一次拥抱她,大掌抚过她的下腹,在耳边轻声叮嘱她以后要小心,不要被其他男人哄骗去。

开始工作了,日子忙起来,就算交了第二任男友,也没多余的时间可以这么浪费。讽刺的是,等李牧星第一次有连假,她也分手了,刚好手机里的APP跳出新信息,是两年前约过的富二代公子哥,国外大学圣诞节有放假,他今天才下飞机就找她了。她换好衣服下班,在距离医院两条街以外的地方上了他的兰博基尼,去了某个顶层复式公寓。

原本只想待一晚就走,没想到公子哥的妹妹在半夜带了同学来开派对,那时二楼房间的浴室,浴缸的水面正在剧烈摇晃,公寓隔音太好了,两边人都浑然不觉一墙之隔的狂欢,还是公子哥出门拿水,光着屁股走到楼梯那儿才发现。

那群人不走,李牧星也走不了,吃喝全靠公子哥偷偷拿进房,吃饱喝足又滚作一团,借着楼下在放摇滚乐,浪叫得格外大声,中途有一两个想爬床的小妹妹故意上楼敲门,都被公子哥打发走,她们不知道,彼时的门板后,有个女人就被他压在门旁边的墙壁耸腰顶弄,不好意思,今天的鸡儿已经被占位了。

后来做昏头了,房门直接打开,她就跪在门口被后入,又被捉住肩膀边干边爬,爬到走廊被男人压着暴操,楼下的人只要一上楼梯就会看到像野兽性交的两人。

很刺激,可当高涨的潮水褪去后,李牧星只觉得心脏空空的,像河床裸露的石头,被烈日炙烤得发虚干涸,毫无生机。

空虚感像幽灵,转瞬即逝,又在下一秒从被窝爬出。

楼下的年轻人在大笑,身后的公子哥在喊她宝宝,但是派对终会结束的,这间公寓会空荡荡,她会离开这场狂欢,又是孤独一人。

她突然厌烦了身边的男人,厌烦和他肌肤相亲,厌烦他一直吻过来的嘴唇,还有他身上的汗味。

那次之后,她很少和炮友留宿。

每个男人提供的性爱快感都有保质期,跟牛奶一样,在愉悦变质为寂寞前,快点开罐喝完,丢进垃圾桶说再见。

可是现在,李牧星开始怀疑这个理论了。

“你怎么分心了?”

郎文嘉吐着热息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过耳朵。

“不是最喜欢这里被顶吗?我弄错了吗?”

说完,嵌得湿热的腿心又被狠狠捣鼓,男人压着她的右腿,又扛起她的左腿,她整个人侧躺在床,浑身已经被撞散的骨头又再晃晃悠悠的,嘎吱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