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泛起酸软的痒意,得更用力地挠一挠了。李牧星用手指圈住龟头下方的沟壑处,摆弄得愈发激烈,顶住花蒂画圈研磨时,她张开红唇,肆意呻吟:
“嗯……嗯……不要手指了,要这个……郎文嘉,我想要这个……”
“哈啊……哈啊……”
刮过性器顶端的软肉、包裹住又被强制滑开的紧热,几乎要浇进马口的热液,让郎文嘉忍不住闭紧双眼,想要细细感受涌上脑袋的酥麻感。
两边的手肘撑在墙壁,拳头紧握,李牧星被圈在他的身下,全身的骨头都在沸腾,都不用握住了,肉棒自己就在弹,贪恋女人的软和热,只要挺腰,狠狠挺进去,就可以了。
可是不行,各种原因的不行。
郎文嘉强行制住李牧星的手,肉棒从她的双手滑开,水珠四溅地弹起。
“啊……你干嘛……”
李牧星才发出抗议,就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抱起,双腿圈在他的腰,所有埋怨都被他的嘴巴堵住,被舌头搅成黏糊的呻吟。
水声停止,宽大的粉色毛巾从头顶盖下。
视野还是狭小的、朦胧的,粉粉雾雾,只有郎文嘉的脸近在咫尺,一呼吸都是沐浴乳的香气。
他们额头相贴,鼻尖也是贴的,他轻吻她,说着悄悄话:
“不要心急,李医生。”
他的瞳孔凝着幽幽的欲色,那条金鱼在他的眼睛里,那点浑浊又华美的光彩是金鱼的尾巴。
“我们去床上。”
02727.溺死(H)
头上的毛巾没有取下,沾了水变得沉甸甸,裹住激吻着的两人,他抱着她一路走到卧室,滚到床上时,毛巾依然缠紧他们。
这种陷入泥沼的缠绵感,让李牧星头晕目眩,郞文嘉松开她的嘴巴,身子缓缓下滑,毛巾没了阻挡,直接覆在她的脸上,睁眼闭眼,都是桃子绒毛似的雾光。
呼吸变得困难,她得张开嘴巴,才能勉强从布料缝隙中吸到混着柑橘味沐浴乳的氧气。
可她还是没有掀开毛巾,缺氧感、束缚感,让身体对郞文嘉的触碰变得更为敏感、清晰,每根神经都在等待他。
湿发粘着皮肤,鱼身一样的肉体在粗俗淫荡地摩擦。
他的手指、他的舌头。
揉她的胸,吮她的乳头、吻她的肚子,最后柔软的腿根感受到了湿发独特的摩擦,还有男人浊热的呼吸。
片刻后,她深刻感受到了,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形状、温度,多么灵活、多么暴虐,会钻、会搅,会掰、会抠,会弹。
真的把她当作柑橘一样,剥开缝隙,汲取汁液,把果肉搅得软烂黏热。
李牧星一直在叫,他动得快,她叫得痛苦,他动得慢,她又叫得可怜,毛巾把她的声线盖得模糊不清,怎样听,都是愉悦的淫叫。
她感觉自己正在融化,拽住床单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掐进掌心,她都感受不到那丝疼痛。
脸上的毛巾好像越来越重,呼吸越不顺畅,快感就越激烈,视线被泪花和绒毛泌得模糊一片。
突然,原本舔着某处舒服媚肉的舌头消失了,抽插的手指也止住动作,只剩另一只手在肉缝处安抚似的轻拍、掰揉。
李牧星瘙痒难耐,才抬起脚要去踢人,就听到郎文嘉幽幽的声音:
“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的动作顿时停滞,郎文嘉察觉到了,他缓缓舔过湿得不像样的嘴唇,语速还是不紧不慢的:
“我好像尝过这个味道。”
说着说着,外面的那只手抚上鲜艳欲滴的花蒂,悬在上方,画着圈的磨。
“上次在酒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李医生?”
轻柔的声音、轻柔的动作,像魔鬼一样。
李牧星深呼吸一口,身体包括脑子都泄出最后的力气,她已经是被剥开的橘子,糜烂软绵,什么都无法招架了。
毛巾下,她的声音闷闷的、绵绵地传来:
“嗯……是发生了一些事。”
脸上的毛巾突然被扯开,李牧星毫无防备,原本白皙的脸庞早涌满鲜花似的血色,一向淡漠平静的双眼,此刻凝满泪光,鼻头也是红的,她像一只躲雨的小兽,脆弱无助地和郎文嘉对视。
郎文嘉在这种时候的语气、动作还是那么温和有礼,唯独黝黑的瞳孔紧紧攫住她,像看着猎物一样的亢奋:
“是什么事?李医生,只有你记得也太自私了,我也想知道那天的事。”
“没什么……就我们现在做的事……你在做的事……”
“只做到这样吗?”
说完,小穴又被他的两指侵入,抠着某处褶皱猛烈抽插,又迅速拔出,阴蒂也被男人的舌头大面积地重重舔过。
头皮像炸开一样,李牧星用了半分钟,才缓过这波突如其来的刺激,慢吞吞说道:
“还有其他的……”
说着话时,她抬起了双腿,夹住、磨蹭。
郎文嘉的性器,变得更硬更烫了,跟那晚一模一样,凸起的肉筋印进她大腿肉的形状也是一样的。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疯狂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