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她抬头在看发现白沚又躺在摇椅上在树荫下假寐着,她起身唤了声,“白沚,你若是想睡便回房去。”

摇椅上的人轻轻应了声,而她也觉得有些困便回了房躺在床上,不自觉间便睡了过去。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不好。”

“宋止,你说说萧家小姐都成婚了,你就不想?”

“她成婚与我有何关系?”

“那我便直说了,你娶我吧。”

“不好。”

啊,她这是梦到了宋止了,竟是没想到还会梦到他。

梦境一转,那是儿时的她正对着一位俊朗的男子问道:“为何我不能去?”

他摸了摸她的头,浅笑道:“因为钰儿是女子啊……”

父君!

她鼓起腮帮子,似是不满,“为何女子就不行,我也要去嘛,父君,父君!”她拉着父君的手撒娇道。

父君只是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依然拒绝,“不行,不管你再怎么说父君都不会让你去的。”

“钰儿,你就别再拉着你父君了,母妃说过了那个地方很是凶险的,你就好好呆在宫里等墨白回来。”一道温柔的女子声自房外传来,她转身看去,“母妃,你都不帮我!”

女子容貌皎洁俏丽,与男子站在一起就像是天作之合,母妃笑道:“你呀,分明就是想去看白沚那小子,还说着什么想去历练历练。”

她脸一红似是羞涩,父君见此叹息,“我的钰儿心里都只想着白沚,都没有父君和母妃了。”

她闻言连忙拉着父君的手,“没有没有,我一直喜欢父君和母妃的。”

白沚?为何有白沚?

“白沚,你莫不是喜欢我?”

“宋止,你娶我好不好?”

“白沚。”

“宋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唤白沚,可一道却是在唤宋止,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岑利:“哎呀,哎呀,完了淮浅要矛盾了。”

淮浅眤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岑利:“怪我啰?”

你们为什么都不评论呢,让我难过。

☆、第五十章

“淮浅,淮浅。”

是谁?是谁在叫她?

“淮浅,醒一醒,淮浅。”

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

“淮浅!”

淮浅猛然惊醒,睁开眼,愣了半晌才看清床边人,她头疼欲裂地撑着脑袋坐起,虚弱道:“你怎在我房内?”

白沚手中拿着拧干的帕子覆在她额上,“你伤寒了。”

“啊?”

白沚将她按着躺回了床上后解释道:“你自中午睡到了下午还未醒,我便进来见你面色潮红,便给你把了个脉。”

淮浅正昏昏沉沉地听着他说话,迷糊地问:“为何我会伤寒了?我记得我是盖着被子睡的啊……”

“不一定盖着被子便不会伤寒的。”

“可是……为何……”

她的话音渐渐微弱成细蚊叮咛,白沚坐在床边,低头见她眼眸渐渐阖起,伸手将那几根贴着她脸颊上的发丝移去,而后摸了摸她微烫的脸,柔声道了一句。

“睡吧,我在这儿。”

淮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次睁眼时,床边并无人,她的脑袋依旧昏沉的很,忽而见一人端着碗走进来见她醒来,沉吟,“醒了,那正好起来喝药吧。”

白沚将她扶起坐好,用勺子勺了药汁吹了吹便喂给她,淮浅下意识便就着他的手喝了,她晃了晃脑袋,不耐道:“这着实难受,你为何不用仙术将我治好。”

白沚瞥她一眼,“仙术又不是万能的。”

淮浅一噎,她当真是烧傻了。

白沚又喂了勺药汁给她,她之前没觉得苦,现在到是觉得连胃里都泛着苦意,她忍着苦喝了一勺,抬头问他,“为何这般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

“有没有什么蜜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