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淮浅白眼,“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哭了?”

墨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早在心里哭了!”

淮浅冷眼,“呵呵。”

墨白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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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沈淮浅挽着谢怡华的手,两人慢步走到安府前,身后小厮抬上礼品,将礼品名单递给府前报礼的管家。

安锦望见淮浅和谢怡华走来,向谢怡华行了一揖,“谢夫人好。”转头看向沈淮浅,“沈姑娘。”

沈淮浅向他回礼,“安公子,怎么在这儿?”

今日是安大公子的喜宴,应当是新郎出来迎接宾客,怎会是弟弟来迎客。

“方才母亲唤大哥有事,我只好出来代替大哥迎接宾客了。”安锦为这件事解释道。

沈淮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谢怡华站在原地看着淮浅和安锦之间的谈话,心里有点想法。

管家上前提醒,“二少爷,该让宾客进去了。”

安锦点头,转而为她们指引方向,“两位里面请。”

淮浅和谢怡华走进府内,便有一位婢女在她们身前带路,兜兜转转终于到了前厅,两人找到位子坐下,淮浅看着拿起桌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环视四周的布置,整个前厅很大,房檐边上都用代表喜庆的红条装饰,四周窗子上都贴着红彤彤的“囍”字。

前厅的主位还未入座,应当是吉时还未到,只见有小厮和婢女在通往前厅的小路上,摆上了火盆和瓦片,还拿了射箭出来。

半响后,只见有一对男女上前来,两人牵着同一条红绸,女子头盖红盖头,盖头上绣着龙凤呈祥的样式,身着大红色的嫁衣,上边绣着是一朵朵的百合,大约是意喻这百年好合,女子身旁站着新郎官长的倒是和安锦有几分相像,但眼前的男子不似安锦那般温文尔雅,有几分男子的刚毅的身上。

两人一步一步走来,淮浅可以看出女子此时很是紧张,她正紧紧捏着手中的红绸。

淮浅坐在位置看着新人拜堂行礼,最后送入洞房,新郎等会要回来跟大家敬酒。

她看着此不自觉的想到了洵华和紫芸的大婚,她当时没有回去观礼,洵华应当是失望的吧,毕竟他只有她一个亲人,却也没能看着他迎娶他的帝后,而她却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看上的紫芸,她着实算不上一个姐姐啊!

她不免心里泛起了惆怅之情,对身旁的谢怡华说了声她想到那院中湖旁吹吹风,谢怡华应了一声,提醒她要小心。

淮浅起身,领着瞳儿便走出了前厅,瞳儿看着她问:“神君,怎么了?”

淮浅侧睨了墨白一眼,“你不好好在侍卫堆里待着,过来做什么?!”

“唉,那些凡人都太无趣了,我还是过来陪陪你吧,瞧你一脸的伤心样。”墨白似是做出扇扇子的动作,但想到手中并无扇子,顿了一下。

淮浅望着湖面不语,墨白瞧着身旁的瞳儿,“小狐狸啊,你真想着要等你家神君成亲后,你才成亲啊?!”

瞳儿点了点头,墨白“啧”了一声,“那只怕你是不可能成亲了。”

瞳儿:“……”

“你这小狐狸怎么就这么狠心啊,伏洱能这么忍你,我也是对他佩服啊!”

“瞳儿,等你下次回去后,便跟伏洱成亲吧!”淮浅出声对瞳儿说道。

瞳儿瞪大眼看着她,“神君,我已经说过了要等到神君你成亲,我才会成亲的!”

淮浅严肃道:“瞳儿,当时你与伏洱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未说你,是想着再看看伏洱是否是你的良人,可现如今都把你和伏洱的亲事拖到现在,已是不对了,你切莫再说这话,你这般说先不说我是否开心,先说这对伏洱本是不公平的,伏洱与你是两情相悦,自是应当成亲,切莫因为我而害了你们这么好的一桩亲事,你可知?”

瞳儿低垂眼眸,良久,出声,“那神君呢?神君你呢?”

淮浅沉思,“我啊,听天由命吧!”

一时,不管是瞳儿还是墨白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眼前的女子,那女子的口气是那般的轻松,却又是那般的……沉重,说的好像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事对她却是那么的困难,她的心对那天上的人一直都是紧闭着的,又谈何来的爱。

明明是九重天上的人,却把自己隔离出九重天,想想尽办法逃离开那一处……

最终瞳儿开口,“那神君会来观礼么?”

淮浅一愣,想了想,“去,洵华的我没去,你大婚我会去的,顺便叫洵华再重新办一次,我想闹一次他们的洞房啊……”

瞳儿和墨白相视一眼,当做没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听着她会回九重天已经是大惊喜了!

“沈姑娘?为何在此,不进去么?”安锦的声音突的从后方传来。

瞳儿和墨白不着痕迹的移步到了淮浅的身后,淮浅抬眸看着他,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的一个婢女身上,一愣。

盯着她,良久,开口,“里面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

安锦走到她身旁,笑道:“那沈姑娘可算找对了地方,这个地方可是父亲特地找工匠建的。”

淮浅一笑,“哦?那我可真是幸运啊。”她话音一转看着他身后的女婢问:“我竟不知道安公子原来也是有贴身丫鬟的。”

那婢女低着头,无法看清她此时的模样。

安锦被她说的脸一红,连忙解释,“我是男子怎会有贴身婢女,这是我母亲的贴身丫鬟,母亲唤她来跟我招待宾客。”

“是么,那是我误会了。”淮浅看着那婢女,“安夫人近几日是否觉得身子不适?”

安锦一愣,点了点头,“沈姑娘怎知?”

淮浅一笑,“只是觉得这的湖水寒冷,这寒气怕是会对安夫人的身子不好,还有就是这……阴气太重。”其声倏的变冷,淮浅眯眼看着婢女,似是要透过那身子看到什么。

她对安锦留了一句,“安公子,我出来久了,我先回去了”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