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不想让江翼安发现,下体的插入仍在进行,将他的后穴撞的啪啪作响,快感越来越强。

江翼安吮吸了一会儿,又把鞭子挪到了阎玥的腹部,见他盯着自己隐忍的眼神,将粗大的阳具一下抽了出来,按上了他的股间。

“你说…这里被打一下…会不会更骚?”她笑着看着他,根本就没有询问阎玥的意思,黑色的鞭子也被她握在了手中,跃跃欲试。

阎玥颤着身体,下腹一片滚烫,看着江翼安兴奋的眼神,眼睛一闭,立刻被挨了一下。

“嗯”劲道的绳索抽在细韧的大腿上,挑逗着其上的肌肉。吐露着汁水的后穴时不时的被鞭子蹭一下,产生细小的痛感。

阎玥咬紧了牙关,被这样的打法逗的满身红晕。身体也在催情毒素的作用下越来越热,阴茎也翘了起来。

江翼安兴奋的看着他,继续在他身上制造痕迹,不多时,整具躯体都黏上了粉红,肌肤滚烫。

她抱着他的身体与他亲密接吻,放在一旁的绳索也被江翼安拿在了手中,一边抚摸一边缠绕,等到阎玥颤抖喘息的时候,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粉色,被黑色的绳索紧勒着,凸显出饱满的部位。

“真性感……”江翼安夸赞的说着,轻轻蹭过阎玥的皮肤,听着他从鼻子里呼出的喘息声,用舌尖在被打肿的臀瓣上轻轻游移,咬上了脆弱的伤口。

“嗯……”早已被打红的成熟肉体被江翼安触碰,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激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阎玥崩溃的收紧了身体,一双凤眼看着前方的虚无,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幻境之中,只剩下欲望在牵着他走。

江翼安一边咬他,一边捏他的臀,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又会用手指玩他的后穴,透明的汁水从里面涌出,是在催情毒素下情动的反应,整个股间都湿了不少,透着罂粟花和烈酒的气味,香的令人沉醉。

男人躺在操作台上,已经被刺激的瘫软了下来。女孩的唇没放过任何微小的细节,不断在他脆弱的伤口处来回游弋,让他欲火焚身。

他受不了的说着话,想让江翼安停下来,却反而走入了江翼安部下的陷阱,激起她更强的征服欲。

“害怕太舒服了?让我停下来?”她顿了顿,又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说你喜欢我,我就不做了”

“………”阎玥咬紧了牙关。

“喜欢…你…”他满眼都是快要喧嚣而出的崩溃。

“唔…”滚热的咬力从肌肤上传来,江翼安非旦没有离开,反而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凶狠,噬咬他的伤口。

“啊哈…”

阎玥大口吐着气,一双凤眼迷离的瞥着前方,已然失控,下身的茎体颤抖着吐出白汁,在极度的刺激下很快就射了,而在他肌肤上作乱的女人还在不停的刺激着他,阳具也抵在了他的后穴处,用力插了进去。

“嗯…哈……嗯……”沉迷于欲望中的两人接连热喘,身体紧密连接着,做着疯狂的事情。

江翼安掐着他的胯骨,狂热的律动着,在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下和阎玥接吻,侵犯身下的人。

阎玥绷紧了脚尖,被撞得满头是汗,再多的不甘和屈辱在这种白热化的撞击下,很快化为虚无。他抖着身体又被操射了一次,薄薄的红唇张开着,满眼都是迷情。

卷曲的发丝贴在他的脖颈上,给他添了一抹别样的性感,配合着身上缠绕的黑色绑带,更衬的肌肤白皙,性感惑人。

谔谔善意,谔呜呜意留龄

江翼安疯狂的在他身上索取,腹部的肌肉都凸显了出来。看着阎玥如此诱人的样子,俯下身去咬他的锁骨,直到把身上之人操的再也射不出来之时,这才将茎体抽了出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我喜欢你”她轻轻说着,又凑上去吻他。看着阎玥失神的眼睛,索取了一阵后,佯装体力不支的晕倒在了床尾,彻底睡了过去。

“上将…砰砰砰…上将…你没事吧?”

“门被反锁了…快让人撞开…”

门外的敲击声异常响亮,配合着士兵们沉重的拍打声,将阎玥从恍惚中唤醒。

他转了转眼珠,缓缓吐了口气,看着晕倒在一旁的江翼安,闭上了眼睛。

“密码xxxx,只准一个人进来,把眼罩戴上,其余人撤退”

“是”

**

“该死!”男人痛苦的捶了一下石墙,见着自己满身的红痕,差点快要气晕过去。

预想中的目标没有达成,反而还把自己拖入了泥沼,这是他难以接受的现实。

实验室里的抓捕设备,饶是他这种级别的enigma也不能完全挣脱,殊不知江翼安的实力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信息素爆发的时刻,完全可以不顾及设备的桎梏,立刻反将一军。

他用力冲洗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睛,任流水流冲过头顶,满眼都是之前的画面。等到他洗完之时,人也疲惫的倒在了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久久不眠。

罗伯特上将也注意到了阎玥近期的状态,发现他很久没睡好了。常常见他黑眼圈挂着,神色凝重,和平时的他比,的确暗淡不少。

他也曾旁侧敲击的问过,想要一探究竟,但都被阎玥敏感的避开了。于是,他只得托人给他开了一副方子,让阎玥回去喝一点,兴许能帮上忙。

“上将,这次已经将全星球最好的设备都用上了,层层叠加,应该跑不了了”

“最好是”阎玥握紧了手心,看着实时监控里的画面,吐了口气。

为了对付江翼安,他特地用上了重型设备,以往用来对付enigma的机器,他叠加了三倍,这也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制。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盯了几秒后,转而将视线放到了茶杯里的药,喝了几口,苦涩的味觉蔓延到胃里,带着一种自虐的感觉冲淡了他的焦虑,让他稍微好过一些。

距离上次事件的发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期间,他并没有见过江翼安,也不想去审问,因为,她从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她每晚都会进入自己的梦里,将他的身体全部蹂躏。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时常失眠的原因。

凌晨三点。

凯格特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