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应酬,我陪你去。”她软声讨好。
风缓缓吹拂,百叶窗帘发出一阵轻响。
他?望着她缓慢呼吸了两下,倏然扣住她后脑,微凉的薄唇覆上她的唇。
“唔”
呼吸骤然被他?掠夺,温梨呜咽一声,浑身无力地软下去。
他?不讲分寸地攻城略地,霸道地一点点将她厮磨,舌挤压着再往里,探索,尝到更多的甜。
直到她眼睫轻颤,几乎快要窒息。
他?才松开一点,大?掌掐着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带着很强的侵略性,哑声提醒,“试着用鼻子换气。”
“……”
温梨才刚吸了一口?气,唇便再次被咬住。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摁在自己腿上,两人的唇密不可分。
一墙之隔,谈笑声不断传来。
掩住细碎的喘|息。
时间紧迫,他?想过放过她,可对视一秒,又情不自禁缠着吻到一起。
良久良久。
男人温热的手掌挡住她的视线,喉音发涩,沙沙闷笑。
“别管…是野兽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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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塔背山而建,除了餐饮娱乐之外,还设有上流人士偏爱的各种休闲设施,跑马场,高尔夫球场,弓箭场。
靳远聿时常在这约见合作伙伴,只是包场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以他?个人名义。
康叔也搞不懂,这一晚下来至少几千万,也不知道老板图什么。
黄总和冯总更是受宠若惊,暗暗感叹靳远聿不但有颜有才,为?人还大?方?阔绰。
只有陈明翰心里最清楚。
靳远聿平时根本不好面子,之所?以一言不合就包下整个巴赫塔,不是因为?他?想讨谁开心,只是因为?他?心情好。
能不好么?
小?青梅熟透,他?亲手採摘酿成甜酒,每日细细品尝,这感觉简直不要太上头。
想起凉亭里撞见的那一幕,陈明翰心口?闷得厉害,手指摩挲着酒杯,一口?菜也吃不下。
“靳总,陈总,我敬你们二位!”
黄总给自己的白酒杯斟满,像喝水一样仰头就干。
“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冯总也举杯,目光斜斜落在靳远聿身边的空位置,笑得意味深长,“靳总,您的秘书怎么还没来,是不是长得太漂亮,藏起来不舍得让我瞧见?”
话?落,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靳远聿。
黄总早已望眼欲穿,“我今天见不到温秘书,我、我就不回港城了!”
“哈哈哈…”
众人乐了,又是推杯劝酒。
“怎么会?”靳远聿只是淡淡一笑,靠坐在椅子上,眉目疏冷,“她临时帮同事处理点工作,一会就来。”
说着,他?端起酒杯,看向垂着头闷闷不乐的陈明翰,勾了勾唇,“阿翰,生?日快乐。”
“……”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明翰心里苦,但他?不说。
“原来今天是陈总生?日啊?我说呢!”黄总刚坐下去又站起来,“哎呀,咱们相识一场太有缘了。”
陈明翰:缘你爹。
冯总也给他?敬酒,国?语讲得实在令人费解:“陈总,以后欢迎来港城偷猪(投资),有墙一起撞(有钱一起赚)。”
陈明翰:“……”
他?心里发出摧毁世界的尖叫声,酒却只好全接下,一杯接一杯。
酒过三巡,陈明翰喝得眼冒金星,靳远聿却一口?酒都还没碰,只是冷眼旁观。
陈明翰气不过,凑到他?耳边磨着牙问,“靳远聿,你这算什么?公报私仇?”
靳远聿嫌弃地皱了一下眉,避开他?的一身酒气,起身去了洗手间。
陈明翰追出去,攥住他?的领口?,眼底蕴着红血丝,“你回答我,因为?一个女?人,你要开始整我了是吗?”
“不是你非要编的吗?”靳远聿慢条斯理的洗着手,嗓音冷沉,“上月刚过的生?日,这月又过?说出去你妈都不信,谁家好儿子要生?两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