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是?你平常没有把女?人带回家的先例,我有点好奇,是?哪家千金?”
靳远聿眉梢微扬,笑而不语。
康叔莫名被他笑得腿发软,只觉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特别是?瞥见他袖口处有个红色抓痕时,愣了一下。
果然,越是?看起来高冷自持的男人,骨子里?越骚,再笑下去?春天都要来了。
康叔惶然收回视线,打开空调,叹息一声,“看来这次是?认真了?也是?,愿得一人心,迟早要联姻。不过?老奴多嘴一句,以后您最好别当着温秘书的面?太?过?…亲密。”
话落,靳远聿饶有兴味,轻扯一下领带,“为什么?”
康叔感到自己被盯上了,有点汗流浃背,“算了,我说错话了…”
“继续说。”
康叔瞪大眼睛,老板今天很不对劲。
不但不计较他的失言,还给他狡辩的机会。
啧,不就是?个便宜哥哥,装什么深情呢?
“那我说了啊。”康叔稳着方向盘,“先说好,你不准生气?,不准扣我工资。”
“好。”
“我觉得…”康叔咬咬牙,把这三个月憋在心里?的话吐出来:“我觉得温秘书看你的眼神很虐,不像妹妹看哥哥。”
“像什么?”
靳远聿拿起手边的咖啡,目光紧紧盯着后视镜,眸色很深。
康叔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渣男。”
“咳……”
靳远聿被咖啡呛了一下,脸色有点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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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温梨翻了身?,理智也归位了。
就算不闭眼她都能想起昨晚那些画面?。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孟浪得要命,眼里?的占有欲浓到化?不开。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靳远聿将她放在盥洗台,双手捧着,舌挤进?她唇缝 ,贴着她疯狂揽动的那段。
反正她最后一直在哭,直到哭晕过?去?。
她臊得无?地自容。
那种深|层次酸酸胀胀、又酥酥麻麻的颤栗…带给她食髓知味的体验。
佣人听到动静来敲门,“温小姐,我可以进?来收拾房间吗?”
亲切的粤腔很温柔,是?季姨。
温梨紧张的情绪瞬间放松了些。
季姨是?靳家的老人了,一直负责靳远聿的起居和?饮食。以前在港城就待温梨很亲厚,经常会给她“开后门”。
“进?来吧,季姨。”
季姨随即轻轻推开门,笑颜满面?,“温梨小姐,好久不见。”
温梨浅笑,“好久不见,季姨。”
“大少爷他昨晚突然回来,我也是?今早才?……”
季姨弯腰扶去?倒在地上的沙发灯,目光落在她身?后惨不忍睹的沙发上,老脸一红。
温梨这才?发现沙发上的痕迹,顿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空白一片。
“没事?,交给我。”季姨反过?来安慰鸵鸟一样?垂着头的小姑娘,语气?染上一丝怜爱,“大少爷吩咐过?了,一会有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你体质弱,他不放心。”
“检查?”温梨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额头。
季姨捂嘴笑,凑近她耳朵,“是?个女?医生。”
“女?医生?”温梨立即就懂了,脸颊发烫,“不用…我不要检查。”
就算是?女?医生,这么大张旗鼓的请到家里?来,想想就好尴尬。
“那你自己和?大少爷说。”季姨嗔笑。
虽然靳远聿已经是?靳氏总裁,但季姨这么多年习惯了,反正她不在公司上班,也就不改口叫靳总,一口一个大少爷,“看大少爷怎么惩罚你!”
温梨脸更红,耳朵也红。
季姨一收拾一边絮絮叨叨,“五年了,兜兜转转,妹妹仔还是?被哥哥给捉到了,大少爷的回旋镖扎得真漂亮!”
“……”
温梨也不再矫情。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只是?她胃很饱涨,下楼的时候,那种难以启齿的肿|胀感还是?让她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