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敢动手打人,我要去柳员外那儿告你!”
这告状去的不是县衙,而是员外府,还真是有意思。
林书棠笑道:“你还不知道,柳员外他疯了?”
“疯了?怎么可能,半个月前我见他还好好的。”壮汉一顿,但是仔细一想,柳员外抬头朝她和段砚洲再次打量起来,“你.......你们是什么人?”
林书棠回道:“我们正是新上任的县丞,你口中的柳员外早就疯了被我们拿下!”
“这里不再是你以为的不法之地,殴打妇人,可是重罪!”
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姑娘,少爷,我这不是家事吗?这婆娘不听话,我作为丈夫,不得好好教训她。”
狗屁!林书棠看着他那副嘴脸,只觉得恶心,她冷声道:“谁说这是家事!你将人打成这样,到衙门去怎么也得罚个入狱鞭刑,最好将你斩首示众!”
她说完,拉着身后妇人的手,“走,我们去找县令给你做主。”
妇人一双眼睛都在林书棠脸上,眼睛里都是泪水。
林书棠瞧着不对劲,朝她唤道:“大婶,大婶?”
妇人连忙回过神来,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小姐,真的是小姐。”
林书棠听她这般唤自己,疑惑问:“你认识我?”
妇人双眸含泪看着她,“你是林太傅家的大小姐?”
林书棠点了点头,“没错,我正是。”
妇人忙道:“真的是小姐,没想到相隔十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姐。”
林书棠越听越糊涂,猜测道:“你是林家人?”
妇人忙摇头,“我不是林家人,早些年我是赵丞相府上的婢女。”
“丞相府?”林书棠没想到自己和丞相府还能扯上关系。
第77章 得到了一个活地图
妇人一边擦着脸上的泪痕一边说道:“小姐,此事说来话长,得慢慢与你细说。”
林书棠抬头看向跟前的壮汉,朝段砚洲道:“砚洲,先带他们去县衙,我们回去再说。”
“好。”段砚洲应道。
壮汉这时还想要逃,但是又被段砚洲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打女人的时候拳头倒是硬,可是到了段砚洲这儿,却是连反手的能力都没有,就是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孬种。
林书棠带着妇人县丞府,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顺便给她脸上的伤,涂了药膏。
妇人的眼泪又止不住涌,“小姐和夫人长得真像。”
林书棠笑道:“你是说我和林夫人?”
妇人这时摇了摇头,“不,是和赵丞相的赵夫人。”
林书棠听糊涂了,“我和赵夫人有何关系?”
妇人捧着手中的杯盏,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回:“早些年赵夫人和林夫人是闺中密友,两人同时有孕。”
“可赵丞相与赵夫人的亲妹有染,有意将赵夫人幼妹娶进府,为此不惜对赵夫人起了杀心。”
“赵夫人在一日来林府的路上被刺客拦截,导致早产,她在临死之前偷偷将你交给了林夫人。”
“林夫人正好产下死婴,便将你当作她的女儿。”
“我身为赵夫人身边的贴身奴婢,赵丞相怕我将他暗杀一事抖出去,派刺客一路追杀我。”
“我好不容易逃到岐南深山里,却被刚才那男人绑在了这里,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着小姐。”
她说着,几度哽咽。
林书棠很快捋清楚了她的话。
也就说,林太傅那个渣男不是她爹,她爹是更厉害的渣男赵丞相。
想到这里,她朝妇人又问:“你是如何认出我来 ?”
她可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如果她真的和赵夫人长得相似,原主身为林家小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被旁人认出来。
妇人抬手缓缓指向林书棠的耳后发丝里,“小姐这里有个玫红色的胎记。”
林书棠一愣,连忙走到镜子前扒开发丝,发现还真有个小小的胎记。
她这些时日来,忙着赶路,竟未察觉。
这时段砚洲走来朝妇人问:“嬷嬷,你可认识一位冯姓的乳母?”
妇人一听,抬头看向他,“你是段家人?”
段砚洲应道:“没错。”
妇人再看看林书棠,感慨道:“还真是有缘,你那位冯姓乳母是我的姐姐,早些年她在段府给段家二房少爷当乳母。”
“当初赵夫人有孕时还同我一起去过段府,当时你母亲还拉着我家夫人说日后要给你们二人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