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驸马缺没想那么多,一听自己能逃脱,立马松了一口气。
“心妹妹,你还是这般聪明,咱们的婉婉像你。”
梅心催促:“你快去吧。”
再磨蹭一会儿,若是两个人一起被堵在夹道里他们就真的完了。
“好。”
苏驸马整理好衣裳,绕到夹道的另一侧,出去了。
“见过驸马!”侍卫们对苏驸马行礼。
“嗯,免礼,大晚上的人,你们吵什么呢?”苏驸马问。
领头的侍卫道:“回驸马爷的话,玉嬷嬷刚刚听到府中有贼人,正满府搜着。”
“贼人?”
“嗯。”
“驸马爷刚刚从那边过来,可有遇到什么人?”
苏驸马道:“贼人我没看到,就是看到两个下人衣衫不整鬼鬼祟祟跑了。”
“哪两个人?驸马可看清楚是何人?”
“好像是看门的王二和针线上的巧菊。”
梅心听着侍卫们渐渐走远,这一片再次恢复安静,笑了。
那王二就是个色胚,竟然还敢打她的主意,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针线上的巧菊,狗眼看人低的贱人,瞧着婉儿没能嫁给四皇子开始怠慢婉儿了。
这一次定要弄死他们!
很快,王二和巧菊被抓住了,带到了玉嬷嬷面前。
这二人看着汗巾和帕子支支吾吾的不肯承认,在被打了几板子后,两个人认了。但对于偷情一事却怎么都不认。
此事闹得很大,琳琅长公主自然是听到了,询问了几句。
听着玉嬷嬷的叙述,顿时怒火飙升。她近日心情本就不佳,没想到下面的人竟然敢在府中做这种腌臜之事。
“打死扔出去喂狗!”
玉嬷嬷面上有些迟疑。
“怎么了?”琳琅长公主问。
玉嬷嬷道:“我总觉得整件事情太过巧合了。这二人被我发现之后就跑了,那地方我看过了应该不是第一次。两个人像是熟门熟路的,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既然早就有所准备,那怎么会单单留下了贴身之物?还那么巧,两个人的都留下了。而且这两个人认了贴身之物却不认偷情,似是有些不合理。既不认偷情,那贴身之物也不该认才是。不然一旦认了,岂不就证明这他们二人在偷情?”
琳琅长公主皱眉:“嬷嬷是怀疑有人栽赃?”
一听“栽赃”二字,玉嬷嬷连忙道:“老奴不是那个意思。”
若是说起栽赃,那不就是在说驸马么,因为是驸马指认的他们二人。
“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怪你之意。驸马就是个胆小的,不敢撒谎,他定是真的撞见这二人才会这样说。”
玉嬷嬷忍不住说道:“可驸马怎么会知晓这二人的名字?”
长公主轻嗤一声,道:“他整日不务正业,在府中瞎转悠,他谁不认识?他连洒扫上新来的一个寡妇婆子都认识。”
玉嬷嬷没再说话了。不过,心疼总是存了一些疑惑。
“行了,打一顿发卖了。”
“是。”
晚上,苏驸马来了琳琅长公主的殿外,通传之后,他进去了。
金丝床幔落下,苏驸马跪在床上服侍着琳琅长公主。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费力讨好着长公主。只是今日他运动过多,显得力不从心。好在他尚算用心,长公主也比较满意。
事后,看着苏驸马疲惫的样子,长公主摸着他那张依旧白皙俊俏的脸难得调笑了两句。
“驸马,你最近太虚了,该好好锻炼锻炼身子了。”
苏驸马连忙应道:“是,您说得对,明日我就晨练。”
长公主应了一声,闭上了眼。
苏驸马连忙去给她按摩。
今日他这般贴心,长公主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看着长公主的神色,苏驸马开口了:“公主最近可是被婉儿的婚事烦忧?”
提及此事,长公主神色立马变了,显然的确是被这件事情所困扰。
苏驸马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说道:“如今皇后寿辰在即,不如您把选拔女官的权力还给娘娘。”
琳琅长公主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眼神变得犀利。若眼神有威力,苏驸马怕是此刻已经死了。
在琳琅长公主辱骂前,苏驸马道:“您别生气,先听我说完。”
琳琅长公主虽然没再说话,但看苏驸马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