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疾喘了几声,捏在她雪股上的手紧了紧,这样的扭磨让穴肉挤压的他又亢奋了,不过景姮显然也不曾好到哪里去,湿热的蜜水顺着他的肉柱淌的满榻都是,吸缩不绝的阴唇都含不住。
“更深夜长,不如今夜就莫睡了吧。”他不怀好意的说着,目光灼灼看的是染了情绯的女儿身子,在他魁伟的怀中,真是透满了让人臣服的冲动。
湿热的舌舔过硬立的娇红果儿,景姮嘤咛着皱眉,从她这儿看去,刘烈俊冶秀异的脸上亦是浅浅的红,薄艳的唇相衬,不论是舔着乳尖还是他陶醉欢喜的样子,都是赏心悦目的极,就连骨子里的那份狂鸷和傲然都藏的妥帖。
“你,你敢……不可以,快弄出去。”
那里面全是他的东西,硬的稠的塞地她小肚子像怀了身孕一样,轻微的动作都能带起触动心魂的刺激。
玉指软的推不开他,连拒绝都有些别样的妩媚,她更像是漾开的春水在他怀中荡着最妖媚动人的涟漪而不自知。
她一急,膣内便缩的汹涌,刘烈魂都又销了几番,忍不住小幅度的磨蹭起来,沉重呼吸间百般滋味变幻,不过也仅仅是瞬间又停下了,因为景姮又喊了不要。
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溺口里喷出,自从那次的开弄后,这个小孔便格外敏感,仅仅被撞磨着充血的阴核,她就泄的欢畅。
刘烈抱着她又躺了回去,后背各处皆是凌乱濡湿,偏偏又爱极了她的味道,安抚着景姮剧烈起伏的后背,他强忍着拉过衾被将两人盖住。
“既然不要,就这样睡吧。”
闷闷的声音还甚是委屈。
景姮:“……”
***
到底是没熬过他,两人还真就那样的姿势睡了一夜。翌日,刘烈将行程推迟了一天,听闻岁宫有一处柿山,偏要带着景姮去,心里到底是记着她先前扔掉柿果那事。
“你不爱吃我摘的,自己摘吧。”
极目望去,到处都是挂满柿果的树,红彤彤垂压的树梢都弯了,抬手就能摘到,空中还飘着雪,刘烈从徐媪手中取了白色狐绒风领给景姮围上,显然能窥见她眼中的惊喜,难得看她笑的这般,他直觉这一天逗留是无比的值。
柿树下的青石径被扫去了落雪,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其中,眼看景姮摘了柿果,刘烈就将竹篮递了过去给她放。
“这边的大些,摘的着。”
景姮顺着他所指去,踮起脚,刘烈顺势扶住她的腰,在她碰不到的时候单手将她轻易抱了起来。
属官寻来时,只听见风雪中女子的娇叱声柔悦的无比动听,再便是他们那一贯恣肆的王太子笑的得意,只叹这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年少便狠绝著名的太子殿下也难过美人关。
不敢多听,更不敢抬头看,只能骤步过去,躬身报禀。
“殿下,有信传来,吴王一行尽殁扶风郡。”
啪,火红的柿果蓦然掉在了生出枯草的青石板上,鲜艳的汁水溅的四处皆是。
“谁,你说谁死了?”
那是景姮不可置信的疑问。
刘翊之死(加更~)
吴王刘翊死了,对于这个堂兄,刘烈的印象还是颇深的,人人都称赞他温柔君子,风范极佳,似乎也唯他能与刘濯相提并论,不过在刘烈看来此人一半确然是纯善一半则是时运不济,这次招惹杀身之祸,也在预料之中。
死了也好,想起景姮收藏的那盒玉埙是出自他手,刘烈还有些牙痒。
刘翊之死断没有属官口中那几个字轻松,他是死于剧毒,青天白日随从皆被屠尽,他一人倒在寝舍中七窍流血,最后活生生疼死在了血泊中……
一连多日,景姮都郁郁不乐,总是想起最后一次见吴王时的朗朗笑容,那样真挚善良,光风霁月的人,竟然连二十岁都不曾活过去,心中难平。
距离长安越来越近,岁宫中景姮不曾见过刘烈所说没了人头的鬼,这些天倒是看了一波又一波,他谨慎了些,很少亲自动手,多是卧在景姮的车驾中不肯出去半步,但凡有刺客靠近车马,他才会毫不留情的挥刀。
“是郭太后的人?”
擦拭着钢刀上的血迹,刘烈笑的漫不经心:“非也,那老妇急着坐稳太皇太后的宝位,现在还怕我不去长安呢。”
若能将广阳王太子活困在长安,可比杀了他还管用,郭丽徵又怎会舍的下杀招,便是吴王刘翊恐怕也不是她下的手,身在局中,刘烈能看清已是不易,偏偏他王兄刘濯却是早已料定这些。
不由想起临行前刘濯说的那些话来。
【太子琚身有残毒不得清,三年内必崩,郦夫人惯与曹皇后相争,又依势长乐宫,太子琚若死,郭太后定会扶持吴王,只怕这吴王命不久矣……若听得刘翊死讯,你便无需任何行动,入长安后便再借曹皇后之手,杀了淮南王与临江王即可。】
在刘濯的谋算之下,人大抵分三种,一是可利用的,一是无用的,最后一种是用完还要杀的,不过杀之前可能还会被用用,而毫无威胁的临江王属于第二种,忍辱偷生的淮南王则是最后一种。
论计之毒,刘烈自认是玩不过刘濯的。
“既不是郭太后,那又是谁?难道……”景姮忽而想到了什么,脸色立时变的极难看。
刘烈将剑入鞘,在盆中洗着手,颔首低笑,目中却流露着一种冷厉的杀意。
“除了他还能是谁,我若要杀他,阿婵会不舍么?”
这个他自然是殷离,景姮未失忆前,刘濯与刘烈加起来都不及一个殷离,嫉恨让刘烈几度扭曲,好不容易等景姮谁都不记得了,殷离却死而复生几次将她掳走,以至于上回刘濯日日吐血都要赶去兰堰接人,幸好她依旧想不起什么。
景姮蹙眉,殷离那人太过诡异了,起初还能找到一丝熟悉和依赖,后来便只剩惧怕了,特别是兰堰那几日,她唯一能断定的是现在的殷离绝不是她失忆前认识的殷离。
一想到他,脚踝上那个取不掉的脚镯便如镣铐一般,重如千金。
等不来景姮的回答,刘烈也不多言了,洗干净了手就继续给她剥柿果吃,只是脑中早已将殷离的死法计划了百来种。
***
终于回到了长安,在景姮空白的记忆中对家有着本能的思念,刘烈一向放肆惯了,也不照例去宫中觐见,直接带着景姮回了颍阳候邸。
“阿母!”
景姮与邓氏哭做一团,出嫁近一年了,母女相见属实不易,连颍阳候都忍不住红了眼,便留了内堂给她们,唤着刘烈往前厅去,之后莞娘也才慢慢走出来。
“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