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绯红的绝美面颊染上了艳娆的快意,泛着珍珠光泽的雪颈被刘濯轻吻着,连声的娇哼盈盈,他的手竟缓缓抚摸着被刘烈顶到凸起的小腹上。

“阿婵这样真乖。”

暴涨的刺激让她不再胡乱哭喊,她已经开始沉沦在漫天灿烂的欢愉中,泪湿的眼,微阖的唇,都带着别样的动人妩媚。

“嗯~够了啊~快,再快点啊……”

微凉的大阴囊狂拍地会阴处阵阵发麻,流散的热液纷纷,紧绞的内壁趋向痉挛,刘烈都不禁僵直了后背,在她抓疼他时,棕色的瞳孔一缩,肆无忌惮的侵入奋勇狰猛的骇人。

双掌扣住她的细腿,撞着白皙娇嫩的玉门,飞快翻撅的双唇一时发白又一时红肿,过多的蜜液顷刻被拍成了白沫,淫潮靡靡,两人的呼吸都急切的缠在了一起。

他当真是快的叫她应接不暇起来,又胀又酥的感觉越发的浓切,活生生硬邦邦的肉龙从穴口一股劲儿的捣进了腹中,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狂颤起来,小肚子上被顶起的轮廓又遭了刘濯的故意按压,深处里登时欢潮乍泄的一发不可收拾!

“啊”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水占据了小小的紧窄处,便是那叫人疯狂的硬物退走了,里面也烫的令人喘息。景姮酥软了骨头躺在刘濯怀中,醉的只觉哪处都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唯独先前灌了水的洞儿,满穴的娇肉痒痒的缩颤着,蜜水早就化作了花汁,粘腻的淌满了茵席。

“阿婵?”

刘烈伸手捏了捏景姮发烫的脸颊,欲火并未平歇,低喘间都是对她的贪念,甫一退出,刘烈还不住回味着那山崩海啸般的高潮,搏动的心口痒的很,凑近了去便凶狠的含吃着她的唇。

直到刘濯拍了拍他的肩,才放开了迷迷糊糊软软呜咽的人儿。

“王兄不要吗?”

浪情将止,空气中满满漂浮着靡艳的香息,刘烈戏谑的看着刘濯,却见他还细细摩挲着景姮的脖颈和乌发,轻缓舒张的五指白净优雅,他似乎半分都未动欲。

不过,很快刘烈就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景姮无力动弹,纤细的身条绵乎乎的似乎连骨头都没了,被刘濯抱到了垂帷内,随着他的摆弄乖乖的趴在了华贵的凤首箜篌上,醉红的脸儿无意识的蹭着冰凉巨物,弯翘的长睫轻颤,口中不时低咛着。

不足一握的细腰被扶着,有人从身后拥住了她,双腿分张跪在了席间,蜜流涟涟的地方已然艳红绽放,微凉的长指在抚弄,他身上的衣物并未褪尽,丝绸的广袖磨的她肌肤生痒,想要躲又多吃了他一根手指。

“呜~恒光哥哥~”

顶在湿热处的指腹微顿,景姮只有抱着她的人正在温柔的亲她耳垂,那里还带着玉珰,他也一并含入了口,低醇的笑声极度悦耳,熟悉的让她又忍不住多喊了几声。

手指缓解了内穴里的胀缩,很快便有炙热的硬物抵来,她被按在箜篌上含住了头端,他进的很慢,慢的让她舒服,努力吞吃着他的一切,深了,越来越深了……

合二为一的那一刹那,呼吸都染了蜜一样的甜。

“阿婵,再唤我一声。”

他开始带着她起伏,冰凉的唇吻过她敏感的后背,脊间的毛孔都刺激的透出了热汗,景姮瑟瑟颤抖着,脑中叫嚣的快感让她极度顺从。

“恒光嗯……恒光哥哥……”

细密的酥麻攀升,后面的顶入戳的重心发酸,早前被刘烈撞出的疯狂感觉又浓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温柔和煦的让她一点点的享受着。

他十分耐心,拥着这样的景姮,极易掌控她的一切,她的呻吟、她的空虚、她的欢愉都是由着他在操控。

无限的情潮空前绝后,她甚至在需求,兴奋的夹紧了他,乌鸦鸦的青丝散乱在箜篌上,淡香的热汗越来越密,狂风骤雨后再遇到他这番磨弄,属实销魂入了骨。

刘烈走近时,清楚的看着王兄那物律动在景姮的腿心间,插溢出来的水液还混着他的浓精,那速度不疾不徐,正叫景姮欢愉的娇喘婉啼,盈盈颤动的双乳蹭着箜篌,红的似极了蜜桃。

这般模样的她,真是叫人不免生出凌虐的欲望。

就在刘烈的注视下,刘濯握住景姮发软的手拨向了琴弦……他就这般带着她,拨出了最美的乐章。

欢合未止,琴声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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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有病醉酒又无度欢爱了一夜,晨间天还未亮,刘烈用厚衾裹了景姮先抱上车驾去,铺垫极软的座榻宽敞,她只醒了一会又睡过去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王城,直向长安的方向而去。

这一路还需途径荆地,诸王起反虽是刘濯在暗箱操作,可是又不能落人口实,还未至荆国,刘烈便遣了长使去与荆王交涉,面上说的是借道,私下商定的又是什么,无人能知。

掀开厚重的车帷,景姮看着茫茫皑皑的天地,远山起伏皆是落雪晶莹,上次过荆地走的是水路,山峡两岸的奇崖让她颇是喜欢,这次走陆路,又是别有一番美景。

四下已经在准备营地,这几日她不允刘烈同车,多是宿在车驾内的,也懒得下去。

“殿下。”外间传来徐媪的声音。

“上来吧。”

徐媪脱去棉鞋,穿着足衣入内,一边同景姮说着话,一边将座榻上的几个暖炉撤了递出去,换了新的进来,又看景姮窝在软衾中不爱动,便将带上来的锦盒打开。

“是太子殿下让人去寻的柿果,甜着呢,殿下尝尝吧。”

满盒的柿果殷红完好,景姮一贯嗜甜,刘烈倒是最会投她所好,下面一层还摆了不少的蜜饯糕点,都是她爱吃的。

“搁着吧。”

忽而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景姮挑了车帷看去,却见好几十甲卫策马而来,旌旗招展,赫然是一个荆字,为首的那人穿着墨氅,与刘濯差不离的年岁,离得远看去也觉样貌气度乃是上乘。

“那是何人?”

景姮正好奇,就看刘烈出了营帐,他似乎与那人相熟,谈笑间两人走远了去。

“婢若是不曾看错,那应当是荆王太子,早些年他曾去往过广阳王宫中,与长公子相交甚密。”徐媪毫无保留的说着,她往日为刘濯属下,这些事情知道的最是清楚。

景姮恍然:“原来便是他呀。”

荆王早年最爱重屈王后,只得了两个嫡子,还曾为诸王列侯们笑谈,后来郭太后将屈王后与嫡长子赐死嫁了郭氏女来,留下一个幼子苟活,至今朝荆王起反,便有流言暗传,是此子亲手残杀了郭王后所出的几个子女,手段极其血腥。

至于如何个血腥场面,无人多言,只知晓祭旗之上的几个尸身都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