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她气息不稳的抗拒让他满意,暧昧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沉笑如蜜般诱人悦耳。

他吻的耐心,更像是抚慰,湿湿的情色痕迹一路延伸到她腹间,雪似的嫩肤无措的缩动着,因为他的吻,她慌了神,昨夜才被浸透肉欲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更羞耻的感觉。

因为看不见,他带来的一切都足以强烈刺激感官,又因为怕他,她在他的唇舌挑逗下,紧张到了极点。

双腿被分开了,她费力的扭动着发软的身子,最热的那一处却尽落他掌中,男子的手格外遒劲,以掌心为重点的揉磨,说不出的温柔变态,不重不轻的力度,却让被摩擦了一夜而红肿充血的蝶唇肉蒂起了更焦灼的痒意,她极力的夹紧双腿,可也避不开他越来越密的揉弄。

“嗯~”咬不住的红唇泄出了媚声。

因为挣扎,双腕间很快勒的紧紧,挣不脱的束缚,逃不开的热浪,让她的娇弱尽显他眼中。

忽而,一指探入,修长的骨节顶开了水意横生的幽处。

极度蹬蹭在榻间的莲足一顿,左右摇着头的景姮终是忍不住,哭声软软地喊了出来:“刘濯!”

“嗯。”

他清冷的应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比起恒光哥哥,更叫他喜欢,深邃的目凝视着一塌糊涂的她,优美的唇侧笑意渐浓。

“因为这个,所以阿婵知道是我了么。”

手指在湿嫩的紧密处故意抽了抽,立时就让横躺在榻间的景姮,纤腰急颤,她似乎很受不得这样的插弄,刘濯约莫知道了她这般敏感的缘故。

“阿炽太胡闹了,这里都弄肿了。”

指腹按弄之处,软软的凸起肉弧,分明就是一夜的摩擦后才会有的胀,便是那含着指节的蝶唇,更是明显的绯红凝露,让他忍不住将手指探的更深去抠弄。

“呜!”

那股火辣辣的羞耻又从头到脚的漫过,那些话从他的口中出来,不见淫邪却又无比的刺激她,便是看不见,她也能想象他现下的表情。

“你拿出来……”

静谧的殿中,唯她的低泣声格外动人清晰。

作者菌ps:啊啊居然过十二点了,还是没赶上

拨花露捻银丝HH<双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76430/articles/7850592

拨花露捻银丝HH

“拨花露,捻银丝,长入娇壶扣春姿……慢些哭。”他耐心的将长指深入,所抚之处,都一一轻揉,似是把玩又更像是雕琢,缓逗慢抽,引的景姮急哭嗡嗡。

娇壶潮涌,手指外洩的花蜜潺潺,那样的淫词艳语全然是她现下的状态。

双腿虽是自由的,可是蹭蹬却愈发无力,扭磨间俱是他带来欢愉,灼痒空虚百般难言,景姮身心皆乱,只能弱弱的央着他。

“不要弄了呜……不!”

他似乎就喜欢这般的她,长指温柔急转,撩拨起的畅爽冲的景姮敏感直颤,胀痛中的顶弄,将那股能摧毁她的欲火搅到了极致。

看不见,但是景姮知道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下,那是她不能想象的眼神,万千星辰的光华之下是对她的渴望和折磨,搅弄时,他甚至俯身去,对着水润蜜涟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啊!!”

几乎是那一下,景姮艰难的弓起了腰,赤裸的纤细弧度切切痉挛,含绛酥乳颤晃,急攀了云雨的玉门淌出了一股水般的热流。

覆住双眸的薄纱已被眼泪浸湿,刘濯未曾帮她解开,抽出滴着水的食指后,看着景姮惊喘惶惶的瘫软回去,腰下的锦褥湿了大片痕迹,浓郁的淫香格外撩人。

他低柔着声,扶着她颤搐的软腰,垂首时,舌尖痒痒的扫过她的肚脐,说道:“很多。”

景姮双耳空鸣,一身燥热的难耐,差些就要被他逼疯了,却也清楚的知道他在说什么,越是羞耻双腿越被他打开,他上了榻来,将她的腿抬上了他的肩头。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那样温润的呼吸逐渐逼近了腿心,她紧张惊骇的所有毛孔都炸开了,迷蒙的光亮中,她只能承受着他带来的刺激。

“唔!!!”

景姮曾看过自己那处的模样,嫩弧粉若花瓣,两侧分开里面还有更小的唇和孔,不过很多时候那里都是被撑变了形状,她才看见的,刘烈曾说那里和她的唇很像,究竟有多像,刘濯现下正在用他的吻来告诉她。

红肿的唇肉被他轻含着,及至下端,舌头顶扫过穴口,羞人的触感带着强烈的热,逼的景姮又弓起了腰,绑在床栏的双腕急乱磨动,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中,她只能剧烈的喘息着。

所有的空虚在那一瞬间被放大到极端,她用一种十分淫艳的方式痉挛在他肩头,他并未深入,可排泄的冲动却比以往来的更猛。

他依旧温柔的可怕,和他吻她的时一样,不疾不徐的用心细吻着她涨到流水的地方,景姮已经空白了大脑,除了惊慌便是他带来的兴奋。

疯了疯了!漫天压来的快感,让景姮迅速窒息!

“啊”

这一声尖叫似是冲破了云霄,比方才更激烈的极乐让景姮泄的淫乱,被刘濯放回榻间时,整个娇躯都急剧抽搐着,最是玲珑的弧度泛起了难见的媚色。

眼前的薄纱被解开时,她朦胧的目光什么也看不清,刘濯挨近了来,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畔,药香中多出了别的羞耻味道。

“阿婵……”他温声唤着她,入骨的缠绵让她更软了。

她已无力挣扎,捆缚的姿势横躺华丽锦褥中,散乱的青丝丰美如云,涟涟含泪的双眼已是呆滞,樱唇翕动,弱的连呼吸都出动不得,撩起一缕长发缠上指间,刘濯静待着她缓过神来。

明明不曾饮酒,景姮也醉的头晕,喉间似还残留着浓烈的酒靡,能看清人时,她是恨的,明明是他将她变成了那样,可刘濯却依旧贵雅清冷,连衣襟都不曾乱的优雅。

她怯怯的娇喘着,他凑来吻她的耳垂时,景姮心头紧了又紧。

“阿婵如此了,还不愿要我么?”

这几日他病重未来见她,难免会考量三人的关系,比起刘烈那霸蛮随时外漏的性子,他却最是沉稳阴暗的,净长的指拢着她湿透的髪鬓,孤寂如画的目中只剩下她一人。